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宁致远,你就不可以温柔一点吗?”
  洛晚颜从浴室出来,脚还未站稳,整个人就被男人摁趴在了墙壁上,一双大手从后面野蛮的撩开了她的睡袍。
  “挣扎什么,又要装纯吗?”他说话的那么几秒间隙,高热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
  毫无准备,贯入的痛感,促使洛晚颜眉头登时蹙起。
  她痛得闷哼一声,随即用力的咬紧唇,默默忍受他所有的动作。
  “洛晚颜,你这幅做作的模样,只会让我更加恶心!”宁致远冷嘲着,语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
  “是啊,我那么令你恶心,那你还找我在做什么?要是被你的白薇依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哭闹一场了。”
  洛晚颜偏过头,一双水雾眸子倔强的望向身后的男人,像是想把他对她的恨牢牢记住。
  “洛、晚、颜!你根本不配提起薇依!”宁致远咬牙切齿,下一刻,动作更加用力。
  洛晚颜痛的吸气,按在墙壁上的手指甲都快裂开了。
  身后这个对她毫无温情可言的男人,是她结婚三年了的丈夫,宁致远。
  两人的婚后相处模式却像是帝王和侍寝宫女,他有需求的时候,就回来找她,完事后便立即离开,从不施舍一句废话给她。
  在他心里,有一片放不下的白月光。
  他娶她,只不过是形势所迫,他需要一个妻子。
  而她嫁给他,是因为钱。
  她是宁致远用钱买来的妻子,一个等同于玩物一样的,毫无尊严的存在。
  洛晚颜用力的闭上眼睛,忍住了几乎要掉落的眼泪。
  等到宁致远结束离开,洛晚颜登时身体一软,膝盖着地,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上。
  小脸上已经被着折磨得毫无血色,扶着墙壁,细细的喘气。
  宁致远整理好衣物,暖色的灯光之下,他还是那般衣冠楚楚,高贵优雅。
  好似,刚刚跟她做那样事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薇依生病了,明天你去小舍里照顾她。”
  洛晚颜身体一僵,握紧了手指。
  白薇依就是他心里的那片白月光,被宁致远精心藏娇在金屋里的,一个双腿瘫痪,还有心脏病的女人。
  “我明天要出差。”洛晚颜轻声回答,这不是借口,上级的确派了出差的任务给她。
  宁致远却根本不在意,只深情漠然的道:“那你就请假。薇依的事情,可比你这个人,重要得多。”
  洛晚颜心里苦涩难受,说不出话。
  她拿了宁致远的钱,就要听他的话,这三年来,一直如此。
  除非她欠宁致远的钱还清了,不然,永远别想站直了腰在他面前说话。
  哐当一声,是宁致远离开关门的声音。
  洛晚颜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腿还是软的,她只能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仔仔细细的,又重新洗了一个澡。
  出来后,她靠在床上,给上级打电话请假。
  然而,结果是上级以她之前多次请假为由,拒绝了她的申请。
  是了,她也记不清,为了白薇依,她请过多少次假了。
  每次白薇依生病,不管是大病小病,甚至有时候就只是想吃什么糕点,宁致远也一定会亲自命令她,去完成白薇依的一切需求。
  洛晚颜咬住了嘴唇,上级不批假,没有办法,她只能打电话给宁致远,求情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