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下,念谣走进西博酒店,到前台跟服务生说明她是lz的员工后,工作人员就引领她乘电梯上楼,电梯上升的途中,她一直在想,那个点名让她代表LZ来谈合作的神秘项目投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她认识的人还是陆妍熙又设计了一场阴谋?
“念小姐,到了!”胡思乱想间,不知不觉已经被酒店工作人员带来了酒店餐厅区域的某个包厢前。
念谣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扇门,想到上次去宜城见的那个张总的事,这会儿,她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可既然来了,她就不能退缩,如果这次不是了陆妍熙的阴谋,那么就是给她在LZ展露头角的机会。
想到这,念谣最后深吸一口气,还是壮着胆子推开了眼前这个包厢的门。
而当她一脚迈进包厢,抬眼看去的一刻,方才在门外的那份不安顿时被满眼的震惊所取代,下一秒,她就情不自禁唤出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薄延!”
念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落在坐在包厢里的那个一身高冷气场的男人身上。
她怎么能想到,点名要她代表LZ来谈合作的神秘投资人,居然会是最熟悉的他,她本来以为,他是不想再见到她的,可他却点名要她来,难道,是她想错了?
“既然念小姐是代表LZ来谈合作的,就请摆正自己的身份,叫我厉总!”而念谣内心刚默默产生一丝期待的时刻,却忽而听到了厉薄延冷漠的纠正之言。
念谣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静静的看着坐在那里一身高贵冷漠的他,他刚刚纠正的话让他不由有些尴尬,咬了咬唇瓣,再开口,只能是应了他的要求,更改了称呼,“对不起,厉总!”
“坐下!”厉薄延凌厉的目光盯着她尴尬的脸,冷冷命令出这两个字,然后看着她,坐到了偌大的餐桌他对面的位置上。
见她坐的离他那么远,厉薄延眸子又冷沉了几许。
而念谣放在桌子下的手默默捏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于是她从皮包里取出文件夹放到桌上转了一下,把文件转到了厉薄延面前时,尽量镇定的谈起工作:
“厉总,T项目是我们LZ集团今年最大且最重点开发的一个项目,该项目从企划到设计以及预算都是经过我们集团核心团队的细致把控,文件夹里就是T项目的全部资料和企划案以及合同书,请您过目!”
厉薄延看着念谣真的像一个陌生人般跟他谈起合作的样子,他幽深的眸子里默默又平添了几许寒意。
但还是拿起了文件夹翻开,垂眸,一页一页的审看起来。
而念谣坐在对面,默默看着他审视文件的样子,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乱了节奏,至从再回到南城,每次面对他,她都会很紧张。
不敢轻易说任何话,也不敢轻易表达心里对他的感情,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就像是捧着一件心爱的水晶,生怕一不小心摔得支离破碎。
“这就是你们LZ集团所谓的年度最大最重要的核心项目?”
转眼,厉薄延看完了文件,将文件夹往桌边一丢,冷峻的脸上溢出几分不屑。
念谣看出他的不满,连忙道:“厉总,如果觉得哪里让你不满意或者有什么不足,你可以提出来,只要我们能做到,一定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是么?”厉薄延剑眉一挑,眸光犀利如刀的盯着念谣,“只要我满意,你什么都可以做?好,既然念小姐这么有职业精神,那我成全你!”
厉薄延说话间,拿起一瓶烈酒放到转桌上,转到了念谣面前去,随之要求道:“那就把这瓶酒,都喝了!”
听到他这个要求,念谣眸子一颤,怔怔的看着对面一脸冷若冰霜的厉薄延。
他分明了解她是喝不了白酒的,一杯下去就能让她醉,可现在却要她喝掉这一瓶!
而如果换作是别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却偏偏是他,是他,是她最觉得对不起,又最爱的他。
也正因为是他,念谣丝毫没有想去拒绝,而是深吸一口气后,随之一把拿过了烈酒倒进面前的杯子里,然后闭上眼睛,一口就把一整杯烈酒灌入喉咙。
“咳咳咳…”入喉的烈酒呛得她直咳嗽,也没有想要放弃,而是继续倒了一杯酒,强忍着胃里的烧灼感,再次仰头一饮而尽。
厉薄延坐在对面,就这样冷眼看着念谣一杯一杯把烈酒喝下去,冷若冰霜的表面下,一双拳头却在桌子下面攥的青筋毕露,直到看着念谣连续喝下几杯烈酒后跑进包厢洗手间,他才忍不住的站起来追到洗手间门口。
看着念谣趴在盥洗台前吐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利器狠狠的捅了一下,于是下一秒,他就大步跨进去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念谣摁在了盥洗台前。
“没酒量就别逞强,你可以走啊,没人逼你这样!”
“我没有说你逼我,是我自己活该!”念谣捂着烧灼难受的胸口,泛红的眼眸里溢着苦涩的光,喃喃的重复着这句“都是我活该,活该…”
“对!你是活该!”厉薄延愤恨的声音扬起,大双用力攥紧她薄弱的肩膀,刚毅的脸逼近她,咬牙切齿道:
“明知道我恨你,走了就不该回来,既然回来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报复?”听到这两个字,念谣含满水雾的眸子一抖,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冷酷的脸,似乎在这一刻她才明白,今天他为什么要让她来这儿,为什么要给她喝这瓶让她撕心裂肺的烈酒,原来,他是在报复她!
“呵…”意识到此,念谣倏尔笑了,只是那笑容伴着她眼底的雾光,无尽的苦涩。
最后只能哽咽的说,“好,只要你能解气,想要报复就报复吧,是我欠了你的!”
念谣说完就推开了厉薄延,步履摇晃的重新回到包厢里,又拿起那瓶还没有喝空的烈酒,既然他想要她醉的肝肠寸断,她就如他的愿吧,反正不管是醒着还是醉着,只要看到他那双对她充满恨意的眼睛,她都是痛的。
然而,当她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部倒进杯子里再要喝下去的时候,手里的酒杯却被追过来的厉薄延一把夺去。
他将酒杯狠狠摔碎在墙角,旋即就把她整个扛在了肩上离开包厢。
一路把她扛到酒店楼上的某间总统套房里,将她扔进软塌中,厉薄延就毫不犹豫的覆盖下来,大手将她柔弱无骨的双腕死死摁在她头顶,充满怨恨的厉眸盯紧她醉意迷离的模样儿,他咬着牙道:
“没错,你是欠我的,所以现在如你所愿,我给你补偿的机会!”
话音一落,厉薄延大手用力一扯,就将念谣身上制服衬衫的纽扣全部剥落,然后俯首便用力咬住了她雪白柔软的胸口。
“嗯!”被他咬痛的念谣不由的痛吟了一声,但也只是抓紧床单没有半分挣扎,只是任由压在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而失去她整整半年的他,这个夜晚,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猎兽,狂野而贪婪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