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琛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挤成肉嘟嘟的样子。
她的嘴唇嘟起,薄云琛重重的啄在她的唇上。
沈流苏眉头一皱,努力伸头把想把自己从他手里解脱出来。
可是薄云琛转而一直亲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
这个男人的恶趣味真是够了,什么冷厉,什么严肃,都无法掩盖他骨子里的幼稚。
都说男人谈了恋爱,就会变得很幼稚,那么薄云琛就真的是幼稚大王了!
所幸挣不开,也就由他去了。
沈流苏很嫌弃,因为薄云琛糊了她一脸口水。
但薄云琛却是一脸的魇足,占了沈流苏那么多便宜,心情自然很好。
薄云琛神情慵懒,放松地靠着车座椅,头稍稍后仰。
“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那么的勾引人……”
还没说完,薄云琛就忍不住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沈流苏也许没注意到,但是薄云琛可看到了。
有个男人就在她后面正想上去搭讪,可还没过去就被他赶走了而已。
薄云琛忍不住一直盯着沈流苏。
真的……
好想把小女人藏起来,怎么就怎么招人呢?
沈流苏一直用手揉着脸,感觉到薄云琛迫人的视线,沈流苏一阵发毛。
她拿手挡住脸,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翁声翁气道:“干嘛?”
“你怎么这样看我?”
孰不知她这副模样多么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仓鼠,让薄某人兽性大发。
真是忍不住的就想要欺负她……
薄云琛瞟一眼沈流苏,然后转过头看着车前方,“沈流苏,以后不准在男人很多的地方一个人待着,也不准出去打扮的那么漂亮。”
什么鬼?!
这到底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沈流苏这会儿还擦着脸,刚弄好就听到薄云琛无理头的一句话。
薄云琛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沈流苏疑惑的看过去。
一直被心爱的人以这样热烈的视线盯着,就算是薄云琛这样冷静自持的人也招架不住。
他的耳尖慢慢变红,整个人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薄云琛不由动了动。
但他还是保持着镇静。
沈流苏看到了,她发现薄云琛微红的耳朵,不由心中偷笑。
但她也保持着镇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现,坐好看着前方。
沈流苏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心中在偷偷的疯笑。
她可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好面子的某人该收拾她了。
可就是这样的不表现,薄云琛就知道沈流苏心里面在笑。
哼,现在笑,晚上他就会让她狠狠的哭!
心心相印的人儿不管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会感受到甜蜜的乐趣,就像薄云琛和沈流苏。
……
他们驾车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路上堵车耽搁了时间。
最近也因为沈流苏身体的原因,一直修养着。以及沈父病情等等因素导致他们夫妻俩有些忽视了薄连泽,薄连泽没办法只能让夏母多照看。
但是说到底就算有玩伴和夏母的照顾,但到底还是有些忽视了这个孩子。
他们回来的时候薄连泽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
沈流苏一阵心疼,她走过去,摸摸薄连泽的头,言语中都是心疼,“怎么没让小泽上去睡啊?这样会着凉的。”
这个孩子她没亲自照顾,错失了好些年,每当她想起过去就会很愧疚。
保姆解释完后,她就更加心疼了。
薄连泽等他们好久都没回来就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
薄云琛脸上也流露出忧心的神色。
薄连泽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沈流苏就坐在他身边一脸的高兴。
他伸手抱住沈流苏,像只小狗狗一样的蹭蹭沈流苏。
软声软气道:“妈咪,你终于回来了。”
沈流苏听着,心里面热热的,软乎乎的。
薄连泽看着沈流苏身后的薄云琛,“爹地!”
但是却是一脸得意的神色,耀武扬威的宣告自己的胜利。
薄云琛就知道这臭小子不安好心,自从他和沈流苏和好之后,臭小子胆子越发大了,哪儿有那么容易就伤心了。
原来是因为昨晚和他抢沈流苏没抢过,在报复他呢!
所以这是在这儿等着他。
薄云琛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他无声地朝薄连泽小朋友笑笑。
他可不急,薄连泽可是斗不过他的。
每日一争宠无声无息的上演,唯一察觉不到这硝烟之火的大概就是沈流苏了吧。
因为她是被爱的人,幸福的时光,她会格外珍惜,但也会让她迷住双眼,降低警觉。
……
薄连泽要上学,薄云琛有工作。
而她因为溺水的事情,只好被薄云琛逼着修养“生息”。
还好她能照顾爸爸。
一连几天,沈流苏几次去医院最近都没看到许晴了。
就算赶走了她,也不至于不来了吧?
