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上官浩看到我这种表情,脸上莫名的起了一股子的好奇,向我问道。
闻言,我笑了一声,让他找个就近的地方把直升机停好,然后让他带着人和我一起去洪门。
听到这话。上官浩直戳戳的愣了一下,这也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吗?洪门现在开了2000万的花红要拿我的性命,我倒是不请自来直接取了洪门,到了之后手底下的人一动手,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这不太好吧。”出于我是话事人的原因。上官浩并不敢做太多的反驳,只是默默的从嘴巴当中挤出了这句话来。
我笑了一声,让他尽管放心。去了洪门之后保证万无一失,况且他这90多号人。不出意外,身上肯定带着响火,哪怕真打起来,一个加强排的人马。难不成?还救不出我一条命来。
除此之外英皇道那是闹市区当中的闹市区。要是。洪门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地方起争执,那还当什么帮派分子直接。拉个山头当土霸王不好吗。
我胸有成竹的这么一说,上官后也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他之前的那个老东家游浩生,当年这位老东家,那也是单枪匹马入龙潭虎穴的主。
自己这么多年一路走来也没怕过什么东西,虽说是来了一地,但我是洪门的人,难道就比正常人多一个脑袋两条腿吗。
所以这小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也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道:
“就听秦先生的话,去就去。”
当下车子并没有开多远,停在了一个停机坪上,直升机机坪旁边有1整溜的奔驰汽车,全都是带着粤港双牌的黑牌车。
我有些震惊,心里面不由得暗自感叹有钱真好,但是愣了一会儿,旁边上官浩就笑了一声道:
“秦先生,那些都是您的产业。”
我尴尬一笑,反而道这些都是保利俱乐部的东西,我只不过是个看门人而已,说完话自己上了在当中的一辆车子,缓缓的朝着英皇道开了过去。
这一天比平常要来的似乎肃杀一些,原本车水马龙的英皇道才刚刚进入凌晨没有一两个小时,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流动的车辆了。
洪门的门口挂着两个白蓝色的灯笼,左右两边的路上停着很多辆老式的豪华汽车。
大马路门口沿着墙壁立着很多的花圈,上面的挽联随风不断乱舞,像极了一个一个飘荡无依的鬼魂。
我透过车窗往外面看的一清二楚,那原本两扇紧闭着的木制大门已经敞开,里面传出来一阵一阵和尚诵经的声音。
看来洪门众人在给陈元朗做超度法事。
这一整串的车队立刻就引起了站在门口的几个四九仔的注意,立刻就走过来盘问,但是很快就被事先下车的几个保利俱乐部的哥们给拦了下来。
上官浩很谨慎的下车,替我打开了车门,我看了一眼那洪门的大门口,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保利俱乐部的人列坐了两排,让我走在了正中间,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正对脸就看见洪门大堂的正中心摆着一幅偌大的陈元朗的照片,似乎这位老人并没有子嗣,那灵堂上面并没有看见一个跪在那里身穿麻衣,头戴草冠的孝子孝孙。
只剩下洪门堂口里面的双花红棍,白纸扇,还有我最早见面的顾秋,以及当日接风洗尘宴上吃饭的几个贡献极大的老人家。
顾秋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双花红棍顾家华和手底下的一群马仔早已经愤怒无比,恨不得立刻出来把我们几个人给生吞活剥,顾秋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让他们动手。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举动,跪在了陈元朗的遗照前面,取了三根清香拜了三拜。
一通礼仪过后,顾秋这才冷冷的笑了一声道:
“秦先生这一趟过来猫哭耗子假慈悲,是何居心,这是洪门堂口,你来这里,不害怕,就在这里把你们这些保利的人都给灭了吗?”
这话才一出口身背后那些保利俱乐部的哥们立刻就暂停了腰板,甚至下意识的把手放进了西装里面。
洪门的人见到这个举动,立刻单手抄到后背,想要抄家伙。
第一时间气氛不由得是剑拔弩张,整个洪门堂口当中充满了一股子用鼻子闻不出来的火药味。
我冷咳了一声,让他们把手抽出来,扭头看了一眼顾秋道:
“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打架来的,洪门堂口2000万的花红要我们两个人的命,倒是有些让我受宠若惊,我活了20多年,还不知道自己的命原来这么值钱。”
听到这话,屋子里面略微传出来几声不屑的鼻息声,我很淡然的笑了一声,看了一眼众人道:
“你们难道真的觉得陈老是我杀的吗,要是真的这么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我耸了耸肩膀,从旁边抄了一把太师椅坐了下来。
双花红棍顾家华显的格外的激动,怒目圆睁的看了我一眼道:
“你tnd,这也算是几个意思,带着这一群人马在这里冲堂口,今天是陈老归天的大日子,你在这里算什么,真当我们洪门拿不住你,在这里耀武扬威不成。”
说完话,顾家华竟然不顾身背后的保利的人,直接从背后掏出一把m1911制式手枪顶在了我的脑门上。
不出意外,他这把枪才刚刚取得出来,背后立刻出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
那枪冰的异常,我甚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但是也算定他不敢开枪,拿两根手指头把枪给推到了另外一边,看了他一眼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我刚来这里,也就证明这件事情和我无关,而且我看啊,这真正的杀人的人也不能不在别的地方,就在这洪门堂口当中。”
这一语如同一颗炸雷一样,才刚刚出口,立刻惊的四下的人士面面相觑,顾家华一听到这话也愣了一下,竟然结结巴巴道:
“你,你在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