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有些凉意,路上此刻,人影依旧,甚至,比白天来的更加火爆,缠绵的画面在微微红润的天空中可以轻易感知。
  双人行随处而立,或者,上演着些微的特殊教育启蒙课,在那柳树底下的草坪的哼哼声,或许,是有些限量版的教育启蒙知识。
  路中央,秋晨泽忧欢的姿势在那摇动着前进,哼着有些古老的曲子,有着苏格兰的风笛的滋味,那是基督教的一曲圣歌,名为奇异恩典。
  在宗教的认知中,人都是有罪的,所以,需要一个人来原谅,他成了上帝!
  圣徒让人们了解,离不开歌曲,而这首曲子,传说中可以荡涤罪恶,洗涤灵魂。
  原文或是早已换了几轮,重要的是那种信仰!
  秋晨泽轻哼着,有些淡淡的忧伤,酒在这个时空,在偷听着主人的秘密,抱怨他将自己放进了有着恶臭味的肚子!
  “你的曲子很好听!”一道身影阻隔了前路,外面,之前出现在门口的女生再次回归,黑夜中,依旧看不清晰,惹眼的只是那曲线形的可乐瓶身材。
  据说,可乐瓶是参照几百个美女的身材比列设计出来的?
  似乎是这样的来着,那个色男叫啥来着?雷蒙罗维?似乎是这样的一个色鬼名。
  秋晨泽有些迷糊的卖弄知识。
  “哦,不用谢了。”秋晨泽微微靠在一树枝,轻轻嚼着绿叶,纯自然的醒酒。
  “你说什么?”女孩有些疑惑的回应,微微皱眉,搭讪?。
  “我说不用谢了,你同学我是凑巧罢了,若是清醒,或许,不会帮助了吧。”秋晨泽有些迷糊的望向女孩,她不是来感谢自己的吗?
  虽说,自己很少做事,甚至,在期待着悲剧,但是,有这样被所有人发觉?
  然后,望向后方那几人,校花守护?
  这个女孩?
  秋晨泽微微细看,想看下传说中的校花,但是,迷糊的眼睛很是不争气。
  “是你救的吗?似乎,是老师将她从你手中救下吧?”女生有些愠怒,若不是见他和老师认识。“我只是去帮我同学拿东西!再见!明天绝对会让你好看!”
  那女孩轻骂一声便自旁边走过,远处,有几道人影观望,丝毫不用担心‘屌丝的逆袭’。
  秋晨泽微微摇头,有些蹒跚的往公寓走去。
  “你在哪里呢?”房间,已经醒酒的秋晨泽在那里轻轻呢喃,望着那钢琴,此刻,心底有些失落,低头看向那拾到的手机,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他轻轻揭开那纯白色的女式手机,在叮叮声中,按出一个号码。
  咚。
  咚。
  “喂,你是哪位。”电话里,有些疲惫的声音传出。
  秋晨泽眼睛微微湿润,没有出声,轻抚着琴键,平复着自己的心。
  “是小晨吗?”电话里面的人忽然有些激动,对着这边轻呼,不敢多说,怕被挂断,只是在等待着回应,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忐忑在蔓延。
  “嗯,妈,是我。”秋晨泽轻轻回应,那如油画般的嘴,忽然有些卡壳。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无论怎样,妈妈都不会怪你,世上,哪有记恨孩子的母亲。”对面的女音有些混乱的在念叨,“若是你真的喜欢。”
  “好了,妈,你知道的,我喜欢没用,若是她同意,天下人耻笑我也不会有一丝畏惧,为了她,独战天下,我做的到,但是。”秋晨泽忽的止住,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女孩,不愿承受着那些,或者,女孩,不爱他,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单恋。
  良久,电话里,轻轻的呢喃,对面只是略微的啜泣。
  “真的不能回来么,你爷爷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那他设计的怎么是你妹妹,不是他自己的亲女儿!”忽然闪现的两个字让压抑的秋晨泽在那里呐喊,眼中,有泪滑过,那是被自己最敬,最亲,最爱的人伤到!
  怎能不哭!
  怎能不悲哀!
