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只有几个三三两两在角落昏暗灯光里面抱在一起的男女。
“不能去开房吗?”林枫撇撇嘴,对这些男女表示不理解。
他跟着黑背心一路往酒吧里面走,走到地下室门口见的时候,耳朵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显然里面人不少,黑背心指着里面,对林枫道:“我们老大就在地下室里面!”
林枫乜了他一眼,冷笑道:“带路!”
黑背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低下头不敢看林枫,只是用畏惧的声音道:“让我们老大知道我们被你打的这么惨,我们也没有好日子过的,求你给条生路!”
林枫看到他故作可怜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只是冷冰冰道:“带路!”
黑背心无奈,咬咬牙继续在前面带路,越往下,声音越来越大,一直到了一个铁门前,黑背心敲了敲门,里面的窗子打开了,露出一双探寻的眼睛,一看到黑背心,接着就是一阵笑声道:“小徐,看门你都敢偷懒,让老大知道非剁了你!”
说完,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一个宽阔的地下室出现在林枫眼前,严格的说这里已经不是地下室了,而是一个四五百平米的巨大空间,里面都打斗声音传来,周围一大堆围观的人。
而林枫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高台,拳赛的位置相对于他们略低一些,这些高台围绕着拳击场一圈,上面有很多穿着名贵的人也在看比赛,他们比其他人的视野要好点,却没有下面的人喊加油喊的卖力。
黑背心带着林枫到了这里,突然大叫一声道:“老大有人砸场子!”
这一喊声,有些突兀,这里的人基本都听到了。
顿时!地下室里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不少人扭过头往这里看,看到门口只有林枫和黑背心的时候,神色都有些不解,似乎不明白黑背心所说的砸场子是怎么一回事。
而就在此时。
在一个高台上的一个小房间里面,常薇被五花大绑的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简单的浴袍,饱满的酥胸半露,浴巾两边仅仅够盖在她酥胸顶端,在她胸口形成一个常常的V字型缺口,下面浴袍则是顺着两条细长大腿形成一个倒着的常常的V字型。
可以从浴袍的开口瞥见她白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头发散乱着,在头顶,好似睁开的黑玫瑰一般,那一张俏脸之上满是羞愤,狠狠看着眼前那个脑满肥肠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身宽体胖,一张大圆脸之上,满是坑坑洼洼,看起来像是一个杀猪的,这个男人正是屠夫。
此时的屠夫两根粗大的手指捏着一根雪茄,笑吟吟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诱人的女人,嘿嘿笑道:“是不是非常气愤,非常难过?你放心,等老子上了你,你就乖乖顺从我了!”
屠夫说到这里,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淫靡的微笑道:“我们这里已经很少来你这样的美女了,我听说你跟阎王关系还不错,那个死老头子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你识相一点就顺从我,老子绝对给你足够的好处。”
常薇脸上羞愤的神色更加浓了,恶狠狠瞪着屠夫道:“我是警察,你也敢绑架我!”
屠夫脸色变得凶恶起来,嘿嘿冷笑道:“警察?有个屁用?在我的地盘上,老子就是皇帝,惹得老子不高兴,老子就让手下轮爆了你,然后给你拍成纪录片,嘿嘿,那个时候看你还敢拿自己警察的身份说事吗?”
闻言,常薇的脸上变得苍白起来,紧紧咬着嘴唇,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敲响了,屠夫眉头微微皱了皱,摇晃着肥大的身躯到了门口,不悦的打开房门。
房门外面,一个人往里面偷窥了一眼,似乎想要偷窥里面那个美丽女人的身影,可是他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生怕自己老大看出来,因此只是悄悄瞥了一眼,就赶紧道:“老大,有人来砸场子了!”
屠夫眉梢微微一挑,旋即哈哈一声大笑道:“阎王带人来了吗?哈哈!”
外面那人神色怪异起来,摇摇头道:“不是阎王,只是一个十五六的小孩子,来找里面的女人!”
屠夫脸上露出可笑的神色,狠狠瞪了那个人一眼道:“张毅!你小子越混越回去了是啊?只有一个小子,弄残废了扔出去就行!”
张毅脸色更加怪异起来,咽了口唾沫道:“老大,那小子厉害得很,已经打伤了咱们四五个兄弟了!”
屠夫脸色微微一变,露出错愕的神色,旋即冷笑一声道:“让人把拳赛停了,把能打的都给我叫来!我就不信了,一个十五六的小孩还能有多厉害!”
张毅听了,匆匆而去,屠夫往房间里面看一眼,恋恋不舍的舔舔嘴唇,这才砰的一声把房间的们关上了,沿着高台上走了一阵子,张毅带着十多个人跟在了他后面。
地下室门口,林枫弹了下衣袖,目光悠闲的往周围一扫,冷冷道:“一个个的打太麻烦了,你们一起上吧!”
林枫的周围站着十几个打手,手持钢棍和看到的小混混,一个个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都不敢上前,周围一大帮来看拳赛的人,一个个用好奇兴奋的目光往这里看。
突然,一阵粗重的大笑声音传来,人群分开,屠夫带着十多个人走了过来。
一看到林枫,屠夫一双牛眼一般大的眼睛上下扫了他一眼,嘴角立即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道:“就是你来我的场子捣乱?”
林峰目光只是扫了他一眼,接着目光往他身后投射过去,寻找常薇的身影,屠夫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嘿嘿一声淫笑道:“要找那个女人嘛?你放心,我的兄弟正在好好照顾她呢!其实你也不用来,我玩够了一定给你送回去!”
“哈哈哈!”说完后,屠夫嚣张的大笑起来。
林枫目光逐渐凝聚起来,眼前浮现了常薇被人凌辱的画面,心里莫名的一阵难过,旋即这意思难过变成了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