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个沙发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却因为两颗心之间的隔阂而变得无比遥远。
沉默在不断的蔓延,陆黎川决定开口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明天有一个晚会,你跟我一起去参加,总是呆在家里对你身体不好。”
慕晓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陆黎川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到慕晓白身边,想要伸手去抱她。
“不舒服的话就去床上躺着。”
慕晓白一巴掌打掉了陆黎川的手,“别碰我。”
陆黎川双拳捏个咔嚓作响,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道:“慕晓白,我是你的丈夫,凭什么不能碰你!”
慕晓白冷冷的看着他,“我的丈夫是江承宇,一年前我就跟他结婚了,我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慕晓白,你最好别再说这话来激怒我。”陆黎川双目爬上了血丝,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我所说的全部事实,你不是神通广大吗?大可以去查查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的爱人是不是江承宇。”
“爱人?江承宇?”
陆黎川忍无可忍一把抓住慕晓白的双肩,将她推到在了沙发上。
慕晓白大惊失色,“陆黎川你干什么?”
“让你认清楚,我陆黎川才是你的丈夫你的爱人。”
“陆黎川你放开我!”慕晓白极力的挣扎,但这点力量对于处于愤怒之中的陆黎川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慕晓白身体很弱,被陆黎川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昏睡了过去。
陆黎川用嘴唇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带她洗漱过后便一同躺在了床上。
把慕晓白带回来了一个多月,陆黎川还是第一次能搂着她睡觉,一直无法安放得心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慕晓白睡得很不安稳,一直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极度缺乏安全感。
“陆黎川,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黑暗中传来慕晓白哭泣的声音,陆黎川心中一痛以为他醒过来了,结果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
慕晓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佣人送早饭到她房里的时候,还送来了一大堆礼服。
管家说道:“夫人,陆先生让您挑一件去参见今晚的宴会。”
正吃着早餐的慕晓白看都没看那些衣服,“我不去。”
“是。”管家很为难的应道。
他刚要转身就被慕晓白叫住。
“我身体不舒服,可以出去买药吗?”慕晓白问道。
管家恭敬的说道:“您需要什么,我可以为夫人代劳。”
“我想自己去。”慕晓白低声说道。
前些时候陆黎川吩咐过让他们看着慕晓白不许她出门,现在他很为难。
好在耳麦中忽然传来了陆黎川的声音。
“让她去,但别把人给我弄丢了。”
“是。”管家应道。
得到允许,慕晓白换了身衣服立刻就出门了。
她脚步有些急,直接就往药店的方向奔去。
忽然大街上一个乞丐吸引了慕晓白的注意。
因为那个乞丐一见她就疯狂的朝她“哇呜哇呜”的叫着。
乞丐蓬头垢面浑身都散发着恶臭,一双手掌和脚掌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活动。
慕晓白见她可怜,便从包里拿出一些钱来给她。
“抱歉,我只有这么多。”
慕晓白转身要走,那乞丐却疯了似的跟在她后面爬。
这个乞丐就是宁雪曼,整整两年了她每天都以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着。
原本以为这辈子已经毫无希望的她,忽然看见活着的慕晓白,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哇呜啊呜……”救救我。
慕晓白疑惑的看着这个不断朝她叩头的乞丐。
陆黎川找到慕晓白的时候只说过惩罚了宁雪曼,并没有清楚的告知慕晓白到底讲宁雪曼怎么样了。
宁雪曼见她疑惑,急忙用手指沾口水在地面上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宁”。
慕晓白看见这个字忽然明白了什么,她蹲下身来看着满脸刀痕丑陋无比的乞丐,无比惊骇的问道:“你是宁雪曼?”
“呜呜……”乞丐大哭着疯狂的点头。
继续用手肘控制着无法活动的手指在地面上滑动着,“求你,救我。”
慕晓白看着地上很快干去水迹点了点头。
慕晓白在不远处买了药之后立刻叫车把宁雪曼带回了陆家。
慕晓白所做的一切不一会儿,全部传到了陆黎川耳中。
陆黎川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却不是针对宁雪曼。
而是紧紧盯着慕晓白道:“把药给我。”
慕晓白攥着自己的包坚定的摇头。
陆黎川耐心说道:“你现在不能乱吃药。”
“我只是如你所愿。”慕晓白一点也不松口。
因为身体对节育环很排斥时常腹痛,两年前江承宇就叫医生把拿东西取下来了。
这两年个虽说和江承宇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江承宇尊重她,没有慕晓白的允许便一直没有碰他。
昨天是这两年的第一次,万一怀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