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晴早上被叫醒吃早饭,贝蕾卡摆了一盒牛奶和面包放在她的面前,然后解开了她的手让她自己吃,看着她吃完后又给她绑上了绳子。除了必要的交流,不打算与她多说一个字。
  楚若晴不知道他们想怎样,担心他们对项御尘不利,于是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准备放我走?”
  贝蕾卡两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回道:“看心情。”然后就摇着她细软的腰肢离开了屋子,锁上了门。
  此时,姚敬文从外面回来,贝蕾卡为他开门。
  姚敬文进屋就把包里的枪支拿出来组装,最好别在自己腰后。
  “都准备好了吗?”贝蕾卡问道。
  “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姚敬文又拿出两份合同来,上面的标题是“股权转让书”。
  “那我们可以准备给项御尘打电话了,经过了一天,他们既可以感受失去爱妻的心焦,又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查到我们在哪里。”贝蕾卡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娇笑起来。
  “等他签了股权转让书,项氏也可以换个当家人了。”姚敬文得意地说道。
  “那白家的人也可以不必放在眼里了。你可得实现诺言娶我啊。”贝蕾卡依偎着姚敬文的胸膛说道。
  姚敬文搂住贝蕾卡,看向她的目光却没有太多温情。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帮手而已,至于贝蕾卡的托付,他是没有兴趣的。他只是想快点完成这些事情然后掌权项氏,让白家不得不攀附于他,如此一来,白可欣就不能和自己离婚了。
  想到白可欣,姚敬文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几天不见,他确实很想她。他开口答道:“当然,我不会亏待你。”
  屋子里,楚若晴用耳朵贴着门,已经把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她与姚敬文仅仅只有过几面之缘,在她的记忆中,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是一个和妻子相濡以沫的好男人。没想到,他居然与贝蕾卡狼狈为奸,还觊觎项氏!看来昨天绑架自己的人就是他。
  楚若晴的秀眉紧促,如果项御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好。如果她有生命危险,凭项御尘对她的感情,30%的股权他会交出来,但是这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也是项御尘十几年来努力拼搏的地方,怎么可以因为她就把项氏的经营权交给姚敬文。
  楚若晴开始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逃出去,让项御尘不受到威胁。想到自己被绑住的手脚和被胶带封住的嘴,不能呼救又不能走,她突发奇想。
  楚若晴半躺在地上,对着门使劲地踹,想要引起门外人的注意力,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姚敬文和贝蕾卡都注意到了房内的异动,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走到房间前打开了门锁,发现楚若晴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表情,她紧紧地皱着眉头。
  贝蕾卡虽然巴不得楚若晴难受,但是现在是紧要关头,如果她出事,项御尘大发雷霆,可能会来个破罐子破摔。她赶紧走到楚若晴面前,撕开她嘴上的胶带,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可能是孩子出事了。”楚若晴痛苦地说道,脸上已经布满冷汗。
  “怎么办,送她去医院吗?”贝蕾卡回头看姚敬文问道。
  “我去叫个医生来吧。”姚敬文用审视的目光探究着楚若晴,他并不知道楚若晴是真的难受还是为了逃走。
  “好,那你去还是我去?”贝蕾卡问道。
  “我去吧,你在这里守着她。”姚敬文说道。然后转身而出。
  楚若晴地想法是能够装病趁机逃出去,可是姚敬文叫医生回来,那她该怎么做呢?面对着贝蕾卡的脸,她陷入了思考。
  嫉妒心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弱点。虽然贝蕾卡已经和姚敬文勾搭在一起,但是她肯定对项御尘还心有不甘。
  楚若晴说道:“我太难受了,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我不会听你的。”贝蕾卡警惕地盯着她。
  “地上太冷了。”楚若晴努力做出难受的表情。
  贝蕾卡把她扶起来,放到了床上。
  楚若晴又开口道:“其实,项御尘心里的人是你。”
  贝蕾卡一脸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陪项御尘度过十几年,他在深夜的时候还会在书房偷偷看你的照片。我想,他跟我在一起,是为了爷爷和责任吧。爷爷说只有他跟我结婚,才能继承家产。”楚若晴说道,表情带上了哀怨,好似她真的是个怨妇。
  “真的吗?”贝蕾卡有些不相信。
  “别人我为什么之前要逃呢?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爱我的人和平静的生活而已。”楚若晴说道。
  贝蕾卡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之前,他们的感情似乎真的并不好。或许这段时间真的是做戏给项清泉看的。
  “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想怎么样?”贝蕾卡问道。
  “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而已,我去找女儿的亲生父亲。我跟他也是被项御尘拆散了,他会原谅我的。”楚若晴说的动情,声泪俱下。“现在,我已经继承了赫连家的家产,也可以不用忍受项御尘了。”
  “我把你放走了,那不是有可能人才两失吗?我不会再跟你说话了,你安分些。”贝蕾卡想到即将得到的利益,清醒了一些。
  楚若晴没想到贝蕾卡不为所动,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见机行事了。
  其实贝蕾卡是有些动摇的,只是她已经做了对项氏和项御尘不利的事情,已经不能回头了,这些是楚若晴所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