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豪正指挥着大批弓箭手发出远攻,猛地听到左侧大军发出惊呼,紧接着又是一阵厮杀声响,心中登时大叫一声不好!
  看样子,对方释放出浓烟,这是从左路突围出来了!
  “特内内的!兄弟们,跟着老子杀了这帮土包子!”
  他心中大怒,又想着好歹这帮土包子是从那砂石堆中跑出来了,立刻提刀杀向左路。
  等他冲杀到一半,还没有抵达左路的时候,猛然间,又从右路传出一阵惨嚎。
  “不好!这帮土包子杀到右路来了!”
  嗯,他们只有区区几千人马,竟然还敢兵分两路,实在是找死!
  他心中正在高兴,就听到漫空之中一阵砂石呼啸响声,当场在他身边,就有十几人被砂石击中,发出阵阵惨叫。
  这些砂石,自然是从那些留守在砂石堆中的二龙山的汉子们手中发出。
  他们的手劲不如常遇春,再加上又是在浓烟弥漫之中,自然准头就要差了不少。
  可是即便如此,被拳头大小的石头砸中,不论砸中哪里,也不好受。
  当即,就有大批的瓦岗喽啰抱头鼠窜。
  “都特娘的给老子回来!”
  看到这帮喽啰四处乱窜,气得蒋毅豪哇哇大叫。
  他手中长枪翻飞,尽数被那些飞到他身前的砂石撞飞,怒气冲冲向着左路杀来。
  又冲出数百米远,他当即看到前方正有两路兵马冲杀在一处。
  其中一人,双手握着两柄长刀,上下翻飞,杀人如同砍菜切瓜一般,短短一阵,死伤在他手下,就不下数十人。
  “小子,吃老子一枪!”
  蒋毅豪登时大怒,猛地跃起,人在空中之际,猛然刺出一枪。
  枪尖放出一道威势,瞬间发出破空之声,猛地向着那人身前刺来。
  不用说,那双手持双刀之人,正是常遇春。
  察觉到身前一枪刺到,枪尖生出一股强烈的枪茫,常遇春当即挥出右手刀格挡。
  只听见“嘭”的一声轻响,空中立时蹿起一道火光。
  两人的内力,于空中交汇,方圆数丈之内,激起一阵内力波动。
  在这个范围之内的双方兵马,登时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身不由己退出数步。
  “小子,好强的实力!”
  那蒋毅豪未曾料到对方竟然实力强大如斯,不禁一声惊呼。
  常遇春却是嗤笑一声:“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吗?”
  虽然说,刚才对方过了一招,看上去像是一个平分秋色的局面,实则,那蒋毅豪已然占据下风。
  为何要这样说呢?
  首先,他手中兵刃,乃是长枪,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占据力大的优势。
  再加上,他当时人在半空之际,刺出这一枪来。
  那么这一枪之威,自然也夹带着他整个身躯的冲劲。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旧被常遇春以单手刀挡住,自然要稍微逊色于对方了。
  蒋毅豪心中大怒,冷笑一声:“是吗,那么你再来试试老子这一枪!”
  一句话说出,他瞬间再出一枪。
  枪势如龙,带起一阵破空之声,纵然在两军大战之时,依旧传遍方圆百丈之内。
  “来得好!”
  常遇春一声大笑,对方一枪刺到,他非但不退,反倒欺身上去,双手刀猛然斩出,一左一右,从两个方向向着对方杀来。
  立时,两股刀气,顺着长刀飞出,直袭蒋毅豪左右两肋。
  知道对方刀气的厉害,倘若等对方的刀气撞到自己身上,必将是一个被一刀斩断的下场。
  那蒋毅豪不敢大意,急忙撤回枪势,左右抵抗。
  只听见“当当”两声,两股大力顺着长枪传到他的双臂之上。
  这厮内力怎么这样强悍?
  蒋毅豪心中大惊,不敢再和度一方硬拼,翻身向身后大军之中撤回。
  常遇春却是一心想要将他斩杀于刀下,毕竟,双方大军的实力悬殊,倘若自己不能以最快的速度灭杀对方。
  而是靠着双方的大军杀伐,那么,等着他的唯有全军覆没一个结果!
  “哪里逃!”
  常遇春大叫一声,腾身而起,双手刀再次向前斩来。
  可是那蒋毅豪在他手下接连吃了连个小亏,不敢和他硬碰硬了,大叫一声:“拦住了这小子!”
  立时,从两侧冲杀上来上百名瓦岗喽啰,直接将他二人隔着中间。
  随即,又有数千瓦岗喽啰源源不断冲上来,彻底挡住了他的去路。
  糟了!
  常遇春一声暗叹,他和身边一千兄弟,早已被敌军重重围住。
  他这边的情况不大美妙,那宋小宝一帮人马,简直就能够称之为糟糕了。
  毕竟左路还有常遇春这一员大将,如同战神一般,以一人之力,挡住对法能够数百人的冲杀。
  那右路的二龙山兵马,却是并没有这样强悍的人物,被人家数千兵马围在中间,此时早已折损了过半之数。
  眼见万分危急之时,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惨叫。
  大量的瓦岗喽啰大声惨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又有大力敌军杀来了!”
  猛然间听到这阵惨叫,蒋毅豪登时大惊!
  光是眼前这三千二龙山的将士,就已经叫他手下两万兵马手忙脚乱,要是再冲杀来几千敌军,只怕是这清河镇,定然不保!
  乘着他大惊之余,常遇春连番杀了数十人,直接跃起,好像一道闪电瞬间窜到他的身前。
  不好!
  察觉到两股刀气袭来,蒋毅豪一声惊呼。
  他匆忙举起长枪格挡,却是已然晚了半分。
  不等他长枪举到身前,就被那两股刀气斩中。
  顿时,长枪猛地一震,双手如同抓着烧红了的烙铁一般,再也不能抓住。
  长枪猛地跌落到地面上去,撞到地上,再次弹起。
  这撞击力道,无比巨大,那长枪撞到地上,几乎被撞成圆弧形状,。猛地弹起,重重敲击在他小腹位置。
  “嘭”的一声,他只觉身子如遭雷击,下半身顿时麻木,双脚一软,情不自禁跪了下去。
  几乎在他双膝倒地之时,常遇春再出两刀,早已劈中他那圆滚滚的脑壳之上。
  顿时,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西瓜,“嘭”的一声,血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