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还是刘秘书告诉我的。
  “boss,你说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我看有些小道新闻都把她说成是小三了!”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是没有办法干涉的。”
  放下了手机,跟战洪昕说完之后,他忽然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个小高还是一个可塑之才!”
  “什么?我不过就是随便一说她就相信了,这也算是可塑之才?”
  战洪昕很快就跟我说,诸葛亮临危受命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他要怎么打仗,有的只是一句话:拿下城池,兴复汉室。
  如今的高秘书也是一样的。
  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却自己先照做了。
  “这样的人,可以用,却不可以重用。”
  战洪昕给我提示,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说的目的。
  其实高秘书做这些谁也不为,为的就是她自己。
  想要自己达道目标,那就得自己想办法!
  而高秘书,显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到了医院门口,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了一群记着。
  他们拿着长枪短炮不停地拍摄者什么,似乎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多的人呢?”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写着,前检察长身患重病,正在抢救!
  前检查长的话,就是吴检察官了?
  她不是去接受调查了嘛?怎么还会晕倒了呢?
  往下一番新闻,竟然还有关于小美的!
  “黎家再诞新生子!孩子竟不知所踪!”
  新闻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看了都觉得佩服!
  “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怎么没有人采访我们呢?”
  正疑惑间,手机响了起来。
  “谁让你们把这件事情告诉媒体的?感觉好玩?”
  “并不是我们对记着说的,这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的话并没有让黎都琛冷静下来,相反的,他竟然还恶狠狠的说,如果孩子有事,他会让我们好看!
  “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们帮你找孩子又不是为了……”
  这一次,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直接挂断了。
  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我差点把手机丢出去了!
  “这个黎都琛,我想要找回孩子又不是因为他,他还得意上了!跟我这么横!”
  “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战洪昕笑着把车子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可没想到,这里竟然也有记着!
  还好车上还有一条围巾一顶沙滩帽,我全副武装之后我才下车。
  可是下车之后,便感觉到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现在才刚刚进入夏天,怎么就这么热了呢?
  我小心的扶着战洪昕的胳膊,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是花的!
  松了松围巾,这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电梯还没有来,就在等电梯的时候,却被记者们围住了。
  “是唐总和战检察官嘛?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是来探望前任检察长的嘛?之前传闻她让位给你是真的吗?”
  记者们把我们堵在了电梯口,一直不停的问着我们!
  好在电梯不久就到了,我赶紧进了电梯!
  战洪昕拦住了这些记者,好不容易才把电梯门关上!
  “还好,我们上了电梯,不然,我可就要被挤成肉饼了!”
  “我自然是会帮宝宝考虑这些!”
  战洪昕把我护在怀中,脸上带着坚定。
  “这个时候,有你真好。”
  在我忙碌疲惫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人站在我的身后,让我依靠。
  “难道平时就不觉得有我很好了?”
  战洪昕半开着玩笑说着,我轻轻的排着他的胳膊,回头扯了一下他才长出来的小胡子!
  最近战洪昕都没有好好打理自己,脸上的胡子都可以扎人了!
  他的眼睛一利,原本放在我肩膀上搂着我的手很快就转向了我的脸!
  一边求饶一边拉开他的手,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我赶紧冲下电梯。
  “别跑,小心点!”
  战洪昕在后面稳步的走着,却几步就跟上来了。
  到了手术室的外面,还有一群记者。
  每个同学面前都有几个记者,像是面谈会一样,看起来十分壮观。
  一看到我和战洪昕来了,记者们都围了过来。
  “唐总,你知道郑女士孩子的生父是谁吗?”
  “战检察官,你对于这起跳楼事件有什么看法?”
  看到记者们像是磁铁一样吸了过来,我一阵头大。
  再一看同学们,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和战洪昕。
  我有种看到了许多僵尸的感觉!
  后退了几步,我不打算给他们答案,记者们却穷追不舍!
  战洪昕一只手护着我,一只手抬起来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来。
  “这些都是郑女士的私事,一切都要等到她醒来之后再做定夺!”
  战洪昕说完,便拉着我到了一边的长椅上。
  没过一会儿金博士就来了,兴奋的告诉我说他已经把那个孩子给送到了保温箱里了!
  “什么?你把他给……”
  看着不远处的姜叶,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如果她知道孩子还活着,会怎么想?
  就在我斟酌着怎么跟姜叶说的时候,金博士就大声的说了起来!
  “我打算告诉那位孕妇,我把她的孩子给救活了!”
  一听这个,姜叶拨开人群直接走了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谁的孩子活了?”
  “是一位姓姜的女士!她的孩子还是一个胚胎,还可以在培养基里面培养!”
  姜叶吵着要去看孩子,有的记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跟着金博士去了他的实验室了。
  手术室的门口总算是清净了。
  坐在椅子上等了好一会,我忽然想到母亲也在这里。
  上楼到了母亲的病房,我看到了正站在窗户前的施内瓦。
  “你在做什么呢,好像很虔诚的样子?”
  “刚刚在祈祷。”
  此时我眼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很沧桑,似乎是经历了许多。
  “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的样子,是熬夜了嘛?”
  我说的委婉,施内瓦却摇摇头。
  “并不是我熬夜了,而是天生衰老。不过,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呢?”
  很快他便说起了母亲现在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