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黎川脸色阴沉下来,林萍放缓语调。
  “黎川,那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付出……”
  南黎川皱着眉头打断林萍,“够了,妈,以后,您就放过她把。”
  “你什么意思!她当年做出那种事,我这次一定要让她把牢底坐穿。”
  南黎川眉头皱成疙瘩,声音坚定:“我手上有事发时拍摄的录像,完全可以证明她属于正当防卫。”
  林萍气急,恨恨的质问道:“你到底为什么还护着她,你不记得当年是谁把我推下楼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么?”
  南黎川揉揉太阳穴,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知道,我也不会忘,只要您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难她。我就再也不会管她了。”
  林萍虽有些不满,但目的已经达成,勉强答应下来,三令五申南黎川赶沈惜暖离开。
  沈惜暖被南黎川关了两天,正在她准备想办法逃跑时,佣人却放她离开。
  沈惜暖孤零零站在路边,看着那座矗立的别墅,眼睛有些发涩。
  她和南黎川就像是两条直线,短暂相交以后,便再没有机会再见。
  ……
  赶到医院时,沈母已经被推进手术室。
  沈惜暖等在手术室外,忐忑不安。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医生却神情严肃的走了出来。
  “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
  “病人是罕见血型,医院里血库告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啊。”
  沈惜暖心狠狠一缩,拉着医生的衣袖,声音染上了哭腔,“需要多少血,我可以现在就去抽!”
  “你先去验血型吧。”
  冰冷的针管插进手肘,沈惜暖觉得全身都冷到几点。
  短短十五分钟后,便出了结果,血型并不匹配。
  “还有半个小时,手术如果错过最佳时机,病人恐怕……”
  沈惜暖心里几乎是立刻想到南黎川,哆哆嗦嗦在手机上输入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一连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有被接通。
  希望一点一点破灭,心坠入深谷。
  沈惜暖坐在长椅上,无力感袭上心头,手机握着手机,指节泛白。
  泪更是控制不住的落下,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唯一的亲人如果离开,她会怎么样。
  “我是罕见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