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安只是觉得这一脚睡得尤其的昏昏沉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般。
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她曾经最熟悉的房间。
瞬间,一个想法浮现上了宁夕安的心头,不安的跑下床,大力的击打着门,“陆慕斯!是你吗?给我开门!陆慕斯!”
“砰砰砰!”
虽然宁夕安不停的敲击着门,却始终都没有回应。
不知道多久过去后,宁夕安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环顾着房间布置,和她从前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宁夕安咧开嘴角嘲讽一笑,这是什么意思?明明都说好了不再纠缠,那还把她带回来有什么用?
就算房间没有变化又如何?人早就不是那个人,心也早就不是那个心了!
就在宁夕安准备放弃的时候,门‘吱呀’慢慢的被推开了。
而现在宁夕安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恨恨的看向来人,见果然是陆慕斯之后,嘲讽的话张口就来。
“果然是你,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你我以后的人生互不相干不好吗?我也祝你前程似锦不行吗?非要纠缠不清才行吗?”
陆慕斯脸上的申请非常可怕,并没有因为宁夕安的一席话而产生动摇,蹲在她面前轻声说道,“你现在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除了和我张牙舞爪之外没有任何的杀伤力,现在的你真叫人沉迷!”
“变态!”宁夕安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陆慕斯轻笑,“和我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我不认为我有多变态!”说着就把之前调查所有的资料扔在了宁夕安身上。
“你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你之前所认为的真相究竟是什么!”说完,陆慕斯坐在了一旁,房间有恢复了安静。
半晌,宁夕安伸手拿起了资料,上面一字一句言之凿凿的明确指出杀害她哥宁城风的是顾知雅!
而且顾知雅为了嫁祸给陆慕斯,还在现场留下了他的扣子。
后来陆慕斯查到了这一切,联合顾氏死对头一起搞垮了顾氏之后,还讲顾知雅送去了红馆。
红馆是所有公关女人接客的地方,这里大多数的客人都是有特殊爱好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女人终身都不能赎出去。
等宁夕安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陆慕斯才出声道,“看完了?做何感想?现在是不是才知道误会我了?”
宁夕安依旧默不作声。
陆慕斯继续讥讽一笑,“在红馆,可比在监狱要更痛不欲生一点,这种女人的下场就该如此。”
这时,宁夕安张口说道,“就是这样的女人,你还打算娶她不是吗?”
陆慕斯瞬间眼底戾气横生,“那是因为她骗了我,还给我下药,就为了能顺理成章的成为陆夫人!”
宁夕安冷哼,“现在知道了这一切有什么用?别忘了我已经结婚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陆慕斯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别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温枫!”
突然宁夕安的反抗激烈了起来,“温枫呢!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带我来的?他怎么样了?”
每一句质问,都让陆慕斯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到最后他仿佛报复的说道,“他怎么样?他快要死了,你满意这个答案吗?”
“你这个疯子!”宁夕安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陆慕斯松开了宁夕安,慢条斯理的拖着衣服,“我是疯子?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疯子!”
说罢,直接欺身上去上前,压在了宁夕安的身上,“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吗?每次结束后都会收卖身钱,这次给你一百万好不好!”
宁夕安不停的反抗,“你起开,不要!你放开我!”
陆慕斯将她双手扣在上方,眼睛像是蕴藏满了鲜血的颜色,“这种久违的感觉,你一定十分想念吧,我们来重温一下!”
一开始宁夕安还哭得出来,到后来连嗓子都沙哑了起来陆慕斯却还不肯放过她。
这场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慕斯才舔足的穿起衣服,施施然的拿出一张支票,写上名字扔了过去,“这是一百万,永久有效!”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一度又安静了下来,宁夕安麻木的穿着衣服,慢慢蜷缩在了床上,眼泪从眼角滑下,砸在了另一只眼睛上。
仿佛是太累了,宁夕安睡着的时候也十分不安稳,总是说着胡话,脸色也开始红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