沈流苏坐在病房里,她请了护工照顾沈父。
她正想着许晴在搞什么小动作的时候。
许晴就来了。
她这次打扮的很朴素,沈流苏瞟一眼她的手。
很好,这次没有染指甲。
再往上瞟,沈流苏就看到她手里拿了一束包装精致的百合花。
不是常见的白百合,而是红百合花。
花朵鲜艳欲滴,花香清冽。
许晴把花递给沈流苏,沈流苏顺手就找了个花瓶把它插好放在了病床头边。
带着生机的花朵,让沈流苏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她看向许晴,问:“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你有什么事在忙?我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你?”
开口三连问,沈流苏的好心情可不是针对许晴的。
她敢肯定这个女人在谋划着什么。
一连串的发问,让许晴有些猝不及防。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表现出一副劳累的状态,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忧愁。
“流苏,你知道,你爸爸现在这副样子,嘉兴又陷入危机……我一个女人实在是处理不过来。”
许晴言语带着满满的忧愁,仿佛在表现她因为这些事而分身乏术,无法承受了。
许晴眼里含泪看着沈流苏,又默默转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沈父。
可沈流苏完全不买账,许晴的本性她早已知晓。
她表现出来的不过是伪装……
对了!嘉兴,嘉兴最近陷入了危机。
沈流苏联想到这方面,说不定许晴在暗中搞什么动作。
嘉兴……
这段时间她都没来得及关注过。
怎么说都是她父亲的心血,可不能让这个女人占了。
沈流苏试探地问:“是这样啊,那我明天去了解下嘉兴的情况,毕竟那也是爸爸的心血。”
沈流苏暗暗观察着许晴的脸色,果然谈到嘉兴,许晴脸色变了变。
听到沈流苏的话,许晴心里很是不爽。
不过她面上不显,只是慢慢点点头,“流苏啊,你来帮忙真是太好了,相信你爸爸也会很开心,说不定马上就会醒过来了。”
许晴一副很感激的模样看着沈流苏。
说实话,沈流苏也想看看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
之前大夏走私的事情已经收集好了证据,大夏走私是逃脱不了的。
可是因为这件事,嘉兴也不牵扯其中,损失惨重。
嘉兴这时候正岌岌可危,如果有人趁机而入的也不是不可能。
沈流苏就怕许晴趁她父亲昏迷,收买嘉兴内部人员,趁机夺去嘉兴。
今天她一身干练的装扮,束起高高的马尾。
整个人都很有气势,直奔嘉兴董事会而去。
薄云琛看到了平常不一样的她,大早上就对她动手动脚。
导致她的脖子上出现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没办法,只好搭配了丝巾来挡住这些痕迹。
当然,薄云琛还很心机的送她来到嘉兴,暗戳戳的向所有人宣告主权。
本来在嘉兴公司里掩盖的浓密乌云,却让她硬生生杀出一条路,让所有为自己前途担忧的人轻松了一分。
嘉兴牵扯上这样的事,谁也不想惹麻烦,赔款的事导致嘉兴资金链断裂,如果再不找到融资,恐怕嘉兴就要拱手他人。
沈流苏是沈海诚的女儿,对于嘉兴的事情,她有第一话语权。
她坐在首位上,脸色沉静,气势沉静,“嘉兴到底该怎么办?各位董事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流苏只觉得这群人就是一群废物。无事空想钱,有事高高挂!
沈流苏神色逐渐变冷,不由怒火中烧。
有人先开口:“唉,要我说,嘉兴这次可是名利双失!恐怕只能找人收购了。”
他一开口,那些个董事就点头赞同。
沈流苏认得他。
是公司最腐败的害虫,姓李的男人。
薄云琛在当时寻找大夏走私的证据时就发现这个人身上疑点重重。
但是证据不够,无法定罪。
沈流苏好歹也跟着薄云琛学习了很多,她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但看到这样的人用一副恶心的姿态,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表现对嘉兴的关心。
沈流苏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与恶心。
她火力全开,眼神看向那个男人,大腹便便,人模狗样。
她嗤笑道:“哼,嘉兴还没走到那副地步吧,怎么你们都急着要卖公司了?”
越是这种时候,沈流苏就越清楚要表现出自信的姿态,要让这些人知道嘉兴有她在。
她,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