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欢?骗谁呢,我还不不了解你这种人吗?”
陆宁使劲翻着白眼,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秦希月冷笑道:“你要是真的了解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喜好呢?”
“你……秦希月,对,我是不了解,我跟你可不熟。”
陆宁白了秦希月一眼,继续点菜。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这秦希月竟然不好对付了。
点完菜,服务员就走了。
秦希月单手撑着额头,心中无奈。
虽说她喜欢吃辣,但对于甜的东西嘛,倒不是很喜欢。
可谁知道这陆宁是不是在故意气她,竟然点了一大堆又甜又辣的食物来。
这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噩梦。
陆谦看穿了秦希月的心思,出言安慰道:“希月,你放心,泰式的菜都是些小甜小辣的,符合大众口味,没事的。”
“没错啊,都是些小甜小辣的,秦希月,你担心什么呢,这都是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因为我喜欢吃甜辣的,怎么,你不喜欢?”陆宁连忙搭话。
“随便你吧!”秦希月淡淡道。
“好了,你们两个,都这么久没见面了,先不说嘘寒问暖,倒先是互相呛上了?”陆谦圆场道。
明明在飞机上的时候,陆宁还说对于当年的事情已经原谅秦希月的。
怎么这下又变了态度?
但是,当年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一根刺。
所以这才是他默许陆宁对秦希月态度差的原因。
“哥,嘘寒问暖是那些虚情假意的人的专利,我跟希月姐才不是那种人呢?”陆宁笑道。
秦希月心底却是更加无奈。
果然,这陆宁一在陆谦面前就换了副态度。
希月姐?也亏得她叫的出来。
似乎刚才那个对她破口大骂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谦心知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陆宁安分下来,只好不再劝说了,就当她是小孩子脾气。
他对秦希月抱歉一笑。
秦希月也立马回以一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跟陆宁继续斗嘴下去了。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在尴尬的气氛中度过了。
“希月,需要我送你回去么?”陆谦坐在驾驶位上,透过车窗看着她。
秦希月摇摇头,淡淡道:“不用了,有司机来接我。”
她和陆谦之间,已经回不去当初的肆无忌惮了。
她是厉诤言的妻子,还是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吧!
况且以厉诤言的脾气,要是知道自己跟别的男人独处,指不定又会怎么讽刺、挖苦她呢?
她可不想再惹他生气了!
“那就好,回家注意安全。”陆谦将车窗摇上去,才开车离去,可心底却是一片萧索。
他和秦希月之间,终究还是生疏了……
秦希月看着离去的车,心里微微苦涩。
她和陆谦之间,要怎么办呢?
“小宁,你觉得希月现在在厉家过的幸福么?”
看着车外闪过的霓虹灯光,陆谦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陆宁疑惑的抬头看向他,“哥,如果我说她过的不幸福,你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还要跟厉诤言以及整个厉家作对,然后把秦希月给夺回来吗?
秦希月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如此为她神魂颠倒的。
陆谦没有回答她话,依旧专心的开着车。
车内顿时被沉默的气氛所包围。
陆谦脚下踩着油门,慢慢的提升着车速,从这可以看出他的心里十分不安。
陆宁低垂着眼,闪过一丝的失望。
为什么即使秦希月已经结婚了,他的心里还是一直有着她?
可自己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却从来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一眼?
秦希月回到星海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厉诤言下身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厉诤言的声音?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秦希月立即回身望去。
“啊!”可转回身的功夫,她突然惊呼了一声。
双手猛地捂住脸,挡住不小心撞见的画面。
厉诤言显然是一副刚刚沐浴完后的样子,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
露在空气中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水珠。
他健硕的胸膛,壁垒般的腹肌,完美的人鱼线,这样的身材,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若在旁的女人看来,该是何等的垂涎欲滴。
可如今映进秦希月的眼中却成了让她羞于直视的风景。
这男人,为什么突然要在她的房间里洗澡?
厉诤言看到秦希月一副羞恐的样子,捂着脸别过身子,他淡淡瞟她一眼,从她身旁走过。
站在她身后,端起桌上的咖啡品了几口。
秦希月二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裸着上半身,露着两点站在她面前。
她觉得羞囧极了,死死皱着秀眉,咬着唇瓣,仍旧半掩着脸,别着身子。
生怕再撞见一眼不该看到的画面。
厉诤言端着咖啡杯侧过身子,淡淡的看着羞囧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与自己拉开距离。
他紧抿的唇角牵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随即刻意逗她道:“今晚我要在你这里睡,你想好了要睡沙发,还是打地铺了吗?还是说,你要和我共用一张床?”
“啊?”秦希月脊背一僵,顿时定住脚步。
听到身后男人的话,她先瞟了眼自己的床。
然后才蓦然反应过来,慌张的回应着:“不不不,不用了,我喜欢睡沙发,睡沙发就挺好的,这床,就留给厉总您了!”
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喜欢睡哪里,就让他睡好了。
厉诤言失笑一声,嘴角顿时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他慢慢的向她靠近……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秦希月立即想要后退。
可却被厉诤言给一把抓住手,往他的腹肌上摸去。
“手感好吗?”厉诤言笑道。
手下的触感温热且坚硬,可是,这腹肌的主人是厉诤言啊?
秦希月吓得急忙往后退,差点摔倒,所幸是被厉诤言给伸手扶住了。
“怎么,你在害怕我?”厉诤言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