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凡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你醒了啊?”一凡一歪头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彩琳儿“这次我又昏了多久?”彩琳儿用手指戳了戳一凡的腮“你睡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上午,吓死我了,还好有这位老先生救了你。”一凡顺着彩琳儿手指的地方看去,一个普通装扮的老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这位姑娘就言重了,即使没有我,着小伙子也会很快醒过来的,倒不如说弓箭的伤是毫无伤害的,反倒是小伙子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一凡坐起身来看着老人“多谢老人家,不过老人家为何会独居于此啊?”老人捋了捋胡子“两个娃子都打仗死喽,就留下我一个糟老头子。”一凡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老人抬起头来“习惯了,一个人也不差事,就是死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埋了。”一凡咽了口唾沫“你的儿子们是和什么军队作战死的?”“唐军。”“啊……那你恨他们吗?”
  “恨什么?每个人的背后都是一个家,不过说实话我也恨过,直到我救了一个他们的士兵,都是孩子啊!都是家里的心头肉,要是一下子没了,谁不心疼?”一凡看了看周围“琳儿,你把我扶起来,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彩琳儿点了点头搀扶着一凡出了房间,一凡走了出来看到了大片的梯田,惬意的田园生活一直是一凡所向往的。”很漂亮吧?”彩琳儿抬头看着一凡,一凡点了点头“我呢,只要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就好了,你去打猎,我在家里养一养鸡鸭,看一看。”彩琳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一凡一笑“看一看什么啊?”说着还在彩琳儿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彩琳儿脸更红了“跟你在一起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呢?”一凡看向远方“女娲的特性不正是这样吗?”彩琳儿愣了一下“你都知道了啊?”一凡梳理了一下头发“怎么说呢?着就是命运的轨道吧,你我终将会交汇在一起。”
  彩琳儿笑了笑“二十年前你错过了。”一凡双手扶住彩琳儿的肩膀“那这一次我更要紧紧地抓住你,不会让你再溜走。”一凡把彩琳儿拥入怀中“我答应你,当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后,我们就找一个这样的地方隐居起来。”彩琳儿把头靠在一凡的胸口处“能再一次站在你的身边,已经是最让我幸福的事情了,今后只要能一直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一凡看了看眼前的人儿“和我会长安吧?”彩琳儿坏坏一笑“不然,我还能到哪里去呢?”中午三人又坐到了一起老人看着一凡“跟我儿子的体型差不多,呆一会,让老朽去给你找一找我儿子的衣服,你这身衣服还是丢掉吧。”一凡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不是血就是泥的,确实穿着不像个样子了,彩琳儿捏着鼻子“你的衣服好丑啊!直接烧掉吧!”一凡摇了摇头“我也不想这样啊!”老人看着一凡和彩琳儿打打闹闹“还是年轻好啊!”
  一凡坐到澡盆里“好舒服啊!好久没有泡过澡了!就是还有点疼。”门一下被打开了,彩琳儿红着脸站在那里,一凡马上只把头留在水面上,整个身子沉到了水中。“你进来干嘛?”彩琳儿把头看向一边“那个,老先生说,把这个药水涂在你的伤口上能好的快一点,你也能舒服一点。”一凡一脸鄙夷的眼神看着彩琳儿“你确定不是你欲求不满,然后,啊!”一盆热水浇到了一凡的身上“好烫好烫!”彩琳儿嘟着嘴“谁让你这样说我。”“你的背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一凡强忍住不叫“姐姐,你知不知道着水我烧的很仔细,已经是最烫的了。”彩琳儿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快点去帮我问问,老先生有没有烫伤药?”一凡一脸痛苦。
  “之后的政变以郑伤的完全胜利告终,郑途下落不明,不拥护郑伤的全部被血洗了……对于整个南诏朝堂就是一个灾难,虽然每个人都知道郑伤是怎么登上的皇位。”彩琳儿边给一凡擦药边和一凡说道“看来郑途最后的挣扎没有起到效果啊。”彩琳儿叹了口气“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伤儿的眼神中带有着强烈的欲,其他的几个皇子也都没有活下来,莫须有的罪名足够了。”一凡转过身来“郑伤和郑予不是你的孩子吗?”彩琳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你看起来比你的孩子还年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反正我感觉怪怪的。”一凡笑了笑“你们三个人站在一起,我甚至会以为你是郑伤和郑予的妹妹。”彩琳儿吹了吹额前的头发“郑予也是我最担心的,她还不懂着世间的痛苦,从小就生活在父亲和兄长的疼爱当中,不过以后也能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