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一见,吓得直接把火器扔在了地上。
  “算你们知趣,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秦南波说道,他这可不是在威胁,而是说的大实话。
  “秦老弟,你可真厉害!”
  漆孝虎夸奖了秦南波一句,随后对手下的人大声说道,“把这些人押下去,好好地审查。”
  兴仁会会员涌了进来,把这些押解出去。
  秦南波一伸手,抓住那花纲石桌子一拉,将那桌子拉到了屋中央。
  被桌子挤压的云凯及身后的保镖,齐齐地倒了下去。
  漆孝虎指着躺倒在地上的云凯道:“把这家伙捆起来,我要亲自来侍候这位云家的五少爷。”
  漆孝虎的手下应答一声,把云凯捆得像粽子一样,只是把头露在外面。
  “你们这样对我,是要跟云家作对,你们要知道有什么后果。”
  云凯大声吼叫道。
  “小子嘞,你当我漆孝虎怕你们云家么?你也太小看我漆孝虎了。”
  漆孝虎脸上含笑地对云凯说道,“照我们兴仁会规矩,敢有人用火器对付兴仁会,得把他的手给剁了。”
  “我是云家五少,不能按你们规矩对我,不然我……”
  云凯刚说到这里,漆孝虎挥起手,给了云凯一耳光,打得云凯双眼直冒金星,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后面要说的话,也被直接打了回去。
  “你他嘛的,云家五少就好了不起啊!”
  漆孝虎骂道。
  随后转过身,对兴仁会战队队长吩咐道,“你带战队去把云家的地下拳台吞并了,从今以后,那里就是兴仁会的地下拳台。”
  “遵令!”
  战队队长应答一声,出去召集队员,前往云家地下拳台。
  “你们不能吞并我们云家的地下拳台……”
  云凯叫喊到这里,又挨了一耳光,这一耳光可是差点儿把他给打昏了过去,他只得闭上嘴,不敢再叫喊的了,因为照这样打下去,即便打不死他,也会把他打成傻子。
  “来,让你认识一个人。”秦南波说着,向云朵招了招手。
  云朵走了过去,说道:“我叫云朵,听说过我名字吧?”
  云凯愣睁着双眼想了想,想了起来,脸上显露出有些吃惊的神情说道:“你就是云家的野杂|种!”
  就在云凯说出这话时,秦南波挥起一掌,扇了云凯一耳光。
  云凯哀嚎了一声,心里骂道:“你他嘛咋只是打脸,真想把老子打傻啊!”
  过了一会儿,云凯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问道:“你跟你……”
  云凯本是要说“贱人娘”三字,可想到刚才挨的耳光,只得把贱人二字去掉,“你跟你娘不是逃走了吗?怎么还在北阳市?”
  云朵正想回答,就听得兴仁会会员恭声叫道:“会长好!”
  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像大师教堂的教授,原来却是兴仁会会长季胜儒。
  “紫依帮主,我处理了会内的一些事,来迟了,请多多包涵!”
  季胜儒在说完后,看见秦南波,脸上浮现出吃惊之色,忙打招呼道,“秦少好,你的到来,可是让我们兴仁会蓬荜生辉啊!”
  “季会长客气了!”秦南波客套地说道。
  这时,季胜儒看见屋里的情况,还看见被捆成粽子的云凯,问道:“老漆,出什么事了?”
  “有个不懂事的,竟然在我们地盘上来惹事,若不好好收拾收拾,以后我们兴仁会在北阳可是呆不下去的了。”
  漆孝虎笑微微地说道。
  “老漆,你做得对。他们竟然当着秦少与斧头帮帮主的面,对我们兴仁会发难,一定要严惩,该杀的杀,该剐的剐。”
  季胜儒脸上带着笑说道。
  “季胜儒,我是云家五少云凯,你还不叫你手下把我放了,不然我云家要把你兴仁会在北阳市除掉。”
  刚才云凯挨了秦南波几耳光,把他给打懵了,现在回过神来,看见是季胜儒来了,便向季胜儒道出他的身份,并对季胜儒施压。
  季胜儒听得这话,惊了一跳,随即向漆孝虎问道:“老漆,你说那个来惹事的,就是云家五少?”
  “不是这家伙,另外谁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可是带着火器来找秦老弟,还想杀了秦老弟,像这样不知死活的家伙,不这么治治,怎么得行?”
  漆孝虎讲述道。
  季胜儒正想说什么,却是接听到了一个电话,他的脸色大变,看着漆孝虎问道:“你派战队的人去把云家的地下拳台给吞并了?”
  “是的。我派人把云家的地下拳台拿下了。你要是觉得我做错了,要怎么处罚都行,我毫无怨言。”
  漆孝虎很是豪爽地说道。
  季胜儒皱起眉头仔细地思索着,这件事对他来说,真的得很棘手的。
  “季胜儒,你马上把我放了,把秦南波跟漆孝虎交出来,我保证云家不会对你们兴仁会追责的,以后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
  云凯见季胜儒在沉思,知道他是忌惮云家,赶紧说道。
  “我季胜儒若是怕事,也就当不了兴仁会会长。”
  季胜儒说到这里,飞起一脚,踢向云凯,把云凯踢在地上滚了几圈,嗷嗷直叫。
  “季胜儒,你敢踢我,我要你全家死光光!”
  云凯一边痛嚎一边威胁道。
  “把这小子废了,送回云家。”
  季胜儒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遵命!”
  一手下应答一声,像拖死狗一样,把云凯给拖了出去。
  云凯拼命吼叫道:“季胜儒,你等着,我要你整个兴仁会都死光光!”
  季胜儒没理会云凯的嚎叫,而是请秦南波三人到了另一间豪华包间。
  待大家落座后,季胜儒笑着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对云家动手的了,今儿这事,便是那导火索,以后,我们兴仁会与云家,也就彻底撕破脸了。”
  “季会长是干大事之人,佩服佩服!”
  秦南波夸奖道。
  “秦少谬赞了!”
  季胜儒回道。
  过了一会儿,季胜儒向秦南波问道,“秦少,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