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忘川正在别的省开会,手机被傅忘川静音了,等维持了一上午的会议开完了以后,傅忘川做了些短暂的休息。
到了下午继续上午的会议,而傅忘川的手机一直都放在了秘书于漠那里,以至于那些电话,傅忘川都没有接到。
而宴南枝在改造完房间之后,在别墅里呆了一会儿就得非常的无聊,她是宴家的大小姐,不用做什么,就有用不完的钱。
她想做什么,也都是她父亲一句话的事情,让她去挂个闲职。
现在的宴南枝是没有任何的事情做,所以就觉得很无聊。
突然的,宴南枝就想到了那个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哥哥宴南洲,那她就趁着傅忘川出差,她去看看她许久未见的哥哥吧。
想到这个宴南枝就立马实施了,宴南枝拿出自己手机,找到宴南洲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哪位?什么事?”
宴南枝听到自己哥哥如此一副冷漠的声音,立马就撒娇不平。
“喂!宴南洲!你还问哪位?你这是连你自己的亲妹妹都忘掉了是吧!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存我号码,你真的是我亲哥嘛!”
宴南洲听到宴南枝一贯地碎碎念没有多加理会,今天是礼拜天,顾芷夏不用上班,宴南洲就打算说自己研制下东街头小吃摊上的酸辣粉的方法。
这些天顾芷夏总是想吃酸和辣的东西,那天送她去医院回来之后,顾芷夏就闻到了东街头小吃摊的酸辣粉的味道。
于是,顾芷夏就一直闹着要吃,而宴南洲呢,却是一直都不让顾芷夏吃,因为他觉得那些小吃摊上的东西不干净,怕顾芷夏吃了出问题。
但是,宴南洲又耐不住顾芷夏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副特别想吃但是又不能吃的样子。
所以在今天周末的时候,宴南洲就打算在自己的家里研究下这个酸辣粉的制作方法。
而现在的宴南洲正在和面,只见宴南洲是歪着头,夹着手机在接着宴南枝的电话。
而宴南洲接电话的时候,他的两手都是面粉,接听不了电话,都是顾芷夏帮他按的接听键然后拿过来给宴南洲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接电话的。
宴南洲能背的出自己家里人所有人的电话,而他对于自己家人的电话从来都是不存的。
所以,宴南枝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是一个来自京城的陌生号码,又因为电话是顾芷夏按的接听键,所以宴南洲就没有看到来电的人是谁。
这才有了宴南洲开口就问是谁的话,然而,这些内情宴南枝却是一点也不知道。
宴南洲直接简单明了的说道:“有什么事情,有就快说,没有的话我就挂了。”
宴南枝听到宴南洲就说要挂电话了,连忙说道:“没没没,我说,我赶紧说,这样,哥我好无聊,而且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你都已经三年没有回来家里了。”
“哥,我是真的想你了,我想去找你,可以吗?”
宴南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宴南洲打断了,只听见宴南洲是听到宴南枝要来找自己立马就拒绝了。
“不行,不要来找我,我自己会回去。”
宴南枝听到宴南洲的拒绝,立马就威胁道:“哼!哥,我知道你在h市,你的来电显示是h市的号码,我就不信了我不能在一个h市找到你,我就把h市翻过来找你。”
“到时候,弄得老爸老妈知道了你在h市的消息,那你可就别怪我,我只是想找你而已。”
“说真的,哥,你就别生气了,都已经气了三年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啊,老爸老妈,还有爷爷他们都很想你。”
“我知道你喜欢画画,老爸老妈他们私自把你的志愿改了,把美院改成了财经大学,这也是老爸老妈为了你好啊。”
“哥,你说,你画画会有什么出息?还不如学商业知识,好好继承宴氏,这多好啊。”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了不准来就不准来,我是不会见你的……”
“啊……”
宴南洲对宴南枝的话还没有说完,宴南枝就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紧接着,宴南枝就听到宴南洲那着急的声音。
“怎么了?芷夏,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宴南洲赶紧冲进厨房看顾芷夏,生怕来的晚了,顾芷夏就出了什么事。
而宴南洲进了厨房,看到的只是顾芷夏捂着手,使劲地吹着。
宴南洲拉过顾芷夏的手,一看,手背处全部都红了,看来是被烫到了。
于是,宴南洲赶紧拉着顾芷夏的手放到水龙头处,让水一直冲着,水的作用下,手背处的红肿已经消了不少。
即使是这样宴南洲还是有些生气地说道:“我不是让你好好的待在客厅啊,不要乱动,你看,这下被烫到了吧!”
宴南洲边说边拉着顾芷夏出了厨房,然后去了找医药箱,宴南洲从里面找到烫伤膏,涂在顾芷夏被烫的地方。
顾芷夏只感觉到被涂的地方凉凉的,很清凉很舒服。
“南洲,你就别骂我了,我不过是想看看水开了没有,万一烧破了锅就不好了,可是,没想到……。”
顾芷夏想到自己被烫到,也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宴南洲看了顾芷夏一眼,把她安顿好,就说道:“你好好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就把酸辣粉做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宴南洲回到桌前,想要继续和面,但是却是看到了还在亮着的手机,上面的屏幕清晰的显示着几个字“正在通话中”。
这也就是说,他和宴南枝的电话,到现在还在接通着,他刚才所有的事情,宴南枝都有可能全部都听到了。
于是,宴南洲重新拿回手机,说道:“就这样吧,挂电话。”
然而,宴南枝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呢?好不容易听到自己的哥哥有了女人,电话里,顾芷夏的声音,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哥哥如此着急的声音,说出那样关心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