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月,你疯了吗?”厉诤言被秦希月这种妩媚的动作,给弄得浑身燥热。
  他当即沉下脸,一把按住了秦希月的手,强硬的制止了她接下来更加疯狂的动作。
  今晚的她,似乎已经不是她自己了,而只是一具没有任何灵魂的躯壳而已。
  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秦希月当即娇笑着说道:“厉诤言,我没有疯,我只是太爱你罢了,你以前不是说很想要我吗?那我现在就给你啊,只要你不推开我就好!”
  说完,她便直接吻上了厉诤言的唇瓣。
  她能够感觉得到,厉诤言的身体现在僵硬的很厉害。
  但她的心里却已经泛不起任何的波澜了,只有一贯的冷漠以待。
  这是厉诤言……欠她孩子和她母亲的……他必须要偿还。
  “秦希月,停手,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厉诤言的脸上渐渐浮起一层的汗水,他紧紧的抓着秦希月的手腕,声音严厉的朝着她命令道。
  “现在停手?厉诤言,你真的可以吗?”她将手暧昧的放在厉诤言下身那个滚烫的位置,轻笑道。
  是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就算是厉诤言也不可以。
  在感觉到秦希月手指冰凉的温度后,厉诤言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阴沉着一张脸,很快就翻身将她给狠狠的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对着秦希月的耳畔灼热吐出一口热气,咬牙切齿道:“秦希月,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厉诤言,我想要你。”秦希月自然的搂上厉诤言的脖子,姿势妩媚道。
  她知道,没有男人可以接受这种勾引,当然,厉诤言也不例外。
  果然,在下一秒,厉诤言嘴里就发出了一声低吼,很快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用力的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在厉诤言狠狠的占有她的时候,秦希月痛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悄然滑落下去,是那么的冰凉、苦涩。
  她痛苦不堪的抓住了底下的沙发垫子,勉强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
  而趴在她身上的厉诤言就好像是一个饥饿已久的野兽一般,在她的身体里到处横冲直撞,撕裂着她的柔弱之地。
      “秦希月……秦希月……”
  厉诤言随后就像是疯了一般,使劲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贯入她的耳边,让她那颗早已经冰冷的心又霎时疼的厉害。
  秦希月猛地甩开脑海里复杂的思绪,热烈的回应着厉诤言的撞击。
  整个包厢内,顿时都弥漫着一股撩人的麝香味道……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给重重的推开了。
  随后,顾初彤失控而尖利的声音,就将秦希月和厉诤言两人给吵醒了。
  “啊,秦希月,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顾初彤猛地将秦希月从厉诤言的怀里给扯了出来。
  秦希月看着她脸上愤怒到极致扭曲的神情,以及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之后,她就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看到顾初彤此刻脸上那么生气的表情,她很开心,因为这都是她欠她的。
  她笑得明艳动人道:“顾初彤,你这是眼瞎吗?你难道看不出来,昨天晚上我和厉诤言在这包厢里面做了什么吗?”
  “秦希月,你这个贱人,你还敢说,我要打死你。”
  顾初彤被秦希月身上那些青红交错的暧昧痕迹给刺激到了,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举起手,就要朝着秦希月的脸上挥去。
  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却稳稳的抓住了顾初彤的手。
  “诤言?”原本还处于愤怒不堪中的顾初彤,在看清楚抓住她手腕的人正是厉诤言之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厉诤言面无表情的看了顾初彤一眼,眼神沉凝道:“初彤,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说完,他便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希月一眼之后,这才捡起地上昨晚被他给撕裂的衣服,随手扔给了秦希月,声音冰冷道,“你走吧!”
  秦希月笑了笑,当着顾初彤的面,将厉诤言扔过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挑衅。
  “谢谢你诤言,昨晚我很开心!”穿好衣服之后,她轻轻的走到厉诤言的面前,笑着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声音魅惑。
  厉诤言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僵硬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但秦希月嘴角的笑意却更加深刻了。
  “秦希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怎么还敢……”顾初彤又被秦希月的动作给刺激到了,忍不住对着她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说着,她又要冲上前来打秦希月,却被厉诤言给拦住了,“初彤,算了!”
  秦希月躲在厉诤言的身后,笑得花枝招展道:“要论不要脸和贱,我可比不上你顾初彤啊,不过,既然你顾初彤能做的事情,我秦希月为什么不能做呢?顾初彤,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当初对我和我母亲所做的错事的!”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秦希月随后便拖着疲惫的双腿,离开了包厢,离开了这场喧闹的忠心。
  其实顾初彤来的这么快,又恰巧撞到她和厉诤言的缠绵,都是她一手设计的。
  她就是要让他们两人都痛苦。
  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后面还有更有趣的在等着他们两人呢……
  当秦希月回到住处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此刻正站在她家门口的陆谦。
  他也不知道是在她家门口到底等了多久,在看到她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温柔的朝着她露出了一抹虚弱无力的微笑来。
  “希月,你终于回来了。”
  “陆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希月紧紧咬住嘴唇,声音嘶哑道。
  这个笨蛋,不会是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吧,她根本就不值得他这么对待啊?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刚才是和厉诤言去做了什么?
  这样想着,秦希月的眼眶就微微有些湿润起来。
  “因为我担心你,也不知道厉诤言有没有欺负你!”陆谦亲密的伸出手,轻轻的揉着秦希月的头发,温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