姚敬文对白可欣施完暴后,自己打车去了酒吧,喝了一杯又一杯,醉倒在酒吧里,酒保让他给钱,他已经意识模糊了。酒保摁住他的手机,找了联系人,叫他的秘书过来给钱,把人拖走了。
秘书一看老板喝醉的样子,也是头疼得紧,从来没见过他喝成这样,成功人士也有成功人士的悲哀吧。
“老板,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秘书问道。
“你说呢?”姚敬文问道。
“那我送老板去酒店吧,然后明天早上让人送衣服过去。”秘书有条不紊地说道。
“嗯。”姚敬文答道。
秘书送姚敬文到酒店以后,就离开了。姚敬文喝多了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和白可欣的婚姻本来就是交易,白可欣早就心有所属,可是她作为他的妻子就应该守本分,而不是会见老情人。
姚敬文不相信他们没有联系,如果没有联系,那个男人怎么会突然来中国?
此时,贝蕾卡的电话来了。
“喂,怎么了?”姚敬文不冷不热地答道,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你听起来心情不太好啊,要我来陪你吗?”贝蕾卡娇声问道。
“好啊,那你来吧。我在皇家酒店。”姚敬文答道。
不久之后,贝蕾卡就到了酒店,一身火红的吊带裙衬得她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姚敬文突然觉得和她上床,要取悦她很累。之前的女人,一个又一个,都是一样的感觉。他抱住贝蕾卡,倒在地上,撕掉她的裙子,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想到的却是白可欣那张毫无表情,生无可恋的脸,跟他做就那么恶心吗?姚敬文怒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贝蕾卡不知道今天姚敬文发了什么疯,她用力蹬着高跟鞋,鞋跟让姚敬文一痛,姚敬文突然看到眼前的脸是贝蕾卡,放开了她。换来贝蕾卡的一个耳光。
“你发什么疯啊?”贝蕾卡捂住自己的喉咙问道,已经被他掐的青紫了。
“宝贝,你没有听说过人在濒临灭绝死亡的时候更容易高潮吗?”姚敬文抱起贝蕾卡问道。
“你也太变态了些吧?”贝蕾卡美目盯着姚敬文看。
“好,那我们换一种玩法。”姚敬文抱着贝蕾卡走向了床上,两个人翻云覆雨。
而此时,白可欣正在医院,命悬一线。
白可欣被粗暴的对待以后,觉得身下疼痛,仿佛身体里有什么在流失,她一摸,是血。
于是她打电话给白可可,白可可正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易脾气水在医院陪凌子苍。
白可可听说情况紧急,立马叫了救护车,自己也赶紧开车去找姐姐白可欣。所幸两个人所住的都是市中心,很快就到了。
白可可到的时候救护车也到了,她打开了密码锁,带着医生到房间里找人。
只见白可欣穿着睡裙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下血流不止。
“姐,我来了。怎么会这样呢?”白可可的眼睛丽立即流下了眼泪。
她帮着医生把白可欣放在担架上,温婉美丽的姐姐显出了脆弱无助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但是此时姐夫姚敬文在哪里呢?白可可和白可欣一起在救护车上,她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姚敬文的电话,但是姚敬文雀一直没有接电话。
因为慈善的姚敬文正在酒精的作用下和贝蕾卡一次又一次地翻云覆雨。
白可可对于姚敬文的行为十分失望,妻子有事的时候他居然不在。
当他们到达医院,医生初步检查后,对白可可说:“白小姐,你的姐姐怀孕7周,但是因为粗暴的性生活而造成了流产。我们现在要给她做手术,你是她的家人,请你签字吧。”
白可可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出来了问题,为什么姐姐怀孕了却不说,而且会遭遇粗暴的性生活?他们不是一直感情很好的吗?
她在脑袋一团浆糊的情况下签了字,然后进入了漫长的等待。期间她给姐夫姚敬文打电话一直没接通,她只好改发了短信,把医生的话和姐姐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当姚敬文清晨看到手机上的几百个未接电话的时候,他直觉出事了,打开短信一看是白可可的短信:
“姐夫,我不知道你跟姐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我接到姐姐的电话,她说下身很痛,流血了。我叫了救护车并且自己赶过去,发现她躺在一片血泊中。医生说她怀孕七周了,遭遇粗暴的性生活不仅阴道撕裂还流产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做手术。”
姚敬文的脑袋里一片混乱,经过一晚上,他已经酒醒了。想到昨晚的失态,想到对白可欣的粗暴,想到那个还未来得及出生就被他扼杀的孩子。姚敬文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不该那样对待白可欣。
可他昨晚粗暴地对待贝蕾卡之后,他却没有内疚。他觉得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
姚敬文有些明白其实他之所以对贝蕾卡用心,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对想要征服白可欣吧,但是她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然而贝蕾卡是处女这件事情还有她表现出来的争风吃醋取悦了他。于是自己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他对贝蕾卡是真心的。
但是一切都晚了,即使他终于明白自己对白可欣的心意,他已经错了太多。他粗暴地对待她,害她受伤,害她流产。这是他们的孩子,他嘴上说并不想这么早要,可是当失去的时候却是心痛不已。
他恨,恨白可欣不了解自己的用心,恨自己没有控制好。如果白可欣了解他当初趁虚而入不仅仅是要白家女婿的身份,也是想要她这个人;如果白可欣能知道他对她和她家人的好,并不是都是伪装的;如果她早点告诉自己怀孕了,他又怎么会失控到让这件事情不可挽回。
姚敬文还没等到秘书派人送来衣服,也没有跟贝蕾卡说一声就一身酒味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