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洋子并没有看见秦南波,与身后两名保镖上了豪华游轮。
  秦南波见了,自言自语道:“怎么不坐飞机?那样不是更快吗?”
  “你在说什么?”
  比茵走回来,向秦南波问道。
  “我是说你办事效率很快,一会儿就办好了。”
  秦南波另外找个理由敷衍道。
  “哼,还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不去做事,却叫一个小女人去做事。”
  比茵显露出很是不满地神情说道。
  “好了,我们上船吧。”
  秦南波说完,往船上走去。
  秦南波与比茵住在相邻的房间,秦南波叫金何告诉他福田洋子所住的房间,然后准备去找福田洋子。
  没想到比茵来缠着他,要去餐厅吃饭。
  秦南波只得陪同。
  在餐厅里,却是碰见了福田洋子,秦南波装出吃惊的神情问道:“你怎么在这船上?”
  福田洋子看着秦南波,不知该说什么,此时,她内心的情感十分复杂,特别强烈的是爱与恨。
  这时,比茵走到秦南波身边来,向他问道:“她是你的女人?”
  “怎么说呢?还真不好说的。”
  秦南波并没有说明白。
  “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敌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茵接着问道。
  “你听说过好奇害死猫这话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秦南波用这话堵比茵的嘴。
  “不说就算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比茵撇了撇嘴说道,显露出不感兴趣的神情,然后径直离开。
  福田洋子心里想着一个问题:“他会把自己抓回去吗?”
  她暗暗作出一个决定,如果秦南波要抓她回去,她得提前两天离岸下船。
  虽然那位大佬说护送他的两名保镖能对付得了阿瑞斯,不过福田洋子却不相信,认为这两位保镖是对付不了秦南波的,所以她必须得躲着秦南波。
  “福田小姐,来,喝一杯!”
  其中一个叫奇里的保镖举起酒杯对福田洋子说道。
  福田洋子也举了举杯,然后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接着,另一位叫苏科的保镖又举起酒杯道:“福田小姐,我敬你一杯!”
  福田洋子只得喝了那杯。
  这两位保镖采取车轮战术,目的就是要把福田洋子灌醉。
  福田洋子知道两位保镖的用意,便推说她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
  两位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示出别有用心的神情,采用强迫的手段要福田洋子喝酒。
  福田洋子站起来,准备离开。
  两位保镖却是阻止她,不准她离开,甚至是动手拉扯了起来。
  最后,福田洋子强行挣脱了,气冲冲地回她的房间去了。
  在走到她房间时,因为走得急,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福田洋子吃惊地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的男人,正是她的冤家秦南波。
  她心里一惊,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不过,她觉得,如果这个男人真要跟她干那些事,她肯定是半拒半迎的,毕竟他俩人已经是那种关系的了。
  “你不用警惕我,我只是关心你,你要警惕的是你身边的人。”
  秦南波提醒她道。
  “去你的关心,你都把我关心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要怎么关心?”
  福田洋子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何以她一见到秦南波,就会充满了恨意,而在看不见他时,脑子里时不时会浮现出他的身影,看来这人,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虽说我俩是敌人,可我俩成了这个样子,我自然得关心你了。”
  秦南波有些动情地说道。
  “你说得对,我俩是敌人。我要是死了,你会很高兴的,那好,我就死在你眼前。”
  福田洋子说着,掏出小刀,往脖子上一横。
  秦南波一见,惊了一跳,忙伸手把福田洋子手上的刀给夺了下来:“你有病啊?难道分不清楚我是关心你还是想要你死?”
  “你真的不想让我死?”福田洋子问道。
  “是的。”秦南波点了点头。
  “那你少像这样假惺惺地关心我。”福田洋子回道。
  秦南波感到很是郁闷,他这哪是假惺惺的啊?秦南波把那把短刀扔在地上,随后转身离开。
  福田洋子看着秦南波一手鲜红,她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她没想到,秦南波为了救她,竟然用他的手去夺刀。
  福田洋子捡起带着鲜血的短刀,走进了房间,用水冲洗掉短刀上的血迹。
  看着那冲洗掉的血迹,福田洋子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第二天一早,在餐厅里吃饭,又遇见了福田洋子,不过秦南波是背对着福田洋子的。
  “你那女人正在深情地看着你,忘了吃饭了。”
  比茵说的这话,似乎有着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在她看来,秦南波可是有着许多女人,如果要说他没有很多女人,那是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
  “别胡说,什么我的女人,说得我好像很滥情似的。”秦南波回了一句。
  不过此时的秦南波,却是有着芒刺在背的感觉。
  “嘿嘿嘿!”
  比茵忽然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声有些冷冷的。
  “笑得这么怪异干什么?”秦南波问道。
  就在秦南波话音落下之时,福田洋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秦南波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没想到,福田洋子竟然会坐在他的对面来。
  比茵站了起来,说了一声:“我吃好了,你们慢慢聊!”
  比茵在离开时,向秦南波眨了眨眼,然后扭动着柔曼的腰肢离开。
  秦南波在心里苦笑道:你这女人,你这么做,不是故意要引上进心误会吗?
  此时的福田洋子直直地盯着秦南波,明显就是要秦南波作出答复。
  秦南波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和她只不过是一般朋友。”
  福田洋子没有理会秦南波这话,而是问了一句:“伤得重吗?”
  “没事的。”秦南波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完全用不着这样的。”福田洋子俏脸上显露出有些漠然的神情。
  “为了你,受这么点小伤流这么点血算什么。”
  “我也为你流了血,我俩扯平了。”
  秦南波听了,不由得看了看福田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