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顾芷夏和杜茵茵已经从一个陌生人到了很要好的闺蜜了。
有的时候,宴南洲出去写生了,就是杜茵茵陪着顾芷夏去产检,每个礼拜顾芷夏都要定时去产检。
而且杜茵茵一直都闹着说要当顾芷夏孩子的干妈,顾芷夏也只好随她。
顾芷夏拿好包包从饭店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宴南洲。
自从顾芷夏怀孕越久,肚子也随着慢慢大了,宴南洲就不让顾芷夏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了,每天还没下班,宴南洲就已经在这个小超市门口等着顾芷夏回家。
顾芷夏只知道宴南洲没有车,就连开来接自己的小电动都是宴南洲为了接顾芷夏特意买的。
所以,在顾芷夏的眼里,宴南洲只是一个穷画家而已,也是没有什么钱的,而宴南洲也从来没有点破。
超市门口,只见宴南洲拿出一个安全帽,让顾芷夏走近,然后亲手帮顾芷夏带好安全帽,然后让顾芷夏上车。
“芷夏,快上车吧,今天就先去医院吧,最近我看你吐的很厉害,叫医生给你仔细做一下检查。”
顾芷夏听到宴南洲的话,点了点头,今天是到了该产检的日子,有关于宝宝的健康,顾芷夏必须听话去产检。
顾芷夏戴着头盔,坐在宴南洲的车座后面,宴南洲就开车立马去了医院,一路上,宴南洲都开的很慢,生怕后面的顾芷夏出了什么事情。
到了医院,宴南洲小心地把顾芷夏扶了下来,顾芷夏看着宴南洲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就把自己当成了易碎的娃娃。
顾芷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道:“南洲,你不用这么小心的,他没有那么脆弱,你这样让我都跟着紧张。”
宴南洲却是不以为然,他觉得这是必须小心的,万一孩子出事,连带着大人也出事,那就让他心惊了。
“那可不行,我得好好地看着我的干女儿,不能让他出事的。”
顾芷夏听到宴南洲的话,更是笑了,说道:“现在才三个多月,那里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要知道,茵茵可是一直盼着的是个干儿子呢,你倒好,那么喜欢是个女孩。”
“我不管,她肯定是个女儿,肯定也很像你,是个小天使……”
两个人边走就边到了妇产科,里面的医生看到这次是顾芷夏和宴南洲一起来的,就严肃地着看宴南洲教育道:“你这个孩子的爸爸,就应该每次都陪着妈妈一起来产检的!”
“你看看你,每个礼拜的产检总有两三次是别人陪来的,你说你这爸爸还称不称职?”
宴南洲被无辜教育了一番也不生气,还很开心地笑着说道:“是是是,医生,教育的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每次都会陪她过来的。”
医生看宴南洲认错的态度也好,这才有了些满意,但还是板着脸说道:“天大地大,孕妇最大,还有什么比陪老婆来产检还大的事情?以后可一定要好好改正!”
“是,医生说的是,是我的失职,以后绝对不会了……”
顾芷夏被这两个的谈话,说的安全都没有插嘴的余地,顾芷夏只能无力地说道:“医生,不是……他不是我老公……”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宴南洲打断了,只见宴南洲一脸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芷夏你就不用为我开脱了,我知道是我的错了。”
医生听到这话,很满意地说道:“对啊,你不用替他开脱,这本来就是他的错,女人啊,怀孕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的……”
顾芷夏只能让医生误会宴南洲是她的丈夫了,而宴南洲呢,看到顾芷夏不再否认了,内心的欢喜,无法言喻,好像顾芷夏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自己的。
医生教育完宴南洲就带着顾芷夏进去检查了,留下宴南洲在外面等着。
宴南洲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顾芷夏,突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宴南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备注,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找我什么事?”
“喂!喂!喂!我可是你妹妹诶,干嘛这么冷漠啊,上次我才帮了你的忙,利用完我,就把我扔一边了是吧?”
“宴南洲!你还是不是我哥了啊?”
给宴南洲打电话的,正是宴南洲的妹妹宴南枝。
宴南洲听到宴南枝说这么一大堆的废话,他还要等着顾芷夏,于是,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快说吧,有什么事情?没事我就挂了,我就知道不应该接你们的电话!”
“喂!哥,你怎么能这么冷漠啊!”
“给你五秒钟,五秒钟过后,我就挂了,五……”
“诶!别啊,哥我错了,我说,我说,就是,哥……上次你让我在京城买房子的事啊,被咱老妈知道了,她知道我有你联系方式了,不过,你放心,我没告诉她。”
“说真的啊,哥,上次你打电话给我,我还真的吓了一跳,那是你离开家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诶!还好我没有因为是陌生电话挂了。”
“哥,你上次无缘无故让我在京城买个房子是干嘛啊?还是要装修好了的现房?而且还让我给一个大叔,哥,怎么?你欠人家钱了?你可知道那都是花的我的钱诶!”
“还有,哥你就真的的不回来京城了吗?老爸和老妈都很想你的,还有爷爷,他一直都想你回来继承宴氏的,你干嘛一直追求什么画画啊,回家京城多好啊,你看在外面还欠人家钱……”
宴南洲听到宴南枝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自己妹妹在说着,最后看到顾芷夏出来了,立马对着电话对面说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我还有事情,就这样吧!”
宴南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嘟的挂断声,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声,然后自己也把电话挂断了。
挂断电话之后,宴南枝推开包厢门,回去刚才她坐的位置,看着旁边的人,一杯又一杯的酒当水一样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