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道身下人哭了,严谨寒无措的停下动作,声音沙哑:“云溪,我……”
像是编织了一张大网,路云溪在严谨寒的柔情里挣扎,直至沦陷……
路云溪抹了一把泪,主动吻上严谨寒的唇,手搭在他的肩上。
严谨寒十分激动,热烈的回应着她的吻,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将路云溪放在床上,身下探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严谨寒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紧绷着身子,剧烈的喘息着,耐心的等着路云溪适应。
看着严谨寒头上暴起的青筋,路云溪红着脸,埋头在枕头里,闷声低咛:“好了。”
严谨寒缓缓动了起来,路云溪唇齿间溢出细碎的音。
她好像身处在大海的风浪里,高高荡起,又落下,大脑一片空白。
严谨寒耐力太好,等一切结束,路云溪像脱水的鱼,筋疲力竭。
偏生身边的男人还不安生,把她纳进怀里,这儿捏捏,那个摸摸。
路云溪实在没有力气再应付他,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安分些,便沉沉睡去。
次日,路云溪睁眼醒过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只有冰冷的温度。动了动酸涩的身子,心里五味杂陈。
严谨寒昨天晚上的温柔和刻意讨好的确让她动心,可是她实在不想……重蹈覆辙,对严谨寒越陷越深。
也许,现在离开,就是最好的结局。
路云溪穿戴好衣服,便去找严老爷子。
老爷子精神矍铄的看着路云溪,拍拍她的手,笑眯眯的问道:“昨天谨寒有没有找你道歉,那小子以前是做过许多错事,不过现在迷途知返,也不算晚,以后你们……”
“爸,我想和严谨寒离婚!”
听着严老爷子的话,路云溪心里无比酸涩,还是张口说道。
登时,老爷子的笑僵在脸上,高声问道:“云溪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混账东西又欺负你了,你怎么能提出离婚?”
路云溪心里十分愧对严老爷子,低下头,泪大颗大颗流下。
“没有,爸,我们只是不合适……”
眼看从路云溪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严老爷子动了怒,立刻要去寻严谨寒问清楚。
严谨寒醒过来,身侧一个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
“谨寒,我们昨晚……”
大脑好像是炸裂一般疼痛,无数零碎暧昧的画面闪过脑海,严谨寒的心猛然一沉。
他昨晚是把薛珊珊当成了路云溪。
严谨寒心里烦躁,紧攥拳头,看着薛珊珊。
“昨天晚上的事,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薛珊珊看到严谨寒要起身,泪瞬间涌了出来,死死的拉住严谨寒。
“谨寒,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严谨寒想起路云溪清冷苍白的脸,心里绞痛。
正欲开口说话,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严老爷子进门,看到两个人躺在床上糜乱的场景,瞬间明白了发生什么事,难怪云溪会坚持离婚。
老爷子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用手指着严谨寒骂道:“你这个不孝子!你就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窍不成,竟然做出这种事……”
严老爷子没说完,人就直挺挺倒下去。
“爸!”
严谨寒连忙从床上起身,身后的佣人赶紧扶着老爷子,手忙脚乱送老爷子去医院。
整个严家老宅闹得鸡飞狗跳。
薛珊珊却惬意的躺在床上,眼眸里含着笑意。
事情闹得越大、越乱就对她越有利。
她昨天回到客房,严谨寒却不见了。
她慌忙寻找,终于在路云溪房间里找到了严谨寒。
她当即把他带了回来。
现在整个严家都以为是她薛珊珊和严谨寒发生了关系,她倒要看看路云溪的严太太还要怎么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