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儿最近有一些难以名状的小烦恼,好友们进展神速。楚若晴已经生了二胎,连白可可也怀孕三个月了,易飘水为她跟家里闹翻了,可是一点也不慌,因为人家易飘水自己开的公司也是有声有色,规模不小,收入不少。就不存在因为经济问题就被家里人绑着联姻。据说他父亲知道自己儿子白手起家,偷偷开了好几年的公司后,把自己案头上那把用名贵茶叶养了几十年的紫砂壶都摔了,不知道该高兴他有出息还是气他忤逆。
  不过当两个老人家听说白可可怀孕以后态度也有所转变,易父的态度不再那么强硬,而项女士则时不时从国外回来给她的儿媳妇和金孙培养感情,买买东西。这一买,都买到孩子好几岁了。
  最惊奇的是白可可的妈妈白母也怀孕一个月了!白母之前和小区里新搬来的人民教师李先生互有好感,最近进展飞快。白可可想和妈妈一起办婚礼,白妈妈也答应了。远在澳大利亚留学的白可欣也将回国参加她们的婚礼。
  夏洛儿为她们高兴,感叹她们的进展之快聊天时,她们对夏洛儿进行了洗脑,想一想自己和项夜凉已经在一起五年有余,订婚也一年了。
  他们之间不再像从前那样我跑你追,而是变得平平淡淡。
  项夜凉变得越来越忙,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当然知道自荐枕席的人也越来越多。她时常在外带团就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的时间里虽然有电话,但是奈何两个人手头上都有好多事情要忙。
  夏洛儿收回了思绪,她正在飞机上,航班提前了,凌晨三点就会抵达b是。她想像夜凉可能加完班才刚睡下,自从接手项氏以后,他变得很忙,以前自己精英公司并没有太大的压力就是凭着心情。可是项氏不一样,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到几万个员工的未来,他的身上背负着爷爷对他的期望和哥哥对他的信任。
  漫长的航程让夏洛儿觉得有些困顿。夏洛儿是被空少叫醒的,她读懂了他眼神里想要结识她的意思,不过她没有表现出同样的想法。
  与旅客道别后,夏洛儿拖着自己箱子准备去打车。
  走到停车场,突然发现熟悉的车,从里面下来一个人,他还穿着西装,显然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加班并没有让他变得疲惫和不耐,他笑着朝已经看傻的她走来,接过她的鞋子,揽过她的身子往回走。
  “你怎么来了?我航班改了,也没告诉你。”夏洛儿疑惑地望着他。
  这难得呆萌的表情看得项夜凉心下一软,亲了她一口说道:“关心一个人就算没说,也会自觉关心她的行踪。”
  “嗯,辛苦你了。才从公司过来吧。”夏洛儿知道她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会直接在公司加班,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公司里。
  “不辛苦,接老婆是应该的。”项夜凉笑着说道,把箱子放在后备箱然后给她打开了车门。
  等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项夜凉早已用手机遥控了浴缸,放好了易刚水让夏洛儿解乏,又点好了外卖,外卖已经放在了门前,时间刚刚好,还是温热的。
  项夜凉给夏洛儿拿好了睡衣,让她去洗澡。
  夏洛儿却在他面前脱起了衣服,时节已经是深秋,b市更是冷风阵阵。夏洛儿先脱下了裤子,两条有张又白又直的细腿展露在项夜凉面前。
  项夜凉的嘴角扯开一抹笑意,他说道:“我以为你累了的,那我们一起洗吧。”于是他走近她,帮她脱衣服,他可没有耐心一件一件地来,一下子扒了她好几层衣服,露出她一身娇嫩细滑的肌肤。她饱满的雪峰在黑色蕾丝的包裹下更加隐秘诱人,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胸脯,捕捉她的美好触感。
  夏洛儿有些脸红地推他说道:“先洗澡吧。”
  项夜凉戏谑地笑了笑,然后给自己脱了衣服。抱着同样赤裸裸的夏洛儿进了浴室。他故意地把夏洛儿抛进浴缸里,引得夏洛儿一声惊呼。然后他长腿一迈,踏进了浴缸,腿间的庞然大物正对着夏洛儿的脸。
  夏洛儿却凑近了它,张开樱唇,吸附住了它,回忆起之前项夜凉教导的内容,然后取悦她。
  项夜凉没有想到今晚的夏洛儿会是这么热情,kj带来的并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快感,有一种征服欲。
  夏洛儿感受到项夜凉的激动,他按住了她的头,想要进入得更深。
  几分钟后,项夜凉主动退出了,然后把夏洛儿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自己覆身而上,用极重的力度让她感受到他的激动和爱恋。力量的角逐持续了很久,好在智能浴缸能自动调节水温,等项夜凉释放的时候,他发现她的热情让他忘了戴套,他向来尊重她,告诉她他忘记做措施了,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懊恼和忧虑。
  两个累极了的人在相拥中共赴梦乡。晨光熹微,照在项夜凉的脸上,他看着怀中的睡颜,满足地啄了她一口。滑腻的触感让他又身下躁动,他突然想起昨晚做的时候没有套,她没像从前一样提醒也没有表现出想补救的想法,那是不是代表她完全地信任她,想跟他结婚生子了?
  这个想法席卷了项夜凉的脑海,让他十分亢奋,他等这一天真的很久了。他的手忍不住摸上她的身体,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他对她的爱。
  夏洛儿感觉自己被进入了,自己像条鱼在海里起伏。她睁眼一看,是项夜凉的一张俊脸,他正做的起兴,可是她一身瘫软,只能被他碾压。
  “怎么一大早又发情呢?”夏洛儿有些懊恼地问道。
  项夜凉舔着她的耳朵,有些玩味的说道:“半个月不见,当然要做个够。”身下越发用力,姿势也更花样百出。
  饶是夏洛儿常年带队也受不了他这样的索取,在疲累中又睡着了。
  等她再次悠悠转醒,发现房间里已经放满了香槟色的玫瑰,连自己身边都撒满了玫瑰花瓣。
  她的面前摆了一件婚纱,是她喜欢的样式。
  项夜凉从门外走进来,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捧着一束玫瑰。
  夏洛儿有些不知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穿上了一件抹胸的小礼服。
  项夜凉走到她的面前,笑着跪了下来,献上捧花,说道:“我们走过了五年的漫长时光,我年长你十岁,已经算不上年轻了。你还正值花期,我想拥有你这朵娇花,妥当地放在我的玉壶里细细浇灌,不让你遭受风雨的侵袭。你愿意吗?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独一无二的花吗?”
  夏洛儿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求婚,但是不知道他像洞悉她所有的想法一样,在她想要结婚的时候就求婚了。
  她含泪点点头说道:“我愿意,项夜凉我愿意。”
  项夜凉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是一枚奢华的钻戒,他为她缓缓地戴上戒指。然后站起身拥抱她,满足地说道:“岁月静好,现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