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怀斯姆听得秦南波这话,脸色变了又变,不过,他很快脸上浮现出冷凛的笑,随后看着章徽茵:“徽茵小姐,你可别被有人的巧言令色所迷惑,这些人是最信不得的。”
  章徽茵听了这话,美眉皱了起来,俏脸上显露出嫌恶之色,这可是一点儿也没加以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特怀斯姆先生,你有什么,你也可以说啊。你说不出理来,却一味诋毁人,这只能说明你是个蛮横无理之人。”
  秦南波说到这里,侧过头,脸上浮现出笑容,对章徽茵说道,“徽茵,走,不用理这野蛮的人。”
  特怀斯姆听秦南波说他是野蛮人,而且还把章徽茵带离了这里,到另一边去了,让他很没面子,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他再也把控不住气愤的心情,那端着的酒杯,微微地抖动着,感觉到那酒杯里好像有一条鱼,在乱蹦乱跳着。
  “把这家伙的情况跟我摸清楚,我决不会放过这家伙!”
  特怀斯姆对他身边的保镖说道,语气极为阴森。
  眼下,宴会的焦点人物便是特怀斯姆与秦南波二人,不过,刚才二人的交锋,特怀斯姆却是把脸给丢大了,差不多可以说是丢到太平洋去了。
  对特怀斯姆这样公众人物,丢这么大的面子,那是他无法承受的,而且这可不只是丢他个人的面子,而是丢了特怀家族的面子,所以,他必须得把这面子挽回来。
  特怀斯姆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强力将愤怒的心情压制下去,脸上强挤出一抹微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朝着秦南波与章徽茵走去。
  “刚才还没把他的脸打肿,看来得把他的脸打得像猪脸,他才会甘休的。”
  秦南波脸上含笑地对章徽茵低语道。
  “他这次可是来者不善的,你得留意点。”章徽茵提醒秦南波道。
  “特怀斯姆先生,你是还想与我再进行交锋吗?我可是随时奉陪的哦?”
  秦南波用带着挑|衅的语气向特怀斯姆说道。
  特怀斯姆看都没看秦南波一眼,好像他根本就没听见秦南波的话,以此表示对秦南波的蔑视。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章徽茵,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用带磁性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徽茵小姐,能否与我共舞?”
  “特怀斯姆先生,你蚊子咬菩萨——找错了对象。徽茵她不会跳舞。”
  秦南波抢在章徽茵之前替她答话道,这可是拒绝特怀斯姆最好的理由。
  “你不用是她的小小保镖,有何资格代她说话?”
  特怀斯姆这下可不能再无视秦南波了,是以他一脸怒色地盯着秦南波质问道。
  “特怀斯姆先生,你又搞错了,我是徽茵小姐的代言人,我说的话,就是徽茵小姐要说的。”
  “南波先生说的没错,我不会跳舞。”章徽茵回答道,她这话也算是承认秦南波是她代言人。
  “噢,买嘎!竟然有人敢拒绝特怀斯姆先生的邀舞?”
  一位珠光宝气的年轻金发女郎尖声说道。
  她是西医学会会长林格夫的女儿顿安可妮,这是典型的西方美女,只是这女人最喜欢泡酒店与夜店,她的人品也就打上大大的问号,甚至于对她来说,没什么人品可言的,她也差点把她父亲气死。
  “噢,买嘎!这不是顿安可妮小姐吗?”
  秦南波模仿顿安可妮的语气说道,而且他的动作可是比顿安可妮夸张得多,自然引来了周围人的轻笑,这是大家克制情况下发出的。
  顿安可妮很是高傲地昂着头,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顿安可妮小姐是网红,那些发布在网上你的视频,每一个视频都会引起疯传,我现在算是看见了真人,可是比网上视频里的更加劲爆,你要不成为网红,真的是天理难容。”
  秦南波这话,只要知道顿安可妮情况人听了,便知道这不是在夸顿安可妮,而是在把她的那些糗事抖落出来。
  “你这个王八蛋!”
  顿安可妮很是粗鲁地骂道,一点也没想到这样骂人很失身份。
  当然,对于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她这么骂人也是正常的。
  “顿安可妮小姐,你这是怎么啦?我大力赞美你,你咋还恼了呢?”
  秦南波装出很是不解的神情问道。
  顿安可妮咬着牙盯着秦南波,她真的恨死他了,他可是让她在这些高贵名流面前名誉扫地,她得好好还击,决不能让这小子这么猖狂。
  “我可是听说,你们金鼎公司新研制出来的药,可是在西方受限,不知大家知道不?”
  顿安可妮认为她这话一出,如同在现场扔下一颗炸弹,会惊爆整个宴会厅。
  “西方限制这种新药,那是他们羡慕嫉妒恨,不过,这种新药是受到国际认可的,这从昨天演讲受到空前欢迎可知,他们以后会知道,对这种新药的限制,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秦南波神色坚定而自信。
  “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会在这里大言不惭。”
  特怀斯姆插话道。
  秦南波看了看特怀斯姆,笑了笑道:“特怀斯姆先生,你可以啊,明里不行就来暗的,你派十几个保镖来对付我,这应该是你一贯的作法吧?”
  “胡说!只有你这种流氓无赖才会做出这些事的,我可是绅士,决不会做这样的事。”
  特怀斯姆却是反咬秦南波一口。
  “啵!”
  随着这响声,特怀斯姆被秦南波泼了一脸的红酒,特怀斯姆那脸顿时变得跟猴屁股似的,所不同的是,特怀斯姆脸上的红却是处在流动状态,异常地生动传神。
  在场的人都呆愣住了,发生这样的异变,那可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
  “特怀斯姆先生,你现在变得冷静了吧?”
  秦南波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意。
  特怀斯姆来不及回答秦南波的问话,他得用纸巾把脸上的红酒擦拭干净,因为形象很重要。
  “叭!”
  就在特怀斯姆把脸上的红酒擦拭干净后,秦南波却是甩手给了特怀斯姆一耳光,打得又响又干脆还很有力。
  特怀斯姆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脑子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