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诤言,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不是……”早在他害死她孩子和我母亲的时候,他们俩之间,就已经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了。
  此刻听秦希月这样说话,厉诤言彻底的恼了。
  他身形蓦然一滞,眼神发狠的逼问她:“秦希月,你再说一遍,你不是我的?”
  他凶狠地逼视着秦希月,大掌牢牢的攫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秦希月别扭的别过脸去,没有回答他的话,这种你问我答,你再逼问,我再反驳的游戏,秦希月已经不想再玩了,真的没有意思。
  没有得到秦希月的任何回答,厉诤言很生气,整个人忽然又重新压在她身上,猛然捏住她的小巧下巴,一只手大力的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接着,厉诤言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是愤怒的喊着她的名字——“秦希月!”
  他的声音森冷而又带着一股邪气,让人心里发寒。
  “我现在就让你记住,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
  面对这个样子的她,秦希月此刻心里更加的恐慌了,拼命的踢踹着他:厉诤言,你这个疯子,你快放开我,我不是你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但她的双腿很快就被他给攫住,他冰凉的手指在她的浑身上下慢慢的游弋着,让她浑身惊怖,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走,却又被他给重新抓回来。
  “你放开我!厉诤言,你放开我!”秦希月在他的身下拼命的嘶吼着。
  难道每次他都非得要这样对待她不成吗?
  但她越是这样抗拒他,越是死命挣扎,就越是触怒了厉诤言,他那墨色的双瞳隐隐被腥红染透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整个人给拆吃入腹一般,秦希月即时挣扎起来。
  但厉诤言却仍旧是死死的禁锢着她,现在的他,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
  趁着他低下头来狂乱的亲吻着她的嘴唇,而由此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时,她奋力的抬脚,却不小心踢到了他下身那个脆弱的位置。
  他一声吃痛,立即难耐的放开了她,而秦希月整个人也趁着这个时候,立即从床上爬了下来,想要逃走。
  却不小心绊到了一把椅子,目测着正要摔倒在地上那滩玻璃碎渣上,而秦希月的一只脚,此刻也已经踩到了一块玻璃碎片上,扎得她生疼,让她不禁疼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忽然就听到一旁厉诤言仓猝的一声——“希月,小心。”
  接着,她整个人就躺在了他的怀里,而刚才,也是他在她正要摔倒之时,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身体。
  还不待秦希月挣扎,接着,就听见他又是愤怒的喊着她的名字——“秦希月。”简直已经在咬牙切齿了,然后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松。
  随后,她人就已经被他给重重的抛到了床上。
  “你个蠢货,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此刻正站在她的床边,愤怒的斥责着她。
  秦希月却只感受自己胸中有一股怒气在喷薄,真的很想跟他大吵一架,要不是因为他刚才那样对她,她至于光着脚踩到那玻璃渣吗?他现在还有脸说她。
  紧接着,厉诤言的眼神也随之注意到了她此刻鲜血直流的脚丫,而秦希月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她的脚已经受伤了。
  刚才因为顾着跟他吵架,也没发现玻璃渣扎进脚里到底有多疼,但是现在等回过神来,却只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的秦希月额头上都不由得冒出了几滴细小的汗珠来。
  很快,她受伤的脚就被厉诤言有力的大掌给攫起,她痛的不禁又低呼一声。
  该死的混蛋,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脚受伤了吗,用的力气还那么大,是想痛死她吗?
  “现在知道痛了吧?刚才干嘛去了?”厉诤言整个人这才冷静了下来,平静的跟她说道。
  也不看到底是谁造成我受伤的?
  秦希月立即皱着眉狠狠地将脚从他的手里给狠狠抽了出来,不想看到他,别扭的把脸给别到一边去。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却是心中冷笑,真是的,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对她大吼大叫的。
  难道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不都是他本人亲手造成的吗?
  “好,秦希月,你不想看见我是吧?”秦希月的冷漠再度刺激到了他,厉诤言的眼底瞬时被一丝猖狂给侵吞了神采。
  “真是的,我就不应该对你有半分同情!我真的是个傻瓜!”
  厉诤言冷笑着说完,忽然大手猛地一扯,带着猖狂与恨意,再也不对她有半点的温柔,就猛地将她身上的病号服给一把撕下了。
  而下一刻,就响起了几声轻响,秦希月衣服上的钮扣到处崩落,她整个人有些怔住了,全然没有想到,在她受伤的时候,厉诤言竟然还想着对她……
  他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厉诤言你给我放手!”等秦希月反应过来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句就只有愤怒。
  她活了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见他这种残暴凶悍的人。
  而且这个人,以前还口口声声的说爱她,不想放开她,可现在却又一边却做着伤她的心的事,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爱和不想放手吗?
  面对他如今再度的粗暴动作,秦希月拼命的挣扎着,就是不愿轻易就范。
  厉诤言的眼睛却危险的眯起,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曾减轻,反而还越来越大力了。
  他沉重的躯体死死的压在秦希月身上,而他的唇也从她的面颊上一路袭下,狂肆的亲吻着。
  秦希月整个人顿时羞愤难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因为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她现下只能放声呼叫着:“厉诤言,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人了!”
  可奈何她怎样挣扎,怎样嘶吼,怎样威胁他,她的身体都还是被厉诤言整个人都牢牢的压制住了,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她的小脚使劲的扑腾着,那上面刚才被玻璃碎片给扎伤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四溢,带来一阵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