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秘书,如果是你,你要怎么选择?”
  “等到他们谈话结束,再找他到医院里面。”
  南秘书回答的很快,可这一次,我却不能赞同!
  “现在小美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若是不找到人签字同意手术,那她是会死在医院里面的!”
  小美是我多年的朋友了,我怎么能不顾她的性命呢?
  此时已经是阳春三月,却还是有冷风吹来!
  拉了拉外套,我赶紧进了医院!
  到了急诊室的外面,我看到急切等着的刘秘书。
  “boss,你可算是来了!里面的医生已经出来催了好几遍了!我们可要怎么办啊!”
  刘秘书六神无主的样子让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正说着,里面又有医生出来了。
  “家属来了吧?赶紧签字,我们要做剖腹产手术了!”
  我接过了那份文件,直接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boss,你知道这份文件一般都是直系亲属签字的吗?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啊!”
  “不管出什么事情,都由我来负责!”
  小美是的我的朋友,若是我不帮她,那还能有谁来帮助她呢?
  从手上摘下了一个戒指,跟文件一起送到了医生的手上。
  “医生,孕妇就拜托了!”
  这位小护士看了一眼戒指,两眼一放光,欢天喜地的走了进去。
  “夫人,那可是南非的钻石戒指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送人了呢?”
  刘秘书站在我的身边,亲眼看着那枚戒指被送人,她的脸上带上了心疼。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南秘书,我笑道:“你怎么不说话?”
  “对于boss来说,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要能救活人,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我赞许的看向了南秘书。
  这位秘书跟我的时间并不长,对我的了解却不比刘秘书少!
  “南秘书,你这样优秀,你的老板终于知道了。”
  “我的荣幸。”
  南秘书并没有骄傲,很快就回去处理公司的其他事情了。
  “最初来到盛唐的时候,南秘书还是柳相生的小跟班,而高秘书是我的忠实粉!可是现在呢,好像正好反过来了!”
  “那个时候我跟你还不熟悉呢!还好有那个团建,让我们都联系起来了!”
  刘秘书的话让我放松下来,庆幸着我当初举办了团建,让大家的关系更紧密了。
  耳边忽然传来了咔嚓声,似乎是有人在拍照片!
  转头一看,我就看到了墙角一个小巧的身影。
  迅速的追了过去,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怎么了?不会是有记者吧?”
  “那个人,我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那个身影小巧又熟悉,似乎看过许多次了。
  “只要不是记者就行了,其他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
  刘秘书冲我一笑,带着我到了一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外面买些吃的回来!”
  点点头,我正好想一个人思考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翻开了手机相册,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之前我在宴会的时候拍下来的!
  我身后的人拍到的是侧身,与刚刚那个身影极其相似,而那个人,正是高秘书!
  高秘书现在,已经到了暗处来调查我们了吗?
  原本我想要让她去柳相生那边去帮我调查,结果,她这一去就不复返了!
  放下手机,我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没有用了。
  婚姻生活被我弄的一团乱,现在连工作,都被我弄成这样了吗?
  是什么,让我的人生变成了这样?
  因为我纠结于战洪昕的过去,所以才会跟他吵起来!
  也是因为我太过于过去的事情,又任性,才会离家出走!
  而公司里面,又因为我的贪心,想要得到公司,又想要搞垮柳相生,这才让高秘书去了那边,再也不会回来!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再也没有颜面了!
  忽然肩膀一重,转头一看,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子。
  “你是谁?”
  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下意识的就要避开他的触碰。
  “我是你母亲的医生,之前跟战先生联系过的,你还记得我吗?”
  母亲的医生?那不是金博士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一个男人?
  正疑惑间,忽然想到了战洪昕对我说过,他要把那位住在雪山下的神医给带过来,要让他给母亲治疗!
  可是那一次,我们到了楼下去接他的时候,足足等了快一个小时!
  等到终于接上她来之后,她说药又都是一些寻常的药,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
  “你之前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
  “什么?我之前根本就没有来过!”
  男人的话让我浑身发冷。
  如果他没有来过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个人,又是谁?
  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我给刘秘书打了电话,我便带着这位医生到了母亲的病房。
  “妈,我带着你的医生来了,很快你的病就会好了!”
  医生还是静静的躺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倒是旁边的阿姨坐了起来,冲我点点头,很快就出去了。
  我没想到这位阿姨只是睡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来了,等到她出去之后,这才让医生来看。
  这位中年男子冲着病床上的母亲一笑,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凯迪,初次见面。”
  “我妈已经昏睡很久了,我想要唤醒她。”
  说明了情况之后,凯迪看了看吊水中的成分表。
  “这不过就是普通的营养液,维持阿姨每天的生命,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治疗的!”
  “那你有没有好的办法,能让母亲恢复?”
  我急切的问着凯迪,他伸出手,为母亲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凯迪才奇怪的看向了我。
  “这位夫人是有两个脉象,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把细胞移植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没想到凯迪的脸上露出了奇异的表情。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想要了解一样,凯迪要求我允许他在医院观察几天。
  “在医院观察只怕是不方便,这样吧,我找一个地方,把母亲接过去,然后你每天就做母亲的看护工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