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一切凑在一起,才会N行凶创造了最好的机会,几乎是天时地利人和。
  不过他失算的地方就是没有考虑季媱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谁又能想到季媱会闲着没事儿跑到拍摄场地的高台上看星星。
  “若是相當我男人就不許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就算是救命恩人之女也不行,我看到会不开心。”季媱将自己的态度摆明了,算是提前给秦蒙打了一个预防针,免得日后出什么事儿之后他再说自己小肚鸡肠。
  秦蒙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地说道:“好,你的男人。以后你的男人只让手下的人去问候恩人女儿,我绝对不会出面儿。”
  听到秦蒙这话,季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善待’分好几种方式,一个是在物质上善待、在事业上善待......这些秦蒙已经做到了,没有必要分得救命之恩定当以身相许的,这就有点儿道德绑架了。
  “秦蒙,有些事情我相信你会理性地调查清楚。”季媱不是傻子,自然想到了徐晓柔跟这件事情的关系,怀疑归怀疑,但她更加希望秦蒙能够给她一个公平的答复。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秦蒙自然听出了季媱怀里的意思,将她拥的更紧了,道:“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秦蒙微微低头,便看到季媱胸前的一片美好,呼吸声不禁加重了几分,这一段儿时间因为季媱怀孕的缘故自己可是当了四个多月的孤家寡人。
  不过摸到季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时,硬生生将刚刚被激起的欲望压制了下去,轻轻咬上季媱的耳垂道:“生个孩子还真是个磨人的过程。”
  季媱白皙如玉的手附在秦蒙手上,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女孩儿,妈妈的小棉袄。”秦蒙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若出来的是个儿子,那不就意味着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和自己争季媱吗?这个绝对不允许。
  秦蒙已经想好了,若那两个小家伙是男孩儿,他就打算把人扔给老爷子,让她自己养自己的宝贝曾孙。
  “唔!”季媱突然觉得肚皮处被蹬了一觉,双眸立刻泛着惊喜道“秦蒙,他们动了。”
  “嗯,活的。”秦蒙的大掌在季媱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
  季媱一巴掌将秦蒙的手拍了下来,道:“当然是活的,有你这样咒自己儿子的吗?”
  “是女儿。”秦蒙有些不满意地强调了一下季媱给宝宝的性别定义,女儿是小棉袄,儿子是讨债鬼,他可不想要两个讨债鬼。
  “是儿子。”季媱今儿就在这事儿上和秦蒙杠上了,非要跟秦蒙唱反调不可。
  “女儿。”
  “儿子。”
  “女儿”……
  季媱直视着秦蒙,眼睛锃亮却含着水雾,委屈地说道:“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就知道你想和情人再续前缘。”
  呃……
  既然季媱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只得轻轻叹了口气,将手附在季媱的小腹上,道:“你说得对,就是儿子。”
  “这样才乖。”季媱踮起脚来摸了摸秦蒙的头,觉得他的发质很是舒服,不禁又多摸了两下,狡黠的目光中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落在秦蒙眼中就像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早点儿休息吧。”秦蒙看出季媱眼底的倦意,直接将人公主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季媱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将身旁将近两米长的抱枕放在了两人之间。她可是知道秦蒙那禽兽的模样,为了以防他兽性大发,季媱觉得有个抱枕绝对是有备无患。
  “我不会动你。”秦蒙随手将这个丑的要命的抱枕扔到了地上,长臂一捞直接将季媱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嗅到季媱身上熟悉的甜香味儿,他才觉得满意。
  季媱不老实地动了几下,想要挣脱秦蒙的禁锢,却没有得逞。
  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秦蒙刚刚灭下去的浴火又被自己怀里的这个小妖精勾了起来,一巴掌拍下季媱的屁股上,道:“别轻易点火,不然找你来灭。”
  一听这话,也感受到秦蒙的生理反应,季媱脸颊微红但却乖乖地窝在秦蒙的怀里,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这个时候想要保全自己一定要做到敌动我不动,这可是秦蒙亲自教学,她印象着实深刻。
  夜愈加深了,就连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也在夜雾中暗淡了几分。
  秦蒙听着怀着小女人平稳的呼吸声,打开手机通过内部卫星给不知名的代区号码发了一条信息:深查格非恩。
  “教父,计划失败,动手的时候被秦蒙发现了。”嘶哑的男人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像是一声鸦叫。帮着男人取子弹的人眉头紧皱,镊子在手中握了许久却迟迟没有下手。
  被称为教父的人失望地叹了口气,道:“可惜你错过了一次得到自由的机会,继续盯着季媱找机会下手。”
  N未来得及说一声:“是”,通话已经被对方挂断,再拨过去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提醒这个号码是空号。
  他将SIM卡扣了出来,直接掰断,就连手机也直接扔进了一旁倒满威士忌的酒杯里,威士忌冒着泡泡弥漫向上,一切都因为N的存在而显得诡异异常。
  “没有用的家伙。”
  N看了一眼跪在地方迟迟没有将子弹取出来的人,用受伤的腿一脚将人踹到在地,拿过镊子在枪伤处毫无顾忌地搅拌动作,没多久就将子弹挖了出来,鲜血顺在伤口淌了下来,将地面染得通红,伤口处还带着些许被他自己挖出来的生肉,白色混着血液看得人反胃。
  “呕–––––”一旁的男人一个没有忍住,立刻狂奔到浴室被干呕了起来,翻天倒海,似乎要把自己的内脏给呕了出来。
  反观N则跟没事儿人一样,慢吞吞地将纱布随便裹在腿上,似乎受伤的人并不是他一般。在今晚之前,他一直觉得季媱就跟那些卑贱的戏子一样,很好对付。
  结果因为自己的轻敌,她竟然还能反攻给他一枪,简直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奇耻大辱!
  “N,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男人漱了漱口,视线尽量放在了N的那张阴鸷的面容上,有几分战栗地问道。
  N点了一只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幽幽地说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