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李泗彩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空气潮湿,不过在夏天还是挺阴凉的。
什么破地方啊,倒是挺凉快的的。
李泗彩靠在一面墙上,感觉头好疼,背也好疼。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哈哈,一定是那个老匹夫,昨天把我摔残了,今天送药来慰问我了吧。
“哐啷”,门下开了个狗洞,一双手神进来,放了个饭盒上面架了霜筷子,那双手又缩回门外去了。
“喂喂喂,放我出去!”李泗彩冲到门口,踹门大嚷。
“老爷说了,只要你说出大小姐的下落,就放你出去。”门外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中年男子声音。
“你喝他说,快放了我,不然休想见她女儿。放了我有事好商量。”李泗彩喊道。
“我说李家少爷,你想我家老爷会这么笨吗?”那个娘里娘气的男人说完冷哼了一声把小洞关上大步走了出去。
李泗彩飞身跑到门口拍门大叫,:“死老头子,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祭我兄弟!”
李泗彩敲了半响,也没人回应,敲的累了停下来,坐在角落里歇息。
李泗彩坐在黑屋子里,静静的想事。想着想着,觉得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很不简单。
当时,苏羽脉来的时候庄力行大可以把羽脉灭了活口,可是为什么庄力行要大费周章让羽脉走到树林子里才开枪。莫非庄力行没有杀羽脉的意图,又或者是庄力行怕苏羽脉抖露了事情反悔了?
那如果是庄力行反悔了,至少会去找羽脉的尸体,如果当时他知道羽脉活着,何必留活口呢?那就是说事情只有第一种假设是成立的,庄力行和苏羽脉打过交道,知道他不会透漏什么事情,而是另有他人想杀羽脉。由于中途被人发现所以没有顾及羽脉是否活着。那这么一来,要杀羽脉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元凶?
想着想着李泗彩觉得头疼,果然被庄力行那家伙摔得不轻。不知道那老小子是不是藏了什么武功秘籍?话说回来,那些大侠都是被关在黑黑的地方,然后无意中看到了刻在墙上活着地上的武功秘籍,比如吸星大法什么的。
李泗彩想着想着,自顾自的乐起来。摸摸口袋,手机还在,幸好来的时候充满电了。得找找是不是真有什么绝世武功活着修仙法门什么的。李泗彩一边意淫一边打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很刺眼。李泗彩被手机光照了一下,眼前白茫茫的,立刻把手机屏翻过去照地上。
李泗彩的视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清晰。
什么!地上真有本书!坑爹吧!不会是九阴真经吧?!咦?怎么只有三个字?手机光毕竟有限,书离得比较远,上面的字看不太清楚。难道是易筋经!
李泗彩立马起了兴致,梦冲到前面,咔——“啊——”头磕到硬物,李泗彩大叫一声。头本来就疼,这下撞得几乎糊涂了。不过还是捂着头,捡起本子,借着手机光看上面的字。
“日——记——本——!!”什么啊,不带这样的!
李泗彩懊恼道,怎么还是粉红色的,女生日记?
想着李泗彩把本子扔到了地上,这时,手机光照到前面,前面又涨桌子,刚刚就是被这桌子撞到了。上面有个烛台,旁边还放着蜡烛!这老小子还真有情调啊!红烛配美酒……李泗彩想到酒馋虫就吊在喉咙口了。
李泗彩把手机往旁边照了照,有一盒火柴,一支笔。
不管怎么说现在可以点蜡烛了,不过不知道这里透不透气,别把这里氧气烧完了我缺氧而死,那我可亏大了。不过这里这么简陋不可能密封把。
说着加上红烛,擦然火柴点亮了蜡烛,火苗由小变大,慢慢的整个房子明亮起来。
屋子里只有一个桌子和一张椅子,桌子上放了一支钢笔和一瓶黑墨水。
谁有这闲情雅致,被关小黑屋子还写日记?真是想不明白,那个人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在这样一个地方施展笔墨。
李泗彩看看刚刚被她扔掉的日记本,三思后,又拾起来,放在桌子上。
“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啊?不过看你可怜,把你捡起来。话说你主人也可怜,一个人在黑屋子里,只能靠写你来寄托情感。你说你,身上都有灰了,是不是你家主人离开你很久了?”李泗彩对着本子自言自语。
烛花火红,目光憧憧。
“本子啊本子,你说我是该看你呢,还是不该看你呢?本子啊本子,说句话啊。不然,我把你烧了!”李泗彩举起日记本,举到蜡烛旁边,可是它一声不吭:“你怎么能软硬不吃呢?我,你泗哥,最敬重你这种宁死不屈的好汉了!那你让我看看吧?”李泗彩依旧自言自语。他轻轻的把本子放在了桌上,把椅子桶过来,坐下。
然后慢慢的,轻声对本子说了声:“得罪了。”小心翼翼的翻开了第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