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跟我停在这里,不许走。”
  原本是在房间里面照顾着李老太的李家大伯,却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告诉众人全都不许动。
  “李老太虽然是病重,但也不至于病危,大夫都说了,只要好好休息是可以撑过这么些天的,怎么今日忽然你们来了他就没了,我看这件事情是有蹊跷不行,我们必须要报官,芬儿,还不赶快过去。”
  “是。”
  本来李芬儿这个时候是哭哭啼啼的,可是听了自己父亲说的话,赶紧就是抹了抹眼泪,跑了出去。
  而李格菲却听着刺耳。她说:“你什么意思?奶奶去世了,我们都很悲伤,你却怀疑是我门害死了奶奶吗?”
  李家大伯凶狠的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么慌张,一定是你们害死了老太太!”
  “你胡说!”
  屋子里已经争吵起来,而门外围观的人群,这忽然看见里面冲出了一个人就知道这事情似乎大事不妙,所有人都想跑,李家大伯却是冲了出去叫住了所有人。
  “我们家老太太今天突然没了,你们也知道这病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是大夫说了好好休息,能过这几个月的,所以事情凄惨还烦请诸位都不要离开,否则待会儿报官了,我可就得说你们来了却走了。”
  这一句话说的实在是太狠,所有人没有一个敢动,果然等到这个官府里的衙役来了,全部的人都被赶到了县衙里面。
  “堂下何人,究竟所犯何事?”
  虽然说是县官老爷在私底下和李格菲苏景阳他们的关系好的很,可是毕竟是在公堂之上,也不敢过多的表现自己对于他们的交情。
  这李家大伯上前去,把这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最后还请着县官老爷帮忙做主。
  “这个自然是本官的职责所在,本官一定会为你们作主的,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毕竟是一条人命,所以我们还得要请仵作先去验查的,结果出来再说。”
  “这有什么好验查的,我们家老太太已经是病重了好几天了,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突然没了,可是今天这个李格菲,非要带着苏景阳一起进了这家门,这里老太太突然没了的,我看分明就是这两个人做的。”
  李家大伯娘可不是一个能够沉得住气的人,赶紧出来一番话就要把李格菲和苏景阳都给供出去。
  可是县官老爷听了只是眉头一皱,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摊上事了,不过县官老爷可是拎得清轻重的。
  “啪”一声惊堂木。
  “大胆,本官刚刚说的话你是没有听见吧,等仵作来了再说。你们家老太太也不知道是多少岁了,假设没了也是正常的事情,等仵作来了再说。”
  县官老爷装作自己十分生气的样子。
  果然这么一下就把李家大伯娘给震慑住了。
  所有人都不敢讲话了,都待在这个堂上静静的等着,这过了许久,师爷就过来报告说,仵作那一边有了结果。
  “说。”
  “禀告官老爷,我等已经细细的查验了李老太,这个老太太确实是因为中毒而死的。”
  县官老爷听了就最后一句话,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一下,本来想要偏袒一下苏景阳和李格菲的,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的结果。
  李格菲和苏景阳听了也是都惊讶了,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居然有人下毒害了这李老太,而且就满屋子的人,全部都是李家的人,难不成这些丧尽天良的亲戚还真的能够对一个老太太下手?
  “她,是她,县官老爷肯定就是他们做的事情了,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虽说说听了这话,李家大伯娘和李家大伯都是吃了一惊,可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倒是李家大伯幡然醒悟的样子,立刻就直指李格菲是杀人凶手。
  而且李家大伯情绪十分的激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还对着县官老爷猛磕头。
  “啪”一声惊堂木。
  县官老爷倒确实是需要惊堂木来镇定一下心神了。
  “李家大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凡事说话都是要讲究证据的,还是不要这么早的就下了定论。”
  “县官老爷,您是不知道我们家里面的家事,这里一个非自从嫁进了苏家之后,就对我们李家漠不关心,尤其是李老太病重,我们家派人去找了他好几次他都不肯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忽然就来了,本来我家夫人在门口堵着,不想让他进来,可他非要进,您说这件事情奇不奇怪?”
  李格菲听了你家大伯说的这一番话,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背后冷汗直冒,没有想到自己从进门的那一步就已经被人给算计了。
  “哪里就奇怪了,我想着倒卖的这些店铺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城,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想着也是被老太太养育了一场,临走之前想要去看一看李老太,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李格菲哪里就肯示弱,也是直接就和李家大伯对峙。
  县官老爷倒是在堂上默默的冒着热汗,想着李格菲倒是要努把力,加点油,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栽进去。
  “那为何你没来之前,李老太在家里面都是好好的,怎么你突然就来了,李老太太就忽然没了。就只有这么一次,你去见了李老太,还真不知道你是居心叵测?”
  李德飞看着李家大伯舌灿如莲,居然还能够一副自己10分有理有据的样子,倒是有些佩服着李家大伯了,还真是比这李家大伯娘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在这从中作梗,当时我和苏景阳可都是在大堂里面,真正在李老太房间里的,只有你和李芬儿。”
  “如果真的是我们下的手,那早就可以对着李老太动手了,怎么非得要等着你们来把这件事情给闹大呢,而且素来和李老太关系不好的,也就只有你罢了。我们又哪里会像你,要做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县官老爷,我倒是看着这李格菲和苏景阳十分的可疑,你可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
  这县官老爷的眉头皱的都可以在这中间放下几颗黄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