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柔情,没有犹豫,粗鲁而凶狠的,直接侵入的了她的身体。
“好疼……”颜晚初忍不住低叫,双腿轻轻发抖……
——————————————————————————————————————
“真烦……”霍景之哑着声音,嫌恶的吐出两个字,随手扯过一件外套,盖在颜晚初的脸上。
挡住她的脸,也掩盖住她所有的声音。
入侵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袭来。
颜晚初知道他只是想发泄,也嫌弃自己叫痛的声音,所以不管多难受,只是默默的咬紧下唇,拼命忍着。
脸颊上盖着的衣服上,混合着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她忍不住想象,霍景之是不是与那个叫阿轻的女人,一起喝了酒,然后想要发泄,舍不得碰阿轻,所以来找她。
应该是吧,他在自己身上花钱,不就是为了可以随意的发泄折磨吗?
真悲哀啊……
颜晚初闭上眼睛,这一次,终究没忍住,懦弱的落下了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景之终于发泄完了,抽身离开。
颜晚初浑身脱力,想蜷起双腿,却没有了力气。
“好了,你可以滚了。”霍景之坐在车座的另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颜晚初现在一点也不敢怠慢,就算浑身无力,也还是咬牙,放下裙摆,扶着车门往下走。
刚踏上地面,她就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膝盖。
守在车门外的女秘书连忙过来扶起她,要将她带走之际,车子里,忽然响起了霍景之的声音。
“等等。”他冷然开口。
颜晚初回头看去,车里依旧没开灯,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见到他挺直鼻梁的轮廓。
“过来。”他说,语调竟然难得的,充满平和。
不是厌恶的,也不是不耐烦的。
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温和,就让颜晚初的心脏,狠狠跳动起来,她抿了抿干涉的嘴唇,被蛊惑了一般,朝着霍景之,步步走去。
直到停在车门前,她紧张的出声:“霍……先生?”
霍景之嗯了一声,随后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拿出了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拿着。”
尽管光线阴暗,但颜晚初还是看清了,那是一摞人民币。
颜晚初胸腔里的所有紧张和期待,尽数变成了尖刺,扎得她浑身剧痛。
这是羞辱。
她没有动作,霍景之难得的一点耐心,瞬间耗尽。
一扬手,他直接将那些钱,砸在颜晚初的身上。
“别给脸不要脸,捡起这些钱,赶紧给我滚。”他不耐烦的说着,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女秘书连忙上前,拉开颜晚初,关上车门。
下一瞬,车子,果真直接离开。
颜晚初站在原地,盯着那一地的人民币,忽然觉得无比的恶心。
女秘书替她将钱捡了起来,递过去,同时又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
“避孕药,吃了吧。老板不喜欢留下麻烦。”
颜晚初咬唇,接过了药,也没要水,就那么干吞进肚子里。
药物的苦涩滋味,从口腔一直弥漫进胸腹里,苦得浑身难受,几乎落泪。
“还有,这些钱。”
红色的钞票,就摆在眼前,颜晚初扭开视线,很想说我不要,拿了五十万,已经足够了。
但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被她给咽下去了。
父亲的确是已经做了手术,但情况还没有彻底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要钱。
那些钱,终究还是被她接了过去。
女秘书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不屑,却没再多说,转身直接上了自己的车,很快离开。
等她开出了那个陈旧的小区后,她才给霍景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都处理好了……她收了那些钱,没有犹豫就收了……”
颜晚初捏着那一摞烫手无比的钞票,垂头,慢慢挪回家里。
腿间实在是疼得厉害,尤其是上楼梯的时候,那难以启齿的隐痛,让她每走一步,都会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不曾想母亲何芸竟然也在家。
“这么晚了,你到外面去干什么了?电话也不接,你爸爸想喝汤,我回来给他炖。”
颜晚初撒谎道:“我出去买东西了……手机丢了。”
何芸没再多问,在厨房里一阵忙碌。
颜晚初也没敢去问霍景之要回包里的东西,她用那天晚上霍景之给的钱,买了一个打折的手机,然后补办各种证件。
等再见到霍景之,已经半个月之后。
颜晚初与陆慕庭在一家私房菜餐厅吃饭,陆慕庭约了她好几次,实在是没办法再推拒。
但没想到,就那么巧合的,在餐厅的走廊里,碰见了霍景之。
他仍旧一身整洁严肃的近乎禁欲的西装,面容俊美如画,表情却隐约含笑,温柔平和,一个白裙女人,就挽着他的手臂,正与他低语说话。
那个人,肯定就是阿轻。
霍景之一挑眸,瞧见了颜晚初,眼底的那股笑意,顿时冰冷几分,微微皱眉,是不悦厌恶的神色。
好似在说,这个碍眼的女人,怎么又在这里?
颜晚初不敢打扰他,连忙低下头,连自己的腰,什么时候被陆慕庭给亲密揽住了,都一时没有注意到。
她只是加快脚步,想尽快从霍景之眼前消失,免得惹他不快。
陆慕庭勾着颜晚初的腰,与霍景之擦身而过时,挑起了眉眼,眸光锐利的盯了一眼霍景之。
公然在向他宣誓,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霍景之眼神猛然一沉,两人对视的视线里,满是剑拔弩张的火药气味。
苏轻轻微皱起眉头,她向来心思玲珑,一眼就看出了霍景之跟颜晚初之间的猫腻。
心中顿时不悦,霍景之以前可从不在意任何女人,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