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风凤眸上挑,深邃眸眼中涌动风云,一一斜睨在场人。
目光所到之处,令人心生胆寒。
只见刚刚还咄咄逼人的众位元老级人物,即刻避开了目光,不敢与其对视。
“各位是在说我无能?”薄唇倾吐言语,整个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气势之大,足以压倒众人。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刚刚还神气得不得了的一张张面孔都有了退意。
“刚刚不是很能说?怎么都不说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将你们怎么了。”荆南风淡淡道,嘴角勾勒起嘲讽的弧度。
这群老家伙,他看在父辈的份上股份分红的养着,没想到有些人竟然贪心不足蛇吞象。
凭他多年纵横商场的经验来看,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
想必,是有董事会的手笔在里面的。
否则区区一个行政部门经理,区区一个监狱长,怎么敢与他对抗?
“南风,你越说越过分了,我们都是为了宏盛好。”其中一位董事壮着胆子开口。
“肖叔,我敬你为一声肖叔。如今的宏盛已经不是你们的天下,你们安安分分,我还能对你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言语稍顿,“倘若你们谁不想在宏盛呆了,也可以立马收拾东西滚蛋。”
他扫向众人的眼神一片阴厉之气,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离开会议室。
独留下一群气的不行又偏偏不敢再有所作为的挂名董事。
这些年下来,荆南风已经将他们手上的圈里瓦解的七七八八。
他们有此一举,也是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上,不能让荆南风一人独大。
然而他们却忽略掉荆南风这个人本身的霸道冷血,导致这很难收拾的一个局面。
荆南风面带凛冬严寒回到办公室,助理已经将在这期间所调查的资料奉上。
他粗略扫过,屈指在桌面轻口好几下发出清脆声响,心中大致有数。
“悬赏一千万,给我抓到活着的叶若云。”黑云压眸,眼里迸发着强烈的杀机,但他仍是强调了“活着”这两个字。
他怎么能让叶若云死的这么轻易,原本以为对方能在监狱的苦顿下悔悟一生。
不料叶若云即使身处监狱也还是有点本事,竟然和监狱长勾搭在一起,怀孕也怀了好几次,只是没有一个能活着生下来罢了。
也对,这么有心机又恶毒的女人,上天怎么会赠予一个让她做母亲的机会。
一天之内,在众人视线内消失多年的叶若云三个字又重回大众视线,在本市掀起一阵狂澜。
某处小破屋内,一个身形娇小的女人正和一个肌肉发达的大汉一阵云雨。
香汗淋漓过后,她依偎在人怀里尽显娇嗔,“李哥,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下去吧?”
这位被叫做李哥的男人就是逃逸的监狱长,出逃后他暂时和叶若云来到一处偏僻的山村农家安顿下来。
此时他喘着粗气,脸上一道细长的刀疤显得这人可怖异常,他怒目圆瞪对方一眼。
“不躲这你还想去哪里?能在这躲着就知足吧,要不是你个骚货,劳资至于过这种憋屈日子!”
他一手提溜起叶若云的头发往后扯,眼里尽是嫌恶。
起初,是他对这个成日被欺负的女人心生怜悯,好心救了她两回,却不料这块狗皮膏药贴他贴的很紧,才有这接下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叶若云猛的被拽起头发,痛呼出声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饶,“我错了,李哥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五大三粗的监狱长自然没有注意到这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
监狱长见她识趣,也就不再难为人,暴怒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咱两先在这呆一段时间,这里网络交通不发达,外面人也找不到我们。不是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群人肯定净在市区找我们了。”他开始平心静气的说着话。
叶若水讨好的替人捶腿,话里一阵忸怩,“都听李哥的。”
男人捏了捏她还算有弹性的脸蛋,“真听话。”
叶若水脸上笑着,心里却想将这个男人大卸八块丢去胃口。
但是现在不行,她还要靠这个男人存活。
在监狱里,她过足了三年任人欺凌的日子,要不是最后两年勾搭上这个男人,只怕她早就死在监狱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荆南风和叶慕溪害得。
她千方百计从里面出来,就是要找这两个人报仇。
在此之前,她可以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