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商秀梅的眼神没有?那完全是一种仇恨的目光,她把我当作了仇人。”
  童倩听得秦南波这话,点着头道:“我也看出来了。”
  童倩正想嘱咐秦南波别去招惹商秀梅,秦南波却是站起了身后,向商秀梅打起招呼来了:“商秀梅主任,你被金鼎公司撵出去后,日子过得怎么样?怕是不好过吧?还在家呆着没就业吧?”
  这个家伙,自己正是来找他算账的,他不但不躲,反而还来惹自己,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主了!
  商秀梅心里恨恨地想着。
  “姐,之前你在公司,与你作对的就是这个家伙吧?”
  商秀梅点了点头:“就是这个狗娘养的!老娘正想怎么找他报仇呢,这狗日的又惹到你了!”
  商秀梅很是粗鄙地骂道。
  她知道不能跟秦南波动手,那是自己找虐,所以她得发挥骂的优势,把这狗娘养的骂个狗血淋头。
  商美凤听得姐商秀梅开骂,她也朝着秦南波骂开了。
  “麻的,以为你骂老子,老子就治不了你!”
  秦南波说着,用筷子先后夹起两丸子,那筷子轻轻一抖,两粒丸子像两发炮弹,不偏不歪,从那张开的小嘴里弹射了进去。
  “呃!”
  “呃!”
  正在骂人的商秀梅姐妹,猛地觉得有一团东西将她俩正要骂出来的话语给生生地堵了回去,与此同时,还产生出一种窒息感,两人情不自禁地用手捏住脖颈,两眼瞪得大大的,满是白云,那模样足够吓人。
  那些正在排队端餐的人一见,都吓得逃散开去。
  “别要怕,我怕她俩姐妹骂饿了,赏她俩姐妹一人一颗丸子,可能她俩姐妹还有些不大适应这样的奖赏,才做出这种吓人的举动来,不过马上就正常了,你们继续买餐。”
  秦南波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那些逃散开的顾客听了,又回来继续买餐。
  商秀梅姐妹却是恶心得要死,想要把那吞咽下去的丸子呕出来,两人干呕了一阵,却是什么都没呕出来。
  “姐,呕不出来,怎么办?”
  商美凤问道。
  “接着呕。”商秀梅回答道。
  于是两人又干呕起来。
  “你俩还要不要人好好吃饭了?”
  有顾客可是受不了了,斥责起商秀梅姐妹来。
  “谁不要你们好好吃饭了?老娘在这里呕,与你何干何事?是不是老娘没骂着你,你心里不舒服?”
  商秀梅瞪大眼,盯着说她那人。
  “好好好,我惹不起躲得起。”
  那人说着,也不吃了,便往门口走去,在走了几步后,撂下一句,“这样的人,就得要像帅哥那样收拾才行!”
  “你他麻是好的就别走,跟我转来收拾我姐妹俩!”
  商美凤冲那人吼叫道。
  随后她俩看了看秦南波坐的桌子,已没有人影。
  “哼,还知道跑啊,要是不跑,老娘把他手手脚脚都掰断!”
  秦南波走了,商秀梅这下可以说大话的了。
  在回去的路上,童倩不无担心地对秦南波说道:“商秀梅这样的人是小人,你已经得罪了她一次,她对你恨之入骨,你现在再得罪她,说不定她杀你的心都有了。古人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你以后可得提防着她。”
  秦南波笑了笑:“她要想跟我作对,只能是自取其辱,我要她羞得无地自容。”
  到了公司,秦南波拿着装有泳衣的精美袋子:“你回你办公室去吧,我跟她送去。”
  童倩把袋子抢了回来:“你这么做,章总可是会怪罪我的,你可别害我了。”
  秦南波想了想:“好吧,你要送你就送吧,我可是出于一片好心。”
  第二天一早,秦南波与章徽茵乘飞机来到释迦山机场,然后乘车来到定好的酒店。
  章徽茵看了看房间,发现只有一张床,向秦南波问道:“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秦南波脸上装出很是吃惊的神情:“我说徽茵,你怎么这么问呢?这是我俩共同的房间啊!”
  “什么?我俩就住这房间?”
  章徽茵一脸惊骇地问道。
  “是啊。你是嫌这房间不好吗?它可是这酒店最豪华的房间了。”
  “可是……可是这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啊?”
  “哦,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
  秦南波装出释然的神情,“这好睡啊!你看这床多大,有广场那么大,未必睡两个人还睡不下?”
  “什么?你要跟我睡一张床?”
  章徽茵惊得尖叫了起来,她的心里产生出上了贼船之感,“不行,绝对不行,你得去再开一间房。”
  “再开一间房?你以为说开就能开?我的大小姐,这里可是旅游胜地,房间紧俏得很,我们要不是很早就预定,可是连一间房都没有的。”
  “反正我不管,这间房只能我一个人睡,你要定不到房,自己想办法找地方睡去。”
  章徽茵嘟着嘴,俏脸上浮现出生气的神情。
  “你真的要这么做?”
  秦南波一脸认真地看着章徽茵问道。
  章徽茵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不过,我可得跟你说清楚,我去别处睡,你的安全我可就无法保证得了,到时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责任可不能落到我的头上,一切得由你自负。”
  章徽茵听得这话,没再说什么的了。
  自从上次发生那事后,她意识到她很不安全,为此,秦南波特地叫了他的两名小弟来作她的贴身保镖,现在到这里来走一走,因为有秦南波保护她,那两保镖自然没来。
  而她要把秦南波赶到别的房间去,那谁来保护她呢?
  “徽茵,你是不是怕我俩处在一个房间,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啊?你要是有这样的顾虑,那我劝你还是尽量打消吧?如果你不对我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保证!”
  章徽茵听得这话,恨恨地盯着秦南波。
  这个家伙,竟然说我会对他做什么?他这不是反着说的吗?说不定他这次劝自己出来走一走,是他早就预谋好了的。
  “你要是敢对我做些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章徽茵装出一脸凶狠的神情说道,不过在秦南波眼里,她的表现着实可爱。
  “你就放宽心吧!我秦南波可是个正人君子,就像那柳下惠,坐怀不乱,就像那梁山伯,跟祝英台在一张床上睡了几年,却是一点事都没有的。”
  “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