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正得意之时,却看见那劈成两半的秦南波,不见鲜血飞溅,而在他的身后却传来了一惨嚎声。
  坂田直男一惊,忙回过头,却看见他的一位同伴,死在了秦南波的手下。
  秦南波飞出的一把短刀,穿透了那同伴的胸口,鲜血从那血洞飞溅而出,把那地面染红。
  坂田直男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他砍的是秦南波的幻影,而秦南波的真身,却是闪到了他的身后,杀掉了他的同伴。
  又在极短的时间里,扶桑鬼有三人毙命了。
  “杀了他!”
  坂田直男暴吼一声,将战刀挥舞起一团团刀影,朝着秦南波滚滚而来。
  其他三人也拼命地舞动着战刀,齐齐杀向秦南波,形成四人合击之势,一举将秦南波砍成肉酱。
  四人都明白眼前的局势,如果不把这家伙杀死,这家伙便要把他们四人杀死,他们将成为在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在阴间过着孤苦凄楚的日子。
  可就在那三人的战刀齐齐向秦南波劈去时,坂田直男那滚滚刀影却消失不见了。
  只见他抽身往别处逃窜,看那情形,是拼了命地逃。
  秦南波一见,想去追,无奈身边三人正在围攻他,使得他脱不开身。
  “必须把他留下!”
  车里的华正浩用沉郁的声音说道。
  唐老头却已从车门飞身而出,朝着坂田直男逃跑的方向追去。
  华宇星见了,赞叹道:“唐叔真是好身手啊!我要是能有他这身手就好了。”
  坂田直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到后面没有人追来,他稍稍放慢了速度,让自己喘几口气,恢复恢复体力,接下来好再跑。
  其实他这么做,是弃卒保车,实属无奈。
  他知道,他们四人是杀不那年轻人的,结果会被那年轻人反杀,与其这样,还不如让那三个手下当替死鬼,他趁机逃脱。
  坂田直男为了能跑得更快,把战刀给丢了,毕竟战刀与生命相比,还是生命更重要。
  可就在坂田直男喘了两口气时,他猛地感觉到空际间有一股能量汹涌而来。
  他感到很奇怪,因为那年轻人被他的三个手下缠住,不可能这么快追上来的,那会是谁呢?
  坂田直男回转身,想看看这股能量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咚!”
  坂田直男的胸口被一股强悍之力击中,他的身子被击飞到空中,他就一只断了翅的大鸟,手脚在空中胡乱地舞动着,在倒飞了几丈远后,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坂田直男大嘴一张,狂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里,似乎还带着五脏六腑的碎片。
  可就在这时,一辆风驰电掣般的小轿车,从坂田直男身上压了过去,有一边的车轮正好压在坂田直男的脑袋上,那脑袋像被拍爆的西瓜,白的红的全飞溅了出来。
  “敢到我们华夏国来图谋不轨,只有死路一条。”
  唐老头走到坂田直男身边说道,随即踢了坂田直男的尸体,确认已死,这才转身离开。
  当唐老头回到那车旁时,秦南波已把围攻他的三个扶桑鬼给解决掉了。
  此时,秦南波心里有些遗憾,就是让坂田直男给跑了,没能达到将这些扶桑鬼全歼的目的。
  秦南波缓步朝着饶仁义走去。
  饶仁义一见,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抖动个不停。
  而那些精英会的弟子,完全被秦南波给震慑住了,他们手上虽然有火器,也不会朝秦南波开火,他们知道,谁要是敢向秦南波开火,谁就得去死。
  “饶仁义,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秦南波威严地对饶仁义说道,“你竟敢与扶桑福田派勾结,你知道你这么做,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吗?对于你的这种做法,本应要了你的狗命,不过,还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南波说到这里,两把短刀直击饶仁义的膝盖。
  饶仁义大嘴一张,发出凄惨的痛嚎声,他的两条腿被废了,以后只能与轮椅为伴。
  随即秦南波对惊呆了的精英会弟子说道:“把你们会长送医院去。我这次只是要他痛定思痛,以后再也不干出卖祖宗的事。”
  秦南波说完,离开了这里。
  章紫依紧跟在秦南波身后,俏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你也去医院吧,你这伤口得找医生缝合一下。”
  “不用去医院,只消你跟我包扎下就行了。”
  秦南波说道,想咧嘴笑笑,不过这笑却成了苦笑。
  “那去我的房间吧?那里很安全。”
  章紫依说道。
  两人来到章紫依所住的房间,章紫依俏脸上显露出为难的神情:“我这里只有一般的跌打损伤药,恐怕对你这伤口不大适用。”
  “有酒精吗?没有的话,用酒也可以。我带治伤口的药。”
  秦南波说道。
  “你带有芘,在哪里?”
  章紫依看穿着单薄衣服的秦南波,一脸疑惑地问道。
  秦南波像变戏法似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药粉:“这就是治伤口的特效药。你先用酒精跟你消消毒,然后把药粉涂抹在伤口上就行了。”
  章紫依在用酒精消毒时,低声地对秦南波说道:“这会很痛的,你受得了吗?”
  秦南波笑了笑:“你认为我受不了这痛?这比起关公的刮骨疗毒,那可是轻松多了,你快消毒吧?”
  章紫依很是小心翼翼地用棉纱沾着酒精,涂抹着秦南波的伤口,涂抹得很轻很慢,怕的是在涂抹酒精时,增加秦南波的痛苦。
  “你别那么斯文好不好?这不痛的,比蚂蚁咬一口还轻松的,你就用点力,快点把毒消了。”
  秦南波可不喜欢章紫依慢条斯理的替他消毒,便催促她道。
  “那可能比蚂蚁咬一口还轻松的,这可是疼都会疼死人的。”
  章紫依当然不相信秦南波这话,别说涂抹酒精在伤口上,就是不涂抹酒精,这伤口也会痛得要命的。
  “我说不痛就不痛,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秦南波用平静的语气回复道。
  章紫依听了,也就用上了些力,加快了涂抹的速度,用了十几分钟,把伤口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