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诤言见她这副困得实在是不行的样子,便说道,“困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你走了,我就睡觉。”秦希月毫不客气的道。
只有他不在她身边时,她才能真正意义上的睡着。
“好!”厉诤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应了一个字,然后就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触感冰凉,如蜻蜓点水般,就那么一下。
接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对于他的离开,秦希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在他离开之后,她才终于困倦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陆谦就带着早餐过来看她,盯着她吃完之后,他就继续赶他陆氏集团的事去了。
很快,下午的时候,厉诤言就过来了。
他们这两人,还真是让她不停歇啊!秦希月在心里默默叹气。
“早上陆谦是不是过来看你了?”厉诤言手里此时正拎着一盒补汤,站在她的病床前,眉心紧皱的看着她。
秦希月知道,他这是在吃陆谦的醋,他一向不喜欢她和陆谦交往甚密,其实他也搞不懂,他为什么对陆谦有那么大的成见。
秦希月看了他一眼,才点头道:“嗯。”
厉诤言听了她的话,却在此时瞬间沉下脸来,眼神冰冷道:“秦希月,别再跟陆谦这么亲密了好不好?”
秦希月只是淡淡道:“厉诤言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这是在吃醋。”
厉诤言在这时却突然亲上了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对,我就是在吃醋。”
他说话时,鼻息之间所呼出的气息都尽数喷在的她的脸上, 弄得她浑身燥热,最终是忍不住的主动伸出手来,纠缠着他。
她想,她现在真的已经堕落了……
病房内的温度,因为他们彼此间的纠缠,而渐渐的升高。
秦希月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厉诤言目光幽深的盯着她,暧昧道:“希月,你想要吗?”
他直白的目光,让秦希月无所适从。
她嘴角勾笑的看着厉诤言,讥诮性的反问道:“你觉得呢?”
厉诤言却是笑了笑,眼神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可就在他要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秦希月知道是谁打来的,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去接这个电话。
“厉诤言,不要接这个电话好不好!”秦希月喘着粗气,紧紧的抱着厉诤言的脖子,故作难受道。
厉诤言轻轻的吻了吻她,才道:“别这样,希月!”说完之后,他还是掏出了他的手机,一边搂着她,一边接起了电话。
秦希月有些不满厉诤言这个举动。
想了想,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她立刻伸出手,轻柔的握住了厉诤言下身那个灼热的地方。
厉诤言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猛地一颤,眼眸也变得异常深沉起来,紧紧的定格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用眼神示意她别闹了。
秦希月并未理会他的目光,而是冷笑着继续将手摸索着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轻轻的揉搓着,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变得越发的急促起来。
很好,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该死。”厉诤言低咒一声,立马就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动作下来。
而电话那头,她也能很清晰的听到顾初彤娇柔的声音,“诤言,你今晚回来吗?”
秦希月知道,顾初彤一直在家里等着厉诤言回来,可是厉诤言现在却在她的床上,想到这里, 秦希月立马似笑非笑的看着厉诤言,想要看看他的脸上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他心里难道不会觉得难受,不会觉得对不起顾初彤吗?
看来,她以前还是高估了厉诤言对顾初彤的喜欢。
是啊,像厉诤言这般心狠的男人,又怎么会真心实意的爱上一个人呢?
厉诤言气息不稳的吐了吐舌头,才对着电话那头的顾初彤说道:“公司里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吧。”
这是个谎言,对顾初彤伪善的谎言。
秦希月挑眉,依旧勾着笑看着厉诤言,手指轻柔的在他的身上暧昧的抚摸着,一点一点的撩拨着他。
厉诤言的身体顿时就绷紧了。
看着一直在拼命隐忍着的厉诤言,秦希月的心中很是得意。
顾初彤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她跟厉诤言打电话的时候,她现在就在厉诤言的身边,一点点的激起厉诤言的欲望。
顾初彤在电话那头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厉诤言呼吸的变化,很快,秦希月就听到她有些疑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诤言,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声音会变得这么奇怪?”
顾初彤这话问的还真是……
秦希月看了身旁的厉诤言一眼,嘴角不由得勾笑。
厉诤言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对着电话那头的顾初彤说道:“没事,我先挂电话了,我等下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说完,厉诤言就直接了当的挂了电话。
在他收起手机的时候,秦希月一把就勾上了他的脖子,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拉低了下来,冲着他暧昧笑道:“厉诤言,你就这么挂了顾初彤的电话,也不怕她之后跟你生气?”
厉诤言只是淡淡道:“但我现在最怕你生气!”
接着,他便快速的将手里的手机给扔掉,然后猛地架起她的双腿,硬生生的闯了进去。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粗暴,让她疼的厉害。
“厉诤言……轻一点,我很痛……”秦希月扶着厉诤言的身体,隐忍说道。
厉诤言的动作,这才渐渐的温柔起来……
直到两个小时后,一直紧紧的贴和在一起痴缠的他们,这才终于分了开来,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希月,以后不要再这样勾引我了,我会忍不住的。”厉诤言搂着她的身体,凑在她的耳畔吐气道。
“那就不要忍住好了!”秦希月抿了抿唇,讥诮性的笑道。
只是一动,身体就疼的厉害,像是散架了一般,厉诤言这个混蛋,刚才到底是做的有多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