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嬷嬷一看到荷包立马眉开眼笑,双手接过荷包,麻利的放进自己的袖口中。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老奴一定尽心尽力!”段嬷嬷的模样让暮微澜嗤之以鼻,能用钱收买的人,不会被惧怕。
  春风搓着小手,挑了厚重的门帘进来,带着笑的如同三月暖阳的段嬷嬷往别院而去。
  “爱妃,这个段嬷嬷也太爱钱了,我可不太喜欢她。”艾草一脸不情愿,刚才的银两都不想给她。
  “给她又何妨,我又不缺这点儿钱。”暮微澜淡淡开口,把手中的手炉抱的又紧了些。
  “虽然不是奴婢的钱,那奴婢也给的不情愿。”艾草撇撇嘴,一脸不开心。
  艾草这样的模样倒是让暮微澜哭笑不得,轻笑出声,不愧是视钱如命的小丫头,看把她心疼的。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易清寒挑了厚重的门帘进来,脱下身上的大氅,交给艾草的手中。
  “没什么,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暮微澜开口询问。
  易清寒坐在暮微澜的身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暖暖自己的身子。
  “今日朝中没什么大事儿,便回来的早些。”易清寒淡淡开口。
  “粮草一事查的怎么样了?”暮微澜一直想着此事,这件事情蹊跷的很,暮微澜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能确定!”易清寒这几日一直在为此事烦忧。
  “艾草,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暮微澜沉沉大声,眉头微微皱起,一脸担忧的开口。
  “是!”艾草屈膝行礼,轻轻退出,关好里屋的房门,守在门外。
  “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皇后的人做的吗?”暮微澜急急开口,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易清寒,这么见不得别人好。
  “和皇后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拙劣的陷害而已,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皇后,反而引起了朕的怀疑,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蹊跷,但却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皇后要害你?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些了!”暮微澜放下手中的手炉,认真的开口。
  “这样细细想来,此人真的是恐怖至极,一方面能扳倒皇后,一方面还能拉你下马,让你失了民心,真真是一举两得啊!”暮微澜仔细分析起来,越分析越觉得恐怖。
  这皇宫之中的弯弯绕绕真的不是暮微澜能想象得到的,比电视剧里的宫斗剧演得恐怖的多!
  “爱妃分析的没错,朕也很想知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能有如此心机,不杀此人,日后必是大祸!”易清寒握紧了拳头。
  “那朕可有对策了?”暮微澜继续开口询问。
  “他不自己出来,朕只能请君入瓮了!”易清寒眯着眼睛,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别着急,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暮微澜抚上易清寒的肩膀,给他安慰。
  “我听说匈奴王派了使臣过来议和,他们就快要到了吧!”暮微澜连忙转移话题,说些让人高兴的事情。
  “嗯,再有三五日就会到了!”宇来一些。
  “那到时候你肯定会很忙吧!还是要注意安全,记得带着我送你的平安符。”暮微澜拉过易清寒的大手,双手交叠包裹着易清寒的大手。
  “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站在你的身边!”暮微澜难得认真的开口,目光深情的看着易清寒,漆黑的双眸。
  易清寒摸着胸前的平安符,满脸心安,这几日以来的烦躁都被暮微澜的几句话抚平。
  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易清寒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微微侧身,躺在暮微澜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暮微澜一秒一秒的心跳。
  这样的感觉,是真实的,轻松的,快乐的,闲适的。
  自从易清寒打仗回来之后,平日里暮微澜和易清寒独自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样安静的时光更是少的可怜。
  暮微澜抱着易清寒,其实在感情中,男人比女人更幼稚,更脆弱,更需要人的安慰与关心。
  来一些。
  “那到时候你肯定会很忙吧!还是要注意安全,记得带着我送你的平安符。”暮微澜拉过易清寒的大手,双手交叠包裹着易清寒的大手。
  “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会陪着你,站在你的身边!”暮微澜难得认真的开口,目光深情的看着易清寒,漆黑的双眸。
  易清寒摸着胸前的平安符,满脸心安,这几日以来的烦躁都被暮微澜的几句话抚平。
  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易清寒难得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微微侧身,躺在暮微澜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暮微澜一秒一秒的心跳。
  这样的感觉,是真实的,轻松的,快乐的,闲适的。
  自从易清寒打仗回来之后,平日里暮微澜和易清寒独自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样安静的时光更是少的可怜。
  暮微澜抱着易清寒,其实在感情中,男人比女人更幼稚,更脆弱,更需要人的安慰与关心。
  尴尬的‘呵呵’干笑两声,甩着拂尘,起身。
  “娘娘请!”花公公弯着腰恭敬的开口。
  暮微澜点点头,走在花公公的前面,这次,暮微澜没有谦让,做足了一个一品贵妃该有的架子。
  马车走的很快,路上的积雪也早已消融,一路颠簸着,一个时辰多的路,走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儿就到了。
  暮微澜跟在花公公的身后,匆匆往钦天监的寝宫而去。
  因为要见钦天监,所以暮微澜穿的很隆重,也不能说隆重,就是比较正经,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到像是个三十岁的妇人。
  暮微澜按着规矩行礼,面无表情,一脸严肃地等候钦天监的传唤。
  “免礼吧!进来吧!”钦天监略显沧桑的声音缓缓传来。
  “谢大人!”暮微澜缓缓起身,提着裙摆,由着花公公将她领到钦天监的床前。
  钦天监穿着黄色的里衣,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双腿,这样的钦天监褪去满身的凌厉,只剩满身的疲惫,这样的易清寒,暮微澜还是第一次见。
  “还让你亲自跑一趟,本宫实在是头痛难忍!”钦天监耐着性子开口。
  “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暮微澜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