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伯仁,没想到薄情寡义之人。”李泗彩对天长叹。
  “别太放心上。商人无利而不为。他还记得你的情意,已经算得上中品了。”苏羽脉宽慰道。
  走了几层台阶,在第一个拐弯处,李泗彩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苏羽脉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等我的心腹。这”李泗彩的身子挺得很直,显然相当有自信。
  “心腹?不是已经见钱眼开,投靠了林影了吗?”苏羽脉茫然了。
  “等等,等等你就知道了。”李泗彩从内袋里取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淡定的抽了起来。
  苏羽脉一头雾水,看李泗彩这么从容想必早就已经有了打算。于是,找了块石头避避风。
  看着李泗彩抽烟时,放松的神情似乎可以忘了所有仇怨与烦恼。苏羽脉笑了笑,摇了摇头,手插着牛仔裤口袋,望向天空的云层。雪花触及他脸颊的时候,像一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风渐渐小了下来。
  一支烟的功夫,烟已经燃尽了。
  李泗彩,将烟头扔到地上,烟头触及地上的积雪,发出滋滋的响声,熄灭了。李泗彩又一脚踩上去,把烟头拧了拧。
  苏羽脉看见这个举动,走过来,蹲下身子把烟头捡了起来,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李泗彩看了看羽脉,摇头笑了笑,“真环保啊。”
  苏羽脉听出李泗彩是在讽刺自己,想说教一番。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呼声,“喂,等等!”
  苏羽脉听着声音耳熟,是从别墅的方向传来。转向一看,居然是王子青,正一路小跑迎过来。他?是天降奇兵?他不过是个啥也不懂得富家子弟。手不能抗,肩不能举的。苏羽脉正想着,不会是李泗彩弄错了吧。转头看看李泗彩的脸色,不然,他的嘴角上扬,面带一丝微笑。
  “泗哥,我来了。”王子青在李泗彩的面前停了下来,双手叉腰,背略微弓着,大口喘着粗气。
  李泗彩身子一扬,人一振奋,一怕王子青的肩膀叫道:“青子!好兄弟。”
  青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那是。我不帮你,还怎么坐兄弟。”
  “儿子果然比老子有豪情,老子情意薄啊。”苏羽脉也萌生了感叹之意。
  “不是的。”青子一下子否定掉了羽脉对父亲的诬告。
  苏羽脉顿时一愣。
  “事情是这样的。”青子开是叙述之前的事情。
  “爸,爸!泗彩哥来了。”青子从楼上兴冲冲的跑下来。
  “什么!”王伯仁震惊的拍桌子跳了起来,“叫管家不要开门!在外面的佣人都进来。快!”
  “爸!”青子对于父亲的表现十分惊讶。
  王伯仁叹了口气:“子青,你还小,不懂。”
  “泗彩哥当时力挺你,当时的危机才能过去啊。现在我们家产业做这么大要是没他帮忙,也不会有今天啊,人常说,滴水恩涌泉报。爸,你这样不义啊。”青子愤愤道。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局势,林影已经告诫所有原来泗彩旧部的人不准帮他,不然林影现在的实力一定把我们压榨的倾家荡产的。你爸我也不想你和你妈过穷日子啊。”王伯仁左右为难。
  “爸,我不怕。要是没有泗彩,我们家早就落魄了。”青子头微微低下,看着地上。
  这时,门外床来门铃声。
  “爸。”青子试探的望着王伯仁。
  “子青,你要知道你爸不是一个人啊,没还有两三百员工等着我付钱养家呢。”王伯仁的样子很无奈。
  “可是你对李泗彩连见都不见,不行,爸,你得帮他。现在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青子握紧拳头,眼神决绝。
  父子两人一个站着干瞪着一个坐着抽雪茄,僵持着。
  门铃再次响起。
  “我去开门。我要帮泗彩哥。”青子向门外冲去。
  “站住!”王伯仁拍着桌子喝住青子。
  青子停了停。并没有回头,“爸,做人不能背信弃义。”说换匆匆跑出去。
  雪落在三人身上,积了白白的一层。
  李泗彩拍拍青子的肩膀,微微的笑。苏羽脉择双手插着羽绒服的兜,望着天空。
  青子说了两人来之前,他有继续说他们走后的事情。
  李泗彩和苏羽脉的身影消失在父子视野里之后……“爸!你怎么能这样。泗彩是信任你。”青子对父亲的作风有些不满。
  “我知道泗彩的性格。果然依旧像野兽般,那种尖锐在失败一场,在兄弟背叛后并没有磨灭啊。”王伯仁叹了口气。
