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鸿天一剑解决掉了那头黑背大猩猩,随即身子一闪,直接来到了瞑千秋跟前,剑指瞑千秋:“你还要什么本事,直接使出来吧!”
瞑千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冷冷的盯着帝鸿天,沉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彻底必上绝路吗?”
帝鸿天一扬眉:“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没使出来?”
“呵呵,区区一套驭兽诀罢了,我北冥宗传承数百年,这算什么?你以为这就是我的底牌?”瞑千秋冷笑道:“你可知我北冥宗以前的名号是什么?”
“北冥剑宗,威名赫赫,曾经三千剑道宗门,除了执牛耳者的剑宗以外,北冥剑宗应该能排到前十吧啊!”帝鸿天笑道:“我虽然来自中原,但是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哈哈,没想到我北冥剑宗的威名,竟然连一个中原来的小子都听说过!”瞑千秋大笑道。
“哼,这算什么?凡是对武林当中的事情有点了解的都会清楚,但是有一点你要清楚,”帝鸿天冷声说道:“你们北冥宗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北冥剑宗了!”
瞑千秋笑道:“你认为我北冥宗如今无人懂剑技,所以已经没法扛起当年北冥剑宗的威名了?”
帝鸿天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些冥神卫,随即说道:“据说在三百年前,北冥剑宗宗主,以一把长剑在极北大荒当中闯出赫赫威名,但是没想到你们这伙人,竟然没能将纯粹的剑技传下来,反而是开始重视各种术法!”
“剑技艰难晦涩,但是术法,一法通万法通,这才是壮大整个宗门最好的办法!”瞑千秋说道。
“一法通万法通是不假,但是剑道依然是这个世上最强的东西,你们这群废材自然难以理解这些东西,我不说什么!”帝鸿天冷笑道:“不过,既然你们没发领悟这样的剑技,不如将北冥剑宗传下来的剑技秘法给我,这样也不枉费你们北冥剑宗那些前辈留下来的心血!”
瞑千秋倒也不生气,只是说道:“哈哈,小子真是狂妄,我这里兵强马壮,你竟然还敢对我的宗门的无上秘术感兴趣?简直是找死!”
“那又如何?”帝鸿天大笑道:“这剑技绝学与其被你们这群废柴浪费了,不如给我,这样岂不是更好,这天下门派最大的缺点便是藩篱之隔,你我打破这个藩篱如何?”
瞑千秋听他越说越离谱,不由得微微一怒,随即说道:“你想要我宗门的剑技秘法,倒也不是不可能,在场我北冥宗有数十人,山洞外面还有数百弟子,你能将这些人赶尽杀绝,等你去了北冥宗的山头,自然任你掠取!”
帝鸿天瞥了眼前的瞑千秋一眼,“你认为你们这伙人就可以将我干掉?”
瞑千秋冷笑道:“即便是不能将你彻底干掉,但是我等集合众人之力,将你耗死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吧!”
瞑千秋这话说的当真是无耻之极,他身为一派宗主,竟然要集合大半个宗门之力,合力对付帝鸿天一人,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北冥宗在极北大荒是真的没办法立足了。
但是,瞑千秋同样清楚,如今的帝鸿天已经不是他能对付的了,别说对方可能还有一张底牌,即便是单人的实力,自己也不是对手,硬拼只能是自取灭亡。
瞑千秋身为一派宗主,自然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人,明明可以集合一派之力干掉帝鸿天的,为何还要去单打独斗,刚才他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试试而已,但是现在已经试过了,就没必要冒险了。
随即,瞑千秋挥挥手,只见风长老和那数十位冥神卫已经集合到了一起,这时候,一声长啸,只见一人飞身而来,正是冥神卫大统领翎泉。
他手中紧紧握住那杆破碎的长枪,整个人的气势凌厉,虽然不复之前,但是这份实力也已经接近全盛时期的七成。
这时候,风长老躬身说道:“宗主,老夫请赐一枚无常丹!”
瞑千秋瞥了风长老一眼,知道他的心思,但是依旧拒绝了,“长老,这无常丹炼制起来极为艰难,本宗也只剩下了那一枚而已!”
风长老一愣,翎泉又惊又喜,显然没想到这北冥宗最后一枚无常丹竟然落入了自己腹中。
要知道这无常丹可是在极北大荒当中能排到前三的圣药当中,没想到唯一的一颗竟然被自己服下了。
当即,翎泉身子一闪,径直来到了瞑千秋跟前,躬身说道:“宗主,属下得宗主厚恩,愿为宗主赴死!”
说完,他身上的气息暴涨,手持那杆破碎的黑色长枪,直接便冲到了帝鸿天的跟前,“帝鸿天,之前无缘和你一战,咱们现在重新来过!”
“冥神卫大统领吗?陆遣身上的伤势就是你造成的吧?”帝鸿天冷笑道:“那就用你的血肉来给他疗伤吧!”
声音落下,帝鸿天身子一闪,浑身上下爆射出一道道光束,只是在虚空一闪,便直接打向翎泉。
但是没想到翎泉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只是手持长枪,浑身的气息涌动,手持长枪瞬间刺向帝鸿天。
“嘭!”
两股庞大的气浪撞在了一起,帝鸿天身子不动,但是翎泉手中的长枪已经开始再次崩碎,这时候他身子一闪,竟然一拳打向帝鸿天。
帝鸿天微微皱眉,一脚踢了出去,气息暴涨。
“嘭!”
翎泉那一拳被帝鸿天格挡住了,帝鸿天那一脚则是踢在了翎泉的身上,就在此时,翎泉爆喝一声:“破!”
一声爆响,那杆已经残破的长枪直接刺出,想帝鸿天的胸口刺出。
帝鸿天已经来不及阻挡这一枪了,他只能伸手向翎泉的脑袋拍去,同时身子下坠。
“噗呲!”
“嘭!”
两声爆响同时响起,帝鸿天一掌拍碎了翎泉的脑袋,而翎泉则是一枪刺穿了帝鸿天的肩头。
这一刻,北冥宗冥神卫大统领翎泉身死。
而帝鸿天同样受伤,向后急掠而出,最后撞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