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莫里斯带人赶到这里,没看见一个人影子。
  恩维尔特斯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些家伙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人都不见了呢?”
  可就在恩维尔特斯话音落下之时,一道幻影出现在他面前,恩维尔特斯弹飞到空中,倒飞出十几米远,重重摔落地上,身受重创。
  随即这道幻影卷入阎王人群里,将那一群人全弹飞到空中,摔落到地上时,好些昏迷了过去,没昏迷过去的,都爬不起来。
  这道幻影不是别人,正是华阴山道长樊强。
  他本来就看不惯外国人,可是这些外国人,红不说白不说,用炮把他的华阴观给毁了,这可是把他的肺给气炸了,他也不搭话,冲入人群里,便是一阵拳打脚踢,不管这些人是死是活。
  当然,在樊强身后,人群像潮水般涌下来,向阎王的人发起了围攻。
  乘着降落伞在空中飘飞着的师爷等人,看见一个个人上面落下来,都兴奋地说道:“这些是阎王殿的人,现在他们可知道厉害的了。”
  师爷很是得瑟地说道:“把阎王殿的人交给华阴山道士,我是最放心的了,这些道士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我们不用同情他们,我们该回我们来的地方去了。”
  “我们回去干什么?阿瑞斯在这里,我们也应该在这里啊?”
  羲和神殿众人不解地问道。
  师爷笑了笑,说道:“阎王殿这次可是倾巢而出,他们的大本营几乎是座空城,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把握这个大好的机会,把阎王殿给一锅端了呢?”
  其他人很是佩服地说道:“师爷,我们墙都不服就服你。”
  而在回纥的秦南波,这一片密林已经平静下来,有三十来人葬身这片密林。
  秦南波正走着,猛地感觉到有一道隐隐的光亮,他一纵身,看见安装在树上的缩微报像机。
  秦南波皱起眉头,他知道,在这片密林里,肯定安装有许多这样的缩微报像机。
  他在密林里转悠了一圈,发现共安装有十五个缩微摄像机。这么说来,刚才的场景,都被这些缩微摄像机拍摄了下来,而且应该是在网上盛传开来了。
  这些是他无法把控的,他也难道去想了。
  秦南波回到帐篷来,说道:“把枪收起来,没事了。”
  姜鸿雁听见是秦南波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对躺在帐篷里的秦南波问道:“这次有几个人?”
  “三十个。”秦南波淡然地说道。
  “三十个?!”
  姜鸿雁惊呼道,她可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这些人在哪里?”
  “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姜鸿雁听得这话,脸色都变白了,她想都不敢去想,那么多人被杀的情景,太吓人了。
  姜鸿雁想问秦南波怎么样,秦南波却对她说道:“半个小时后叫醒我。”
  就在秦南波话音落下时,响起了鼾声。
  “这就醒着了?也太快了吧?”姜鸿雁很是有些不大相信地想到,不过,当她看向秦南波时,发现还真的是睡着了。
  姜鸿雁紧张地看着表,等到了三十分钟,她好叫醒秦南波,她可是怕耽误了秦南波的大事。
  等到了三十分钟,姜鸿雁正想叫醒秦南波,秦南波却是自己醒过来了。
  姜鸿雁很是惊讶地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你睡了三十分钟呢?”
  “我有生物钟,精准得很,不会多一秒中的。”秦南波回答道。
  这时,秦南波看着姜鸿雁,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
  “你笑什么?”姜鸿雁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打的赌吗?在你家里。”
  秦南波说得这么明了,姜鸿雁要说不记得,那她真的得了建忘症,那次秦南波说的是,他杀了姜义强,姜鸿雁就得陪他一晚上。
  想到这里,姜鸿雁身子抖动了一下,瞪大眼盯着秦南波,觉得秦南波现在就要她兑现了,而且她根本就没法反抗的。
  “看你吓成那样子,以为我真的要那么做?我秦南波不是地样的人,你就是有那想法,我也不会同意的。”
  秦南波这话,姜鸿雁有些受不了,不过,她觉得秦南波对她没有那想法,倒是让她放心的了。
  “快点收拾,我们得马上转移。”秦南波说道。
  姜鸿雁听了,心里又变得很是紧张,赶紧收拾东西,没多久便收拾好了。
  这时,秦南波收到了一条微信,是师爷发来:“阎王莫里斯到了九牧,我把他们交经樊强他们了,我带兄弟们去阎王殿瞧瞧。”
  秦南波点了点头,心里说道:“真是个烂鼻子师爷,就是鬼点子多。”
  秦南波见姜鸿雁把帐篷带上,说道:“只带必需品,其它那些东西都扔了,我们要轻装上路,这一次直接到县城。”
  姜鸿雁听了,很是有些不舍地把那些略显笨重的东西扔掉,只带了几样东西,一身轻轻松松的。
  就在秦南波与姜鸿雁离开三十多分钟,有两个白人出现在了这里。
  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真让人难以分辨得出谁是兄谁是弟。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区别来的,那就是当哥的戴有耳环,当弟的没有。
  两人在查看了现场后,弟弟说道:“阿瑞斯才刚离开这里。”
  哥哥补充道:“你看,阿瑞斯可不是一个人,还带有一个女人,这家伙还真是很风|流的啊。”
  “快点追,这次让他跑掉了,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弟弟对哥哥说道。
  “砰!”
  可就在弟弟话音落下之时,他的脚被一条细绳给绊了一下,随即响起了爆炸声。
  弟弟当即被炸得面目全非,当哥的在听得响声时,趴在了地上,情况比弟弟好多了,他只是脚被划出了一道伤口,胳膊也被划伤,都不是很严重的。
  看着抱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弟弟,当哥的问道:“你还行吗?”
  “我痛得受不了了。”当弟弟的痛呼道。
  “没关系,很快你就不会痛了。”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谁?”
  “阿瑞斯?”
  兄弟俩都出声问道,随即掏出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