  “可是爸……”青子想说王伯仁。
  “当初,我因为经营不善导致濒临破产,走投无路,没有一个公司肯援助的。李泗彩啊李泗彩……”王伯仁不由发出感叹。
  “爸,既然你念他的好,为什么不帮他?他在业界只要有资本,必定再次一鸣惊人。”青子想动摇伯仁的心。
  “我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经受林影的压榨,即使让泗彩经营也只是被林影打败罢了。这样吧,你去找他,资金我出。看看他那里又什么想法。”王伯仁让儿子出动,进可攻退可守,实属权益之计。
  李泗彩听到这里笑了笑,他知道伯仁岂会全盘拖出来帮他,当时认识青子,和他一见如故,此人重情重义,让泗彩有种一见如果的感觉。当时青子找他帮他爸,李泗彩毫不犹豫一口答应下来。
  “走吧,外面冷,先回酒吧喝杯酒暖暖身。”李泗彩搂着青子的肩膀就走。苏羽脉跟在湖面。
  度羽脉这时仔细打量了一下青子。身材偏瘦,右耳打了一个耳钉,手上没有戒指。走路时步伐很随意。
  回到酒吧,果然只是喝酒,苏羽脉横了泗彩一眼。泗彩看见了反倒是笑。还招呼说:“,给羽脉来杯热牛奶。”
  羽脉苦笑,接过就干了一杯,一杯下肚胃暖腾腾的。
  李泗彩像是这些日子都包在酒罐子里,染上了点酒瘾。刚拿到冰锐就咕咚咕咚的灌进喉咙里。喉咙就像是闭合不上鼓鼓的的相仿栓。
  青子和泗彩坐在吧台上,正聊着,羽脉坐在他们旁边无所事事。
  李泗彩:“你说现在什么方法能迅速赚钱啊。”
  青子拿着酒瓶子微微倾斜了一点:“你不是当时一本方案,就融资上亿么。再弄个出来,我找些兄弟让他们的父亲都出点也就有了。”
  李泗彩微微眯了眯眼睛;“行不通的,林影断然控制了你那些兄弟的老子。谁给我资金谁遭殃。”说着剩下的酒已经进了肚子。
  青子撇了撇嘴望望羽脉说道:“羽脉现在已经在艺术界出了名,卖画赚钱吧。不是一幅画都几百万么?”
  羽脉愣了一下,摇摇头。
  李泗彩摊了摊手:“卖几万的倒是有,若是要卖几百万等我兄弟入土了才有可能吧。”
  苏羽脉听着倒是游侠尴尬了“,麻烦再来杯牛奶。”
  李泗彩知道羽脉不想提这个,爱画画的人爱幻想,一般多愁善感,要是勾起了羽脉的伤处可麻烦了。立马转移话题:“我倒是看《盗墓笔记》里面赚钱很快的样子,青子,吃过麒麟竭没?”
  青子美好气的说道:“我倒是吃过不死药。真是的泗哥别说笑了。真要是去盗墓,我派些人去就好了。犯得着我们亲自去。”
  “那看你眉清目秀演演电影,唱唱歌总可以吧。”李泗彩信口一说,自己也笑了。
  苏羽脉听着感觉冷汗都要冒出来,不会是泗彩没想站起来吧。
  “林影倒是没有深入到影视业,这个可行,我从小学过钢琴,音律方面也受过正规的训练。表演么,呵呵,可行。我正愁着老子不让我当戏子呢。”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果然能帮上我。呵呵。剧本什么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演员选的差不多了。找些大牌撑撑场面,大概投资一千五百万,能赚个几番的。然后你一炮走红就可以赚钱了。”
  “你早就打算好了?”青子惊讶了一下。
  “你泗彩哥,何须人也。今天去你家就是把你挖过来的。”李泗彩笑笑对招手示意拿酒。
  苏羽脉双手握着牛奶,望了望不透明的却是热热的。
  “泗彩哥,片名叫什么?”青子嘟嘟嘴,表示佩服。
  “第一名妓。”此言一出,青子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让我演鸭子啊?”青子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干!”
  苏羽脉也疑惑的望着李泗彩。
  “额……青子,名妓是女的,你会错意里了。如果让你演鸭子,那我肯定把片名改成宇宙无敌铁板鸭。”
  “那名妓是?那我岂不是和他会有……哈哈,泗哥,你真是厚道。”青子已经在脑袋瓜子里浮想联翩。
  这时,风铃一阵响,清脆动听。
  三人回头看,心想早上这个点应该没人会来酒吧啊,外面还挂着暂停营业了。是谁呢?
  那个女的低着的头被湿淋淋的头发盖住了,气喘吁吁的,两手撑着膝盖。她身着一身冬装但依然掩盖不了火辣辣的身材。
  苏羽脉定睛一看,是唐雨。
  李泗彩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看!第一名妓!”
  唐雨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一抬头。
  这不抬还好,一抬头倾国倾城啊。
  青子撑大了眼睛,同人里似乎只剩下了唐雨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