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骆舟铁青着脸,抽出一根马鞭举在手上,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怒不可遏的秦骆舟,纪非雯笑得花枝乱颤,“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呢?”
“你是想给你父亲纪巍报仇,所以想将秦氏集团置于死地,我真是后悔轻信了你。即便你不是纪巍的亲生女儿,可狗养大了也记主人的恩,而我却傻得将豺狼养在身边。”
秦骆舟怒气冲天的举起鞭子,沉思片刻后嘴角浮起一抹怪异的笑,“纪非雯,如果你不想挨鞭子,马上脱衣服。”
纪非雯一惊,老爷子娶她进门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碰过她,难道今天……
“你脱不脱?”看着紧紧护着衣领的纪非雯,秦骆舟更是怒火冲天。
“想我秦骆舟叱咤商场一辈子,从未翻过船,居然被你这个小女人暗中算计,公司都要毁在你手上。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惩罚你,我就不叫秦骆舟。”
“啪!”那一马鞭狠狠的抽在纪非雯身上,雪白的衬衣瞬间被打得裂开,一股血痕深深的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啪,啪啪!”后面几马鞭紧跟着落了下来,劈头盖脸的落在纪非雯身上。
美丽的粉面桃花顿时被印上道道血红。
“哈哈哈哈哈……”纪非雯抬头大笑着,“爸爸,我快要把秦氏集团整垮了,你在另一个世界一定很开心吧。
他们父子当时一心要置你于死地,作为女儿的我,如果不报这一箭之仇,怎么对得起你二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
秦骆舟咬牙切齿,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马鞭,向着纪非雯步步紧逼过来。
“死鬼纪巍,你当年害得我夫人生不如死,如今你去阴间报到了,却还将你捡回来这个野种留在世上报复我们秦家。
好,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疼爱她的。”
他一把将纪非雯按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以前一次都没碰过你,只是觉得被我儿子弄过的女人我不屑再碰,你不要因此就觉得我年老不行了,一个你我还是能够降服得了的。”
纪骆舟才五十多岁,还未被划到老年人的行列,平时注意保养,身体还很强壮,他要真正狠起来,纪非雯根本对抗不了。
她被纪骆舟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衣服早已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不要……”纪非雯恐惧到绝望。
“不要?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将秦氏集团往死里整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有这一天?”
秦骆舟一把脱掉自己的白衬衣,附下身准备重重冲击身下这个小女人。
门忽然被重重地一脚跺开,秦渐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一切,秦渐顿时血脉喷张,好几次这个女人挑衅他说她被老爷子一晚上要十几次,秦渐都气得狂怒到要吐血。
没想到今日竟亲眼看到老爷子趴在她身上强行要她。
秦渐怒火中烧,一把将秦骆舟从纪非雯身上拉了下来。
“你再碰她一下试试?”秦渐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我的女人。你小子不让我碰?”秦骆舟恼羞成怒,挥起一拳重重地打在秦渐脸上。
被打急眼的秦渐一把拽起秦骆舟向卧室门外拉去,直到把他推出别墅门外,重重地关上大铁门。
气急败坏的秦骆舟光着上身在别墅门外大骂着:“秦渐,你小子给我开门,我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我要把你赶出秦家……”
秦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大步回去。
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的女人,秦渐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一把扯掉被子,“你还真是胆大,看来我以前真是低估你了,你居然存心将秦氏集团置于死地。
你这是在存心激怒老爷子,让他强行上你。你说,他刚才有没有进去?”
刚才那一幕使秦渐心头的那股熊熊怒火又被再次激了起来。
看到秦渐发怒,纪非雯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她就是要激起他们父子间的怒火,最好让他们激烈的斗起来,直到两败俱伤。
“当然进去了,进去好久了。”纪非雯哈哈大笑着,“这对他来说,只是轻车熟路而已。”
“我……”秦渐额上的青筋暴起,愤怒的握紧拳头。
“你什么?你的玩具被别人玩了是吧?那你有本事就去弄死他呀。”纪非雯眼里满满的都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