  “不要激动,小晨,妈不是故意的,妈不提,不提。”电话里,母亲有些像哄小孩的声音响起。
  对面显然也被这边的啜泣惊到,在后来,只是在轻轻的哼着儿歌。
  “我要你帮我找个人!还有,我想再确认次,天下,除了那两个女人,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对吗?”秋晨泽轻语,害怕,害怕这个新出现的女人又是陷阱。
  “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对面,又轻轻的啜泣呢喃,伤的是她儿子,她又怎会好受!
  “我要你帮我找个女孩,她的姓我不知道,但是,她的名字后面两个字是‘诗雨’,今年高三,成绩应该不错,或许会学音乐,其他的,其他的。”秋晨泽呢喃,忽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一年了,居然连合影都没有过吗?
  “她很漂亮!很可爱!”
  忽的,秋晨泽微笑着说出这样一句话。
  “嗯,妈一定会找到的,所有的叫‘诗雨’的女孩妈都会找给你看的。”对面,声音似乎也十分高兴,新的故事是最好的疗伤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对面,忽然又有些忐忑,害怕勾起什么,但秋晨泽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过年吧。妈,好好照顾自己了,爸那个懒鬼,你看着办了。”
  “你爸,他去英国了。”对面有些犹豫的出声。
  “英国?”秋晨泽轻问。
  “他说,要他们给个说法。”
  “我自己会去问的,告诉他最好别再有孙子或孙女,不然,我会杀人的!”秋晨泽忽然有些寒声的说,不过语气瞬间转变,对面的女人,不比他承受的少,“帮我和她,嗯,和小姨说声对不起。”
  “算了,我见面自己说吧。”这句话后,秋晨泽忽然关起手机,长声一叹,有些无力的倒在地上。
  一处高楼,有一少妇在床头轻抚着手机,嘴角喃喃,“继承人?英国的东西,我们不稀罕!”。
  当天空有些微凉,雾气在飘泊时,房间里,终于传来轻轻的哼声,一觉醒来,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吧!
  十一章特殊的回抽次日,阳光。天气有些和顺,微风荡起几缕春情,淡淡的酒味屋有些些缕的柔。
  门外,昨夜,清风轻吻了几朵花,留下些些情丝,今日,酝酿出了果子,那里,有几朵淡紫金色的洛兰花,高贵,典雅中蕴含着极致美。
  几朵小可爱的灯笼在那里微微吐着丝,妄图勾搭,尝尝异物。
  咚。
  咚。
  轻轻的铃铛声打闹了满园春色,丝丝缕缕,外面,两道身影笔直而立!
  里屋的屋主先生微微晃晃头,往门外走去。
  报酬来的这样快?
  站在门口,望着那穿着正装的两位国家干事,秋晨泽有些傻眼。
  异样情调?
  但是,那正装绝对不会有假。
  “查水表?”他有些迷糊的自语,对面两人瞬间皱眉。
  “我们是找你回去录口供。”其中一穿着制服的人无比严肃的开口。
  门口传来哒哒声,在有些轻微的脚蹄子里,两道丽影闪现。
  轻裹的外衣,微白色的睡裙子藏在里层,有些不甘的自那对扣的胸前露出点点纹路。
  某男,瞬间低头,弯腰,静静坐在草坪,抬头,看向那两个愠怒的,国家干部。
  “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稍微说下理由,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吧?”秋晨泽低语,手指有些悠闲的在那名为洛兰的花瓣中游戏。
  “昨天,在南门的那个小酒吧,你杀了一个人,对吗?”旁边有些年轻的小伙子站前,他十分憎恨这种人,这种霸占了全社会男人资源的人!
  “哦,我记得是自卫来着,死了吗?”秋晨泽轻语,轻摘一朵灯笼花,走近那朵‘洛兰’。
  在某人傻眼中,他轻轻将那朵灯笼花夹杂在头发中,微微凸起,露出三两点红蕊,突增几缕风情。
  “嗯,这样漂亮多了!”秋晨泽轻轻自语,漫步向房间走去,在不起眼出,轻轻握拳。
  看到了。嘿嘿,嘿嘿。
  “你去哪里,想抗拒执法吗?”那有些年少的人漫步而过,被那有些雪发的人拉住。
  “你没学过公务员守则吗?抗拒是怎么定义的?我们市里的执法水平就是这样的层次?”秋晨泽回头,轻蔑的看着那少年,原地一瞬间静谧,丝丝火气直冒。
  那少年的手,微微靠后,那里,是执法依据!
