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乔薇宁在手术室前刚坐下没几分钟,就看到聂承谦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他脸上的表情阴鹜得吓人,四周行人纷纷退让。
  “你现在满意了?”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逼问道。
  乔薇宁心如死灰,她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轻轻的答道:“我没有推她。”
  短短几个字,一个比一个坚定。
  然而盛怒之下的男人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控制住女人的双腕把她往准备好的病房里拽去。
  “你要做什么!”
  聂承谦回头对她阴狠的笑起来,“既然雨心的孩子没有了,那你就赔一个给她。”
  乔薇宁惊呆了,甚至忘记了挣扎,“你疯了吗!”
  “要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聂承谦甚至没有把她带到外面,而是在狭窄的病房卫生间,这里的空间勉强容纳两个成年人。
  乔薇宁正要说清之前发生的事情,谁知聂承谦骤然狠厉的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把她压到了墙上。
  他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她一动不敢动,大腿上有某东西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男人轻蔑的用手掰住她的下巴,“行,我就让你自作自受!”
  “你……你放开我!”
  聂承谦不管她的挣扎,把领带解下来塞在她的嘴里。
  “唔唔唔——”
  一滴泪水从女人的眼角坠落下来,这全盘错乱的关系,她是何等的不幸,竟然要忍受这般的折磨!
  男人一通发泄后整理了衣装自行离开,留下她宛若破烂的玩偶般慢慢地从墙上滑下来。
  外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乔薇宁这才强撑起身体,穿戴好后出去用公用电话打给了禹佩。
  “喂,哪位?”禹佩的声音里面有难掩的疲惫。
  她强忍着心脏的不适开口道:“禹佩,是我…”
  对方一下来了精神,声音也升了好几个调,“宁宁?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想离开这里,禹佩,我想离开这儿。”她麻木的重复着,眼泪落在嘴边咸到发苦。
  “我带你走,现在就走。”
  “可是,聂承谦给我戴上了电子镣铐,不管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到我,我该怎么办?”
  禹佩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他深呼吸了口气,“……这样,你先忍耐一下,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相信我,我会让他找不到你的。”
  和禹佩约定好后,乔薇宁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一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内线耳机的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聂太太,那边请您过去一趟。”
  乔雨心手术已经完毕了,她从麻药中醒来就听到了自己的人报告的那些事情。
  聂承谦非但没有把乔薇宁驱逐出去,反而还和她做了。
  要不是她这会儿没有力气,早就把床栏掰断了!
  商场那些血看着可怖,实际上是血袋造出来的势,她有医生的策划,就伤了点骨头。
  舍不着孩子套不来狼!
  听到聂承谦推门进来的声音,她的脸立刻变了,刚才的阴狠转眼间换成了柔弱。
  “承……谦。”乔雨心的话在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女人时,硬生生的拐了个弯。
  男人没有发现似的坐到她床边关切道:“雨心,你痛不痛?你都快吓死我了。”
  乔薇宁抿着唇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她打定主意装木头桩子,然而有人依然不肯放过她。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他握着乔雨心的手,眼底满是柔情的问道。
  乔雨心支吾了下,可怜巴巴的说:“我想吃姐姐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