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寒一把将路云溪扛在肩上,大步朝房间里走去。
“严谨寒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将路云溪扔在床上,严谨寒欺身压了下去,眸子里结着寒冰。
“你不是下贱的想被干吗?我满足你!”
严谨寒发了狠,用力一扯,便路云溪裤子撕扯了下来。
“你疯了吗……”
路云溪双手拼命的拍打着他,却被严谨寒轻而易举按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严谨寒的吻更像是撕咬,一只手禁锢在她的脑后,不让她躲逃。
路云溪闭眼,狠狠的咬上严谨寒的唇。
血腥味弥散在口中,严谨寒动作不停,就像是发情的野兽。
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严谨寒掰开路云溪的双腿,沉下身子,一用力,狠狠的进去。
“嗯……”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严谨寒无比满足,闷哼一声,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
路云溪双目失神,抱紧小腹,“孩子……”
严谨寒身子一僵,紧抿着唇看着路云溪,眼里带着悔恨。
灯光照射下,路云溪眼里的泪光莹莹可见,就想一个扯线娃娃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严谨寒心里发堵,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严谨寒,你放过我吧。”
路云溪扯嘴凄惨一笑,满身的疲惫。
严谨寒原本动容的神色迅速冻结起来,他抽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路云溪,声音冷到骨子里去。
“你想都不要想,路云溪你以后如果再敢和安博彦来往,我就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的干干净净!”
甩门声震天响,路云溪蜷缩着身子,全身无休止的冷……
自从严谨寒负气离开,路云溪便被他变相的囚禁在别墅。
路云溪失魂落魄坐在沙发上,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太太,先生吩咐我给您送饭来。”
张姐笑眯眯将一碗凉透了的米汤端给路云溪,神色得意。
想着张姐三番五次帮着薛珊珊陷害自己,路云溪伸手将面前的碗打翻。
张姐也不气恼,反而恶毒的盯着路云溪说道:“既然你不想吃,那今天就都不要吃了,毕竟先生要你好好待着,受惩罚!”
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路云溪丝毫不敢碰张姐送过来食物。
整整四天,滴水未进。
路云溪躺在床上,胃里翻江倒海,一阵火辣辣的抽痛。
唇上咬出一道血痕,路云溪痛苦的直皱眉,意识渐渐涣散……
如果这样死了也挺好,她就解脱了。
“路云溪,你醒醒……”
医院里各种仪器作响的声音,难闻的消毒水味直冲鼻腔,严谨寒皱眉盯着病房上脸色惨白,瘦的脱形的的人。
仆人的话响在耳边:先生,太太一直吵着闹着和您离婚离开,送上去的饭她都不肯吃。
严谨寒垂下眼帘,遮住眼里失落的情绪,“路云溪,你为了安博彦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一天后。
路云溪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目光扫过病床边,发现了严谨寒,视线模糊,却也能清楚的知道,是他,这个她已经熟悉到骨血里面的男人。
她的目光骤冷,脸色清冷起来。
见路云溪如此不待见自己,严谨寒紧攥着拳头,原本关切的话语在嘴边戛然而止,心里翻滚着不甘。
“后天老爷子寿辰,你跟我一起回去!”
不可一世的命令语气,要是以前的路云溪一定会唯唯诺诺答应下来,此刻路云溪只觉得厌恶。
可是老爷子一向疼爱自己,如果她不到场,会伤了老人的心。
“好。”
抛下这句话,路云溪转过身,背对着严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