  “哦,我就是进去换洗一下衣服,这样可以?”秋晨泽忽然无比委屈,惹的旁边两位租客轻笑连连。
  一瞬间对秋晨泽杀人的害怕降低了许多。
  在那老练些的人点头中,秋晨泽回撤,有些夸张的拍着胸口,“记得故事中,一般是可爱的警花来查水表的,似乎,还经常被主人翻身做地主?”
  秋晨泽在那喃喃,原地,那轻笑的两道人影,明显在捂着肚子,有些不淑女的奔向房间。
  留下一对火红眼。
  房间,在秋晨泽洗漱的阶段,房间打闹连连,连衣服都不及去楼上更替。
  “他是杀人犯哎,我们两个。”
  在听到里面水声后,两人终于放下忐忑。
  “他说是自卫啊。”反驳声是十分常见的。
  “你也说是他说的啊,没见证人啊。”
  “难道你要退房?”
  “好不容易找到一傻房主。”利益在红色飘扬。
  “而且昨夜还发现是一有才,又有财的房主。”
  “哈哈。”
  “哈哈。”
  两位少女在那有些少女情怀的乱飘,或者觉得,人生无聊,这样一段人生,或许会很有趣。
  然后,等屋主洗澡出来后,那两人,已经,再次,回房,回笼觉!
  秋晨泽无奈的轻轻倒了两杯水,走向外侧。
  一杯轻轻送给那个老练的干部,这样的人,很难得。
  然后,剩下的一杯,自己轻轻自口中揉进人类的大杂烩处。
  留下那干瞪眼的骄傲小伙。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这是那少年心底最多的呐喊。
  秋晨泽微微摇头,果然,没有前途的士兵,那老兵也有些无奈,轻轻微笑示意。
  于是,在平和中,秋晨泽率先而走,后面紧跟而上,宛如,出行的二世祖,后面,国警防门!
  轻轻晃动中,三人,跨过了几条街,轻穿了三两巷道,一写着,某某公安局的建筑群终于出现在眼前,旁侧,某某人民法院,再旁侧,某某检察院。
  三位一体,快捷便利!
  门口,两位巡警站岗,这是十分少见的。
  秋晨泽没有多虑,与两人轻轻漫步前进,接待处,简单的几张座椅,忙碌的数道人群,轻轻宣告存在的监视器,以及,略微有些凶悍的眼神,已经一切准备就绪。
  秋晨泽走过去,轻轻坐下,等着询问。
  望向四周那有些忙碌的身影,秋晨泽在寻找着商机。
  律师咨询职业?
  他轻轻敲打着,进行着些许人生思考。
  “秋晨泽哪位?”
  “这里。”很配合的回应那道轻鸣,秋晨泽走近,有些疑惑口供居然要排队,轻轻坐在一制服先生之前,正襟危坐,十分严谨。
  “姓名。”那人不见抬头,继续着流线登记。
  “秋晨泽。”
  “性别。”
  “男。”
  “年龄。”
  “年底二十。”
  在一些无营养的公安自保程序结束后,主戏开拍!
  “昨夜七点,你在哪?”
  “南门一酒吧,名字忘了。”
  “最后是什么时间见到龙三。”
  “不记得了,只是。那时候刚好是酒店活动,应该是差不多七点吧。”秋晨泽微笑着撒谎。
  “那你与龙三有什么接触。”
  “没有,就是见他欺负一小孩,我拿啤酒瓶在那恐吓了几下,然后,和他几个小弟,嗯,我被他们围殴了一分钟。”
  “然后,他们全倒下了,不久后,龙三先生意外死亡?”一道声响打断那在不断回忆的事主,语气不善。
  “嗯,对,就是这样!”秋晨泽大呼,十分激动,转头,望向那出声的人,好可惜,是个男的。
  “嗯,麻烦,嗯,麻烦秋先生了,如有什么线索,或许还需要麻烦你的。”那困字脸的检察官摸着他心爱的工具对着秋晨泽微笑,语气和善。
  “嗯,一定,一定,随叫随到。哦,对了,我还要上班,能走了吗?”秋晨泽有些害羞的回应。
  “哪位是秋晨泽先生?”
  能别这样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