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跟红发男一起饮酒的几位壮汉,脸上带着邪笑走了过来。
  秦南波仍保持着那副怕怕的神情,看着围过来的这些人,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啦?吓着啦?不用怕,我们不会干什么,只是要你这漂亮女朋友陪我们玩玩。”
  马鬃头的家伙说道,还向兰荔挤眉弄眼的。
  “我们只是来跳跳舞,不喝酒,你们看,我们喝的都是饮料。如果你们实在要我们陪你们喝酒,我舍命陪君子,陪你们喝。”秦南波这话,有些误导对方,让对方觉得他不会喝酒。
  马鬃头双眼转动了几下,脸上浮现出阴险狡诈的笑,说道:“我要陪我们喝酒是吧,那你陪我们哥几个喝,如果把我们哥几个喝趴下了,你们就走,我们绝不会拦你们。”
  “可以。”秦南波满口答应下来,随后又弱弱地问了一句,“请问大哥,我们怎么个喝法?”
  “点球!”马鬃头大手一挥道。
  秦南波佯装不知地问道:“大哥,点球是怎么个喝法的啊?我可是不明白的?请大哥明示。”
  “就是你跟我们哥几个一对一地喝,把我们都喝趴下了,你们走,我们不拦你。”
  马鬃头解释道。
  秦南波装出很是为难的神色,说道:“大哥,这个……”
  “别他嘛罗哩罗嗦像个娘们儿,来,换大杯子,倒酒!”
  马鬃头显出不耐烦的神情,冲他的那些兄弟伙大声吼叫道。
  “好嘞。”红发男应答一声,拿着一瓶烈酒,把瓶盖启开,便要倒酒。
  “不用倒,直接对着瓶口吹。”秦南波说完,一伸手,把红发男拉在身边,逮着红发男的手,将酒瓶口塞进红发男嘴里,开始灌了起来。
  那几位脸上带着邪笑的壮汉,看见这情形,那邪笑凝固在了脸上,眼里闪射出震惊的目光,他们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异变。
  而被秦南波控制住一动也动不了的红发男,被酒灌得快窒息了。
  他想叫喊,那酒直往他肚子里灌,他却是叫喊不出来的,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僵直,看起来就像是在垂死挣扎的样子。
  像这样往死里灌听喝法,喝酒的速度是很快的,不大工夫,那瓶烈酒全灌进了红发男的肚子里,使得红发男的肚子成了酒罐子,使得他出气都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秦南波松开了抓着红发男的手,红发男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秦南波一脸鄙视的神情说道:“就这么点出息,还想出来混,真是丢人!”
  马鬃头的家伙先回过神来,大声咆哮道:“敢在大爷堂口撒野,真他嘛不想活了!”
  其他的人听得这声叫喊,方才回过神来,发一声喊,向秦南波扑了过去。
  秦南波将那酒瓶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胖子扔去。
  “砰!”
  随着一炸裂的声音响起,酒瓶击中了胖子的小腿,四溅开来的玻璃碎片,则是扎进他左右同伴身上,那些同伴都发出一声惨叫。
  那胖子在往前跨了一步后,“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胖子以为是被酒瓶击倒的,想要爬起来,听到被酒瓶击中的那条腿发出咔嚓一声响,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小腿断了,立马抱着断腿鬼哭狼嚎起来。
  “抱着腿哭什么啊?快点起来打我啊?”
  秦南波朝着那胖子招手道,语气里满是戏谑,“都别在那叫喊,快点来喝酒,这样喝才痛快。”
  “我们一起上,揍扁这孙子!”
  一络腮胡手一挥,往前冲去,快冲到秦南波面前时,发觉到不对劲,他的那些兄弟伙一个都没冲上来,只有他一个人成了孤胆英雄。
  秦南波拍了两巴掌,调侃道:“你是很想痛快地喝酒吧?”
  秦南波话音一落,抄起一瓶酒,“砰”的一声,砸在了络腮胡的头上。
  络腮胡仄歪了几下,他想极力站稳,不让自己倒下去,然而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还有哪些要喝酒的?”
  随着秦南波这一喝问,他对面的那些家伙都吓得瑟瑟地往后退去。
  “不许退,都跟我稳住了!”
  马鬃头对着那些大吼了一声,随即看了看秦南波,咧歪下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说道:“你下手可不轻啊?”
  “你说错了。应该是你的这些人弱爆了!像这样的人,真的是垃圾!”
  秦南波仍是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马鬃头知道遇到了硬茬,看眼前这情形,有些拿不下这小子,凡事得从长计议,以后找机会把这小子给摆平了。
  “兄弟,你是好样的,哥很喜欢,你跟哥一个面子,只消道个歉,你就可以走了。”马鬃头说这番话时,语气也不那么凶恶。
  秦南波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完全不领情地回答道:“这要道歉的应该是你们,不是我。是你们来惹的我,想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不同意,你们就动武,我们把这事摆在桌面上来,到底是谁对谁不对?”
  “哦,原来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啊!不过,在这里,大家似乎都不大讲理,他们讲的是这个。”
  马鬃头说到这里,把拳头举起来,扬了扬。
  “你是说你的拳头很硬是吗?要不我俩过过招?如果你想仗势欺人的话,我也不怕你,我一个电话,就会叫来好些兄弟,当然,你也可以把你的所有兄弟都叫来,到时我们就来拼谁的人多。”
  秦南波说到这里,把头昂了昂,显出很是高傲的样子。
  马鬃头在思考着秦南波这话的真实性,不过,他觉得秦南波这是脱身之计,说是能叫很多兄弟来,其实一个都叫不来,在令雄市大场面的人,他可是见过的,并没有这小子。
  “怎么,害怕啦?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乖乖地认错,我也就不为难你。”秦南波用激将法,激马鬃头一下。
  “好,你把你那些兄弟叫来,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你那些兄弟的成色。”
  马鬃头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