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美景望着他们的甜蜜样,心中不由的微微妒忌,暗想人家是已经找到幸福了,而我呢,我自己的幸福到底在哪里呢?转过头来,下意识的看向跟着自己身后的杜定远。只见的杜定远面色阴沉,冷冷的瞪视着脚下的地板,忽然的小声的是说了一句:“真是一个人渣!”
谢美景呆了一下,心想他这是骂谁呢?哦,自然就是小柔那个该死的爹了。
于小柔轻轻的挣脱了天赐的手,向杜定远笑道:“啊,你来了,快坐下吧。”请他在中间的休息区坐下。杜定远在椅子上坐了,谢美景欢快的倒过两杯咖啡,唧唧喳喳的说:“今天真是太危险了,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于小柔惊讶的问:“啊,出什么事了么?”谢美景摇着头,说:“倒霉死了,险些遇上了车祸,要不是定远的车恰好路过,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偷眼看向英气勃勃的杜定远,双脸生起红晕,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于小柔看出了她的心意,不由得替她高兴,心想自己的这个儿时伙伴配自己现在的好朋友,那真是太合适不过,自己一定要撮合她们一下,于是笑着说:“啊,谢谢你了,定远哥。”杜定远微笑着摇头:“一点小事,我也是正好路过。”于小柔笑道:“定远哥,你从小就是这样,古道心肠,乐于助人,就像电影里的侠客。”杜定远哈哈一笑,像是想起了儿时的一些的快乐事情,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哈哈,我都快忘记了。”于小柔笑说:“怎么能忘记呢,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你还帮我出过气呢,结果被老师知道了,罚在你操场上站呢……”杜定远又是一阵笑。
两人谈的十分高兴,把高天赐和颜美清两人凉在一边,谢美景还好,她痴痴的望着杜定远,并不在意插不进话,高天赐的脸色却是难看了,猛的咳嗽了一声,说:“定远兄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又要买花啊?”
杜定远侧头看他,对他一脸的敌意,并不为意,只淡淡一笑,摇头说:“不,上次买花是为了送给一个死去的朋友,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是不需要了。”
高天赐;冷冷道:“哦,那是为什么?”杜定远盯着他,嘴角带着莫侧的笑,顿了一会,才说道:“因为他不值那一夺花。”不等对方再问,他已经站起身来,对于小柔微笑:“好了,我还有点事没,就先告辞了。”于小柔和谢美景起身送他,杜定远出了店,向她们挥挥手,示意不用再送了,转身大步走到街角的一个汽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迅速的离开这里。
当拐过下一个街角,离的花店已经很远的时候,他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汇报道:“情况稳定,看起来他的情况还可以,不过他好像是一点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除了对自己的名字,十分的敏感,别的事情,好像都已经不能因其他的注意,嗯,我知道,。听医生说,他的这一种的失忆症,可是是暂时的,也有可能是终身的,他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哦,什么,有新情况,队长请说。”
而在他的身后,谢美景却依然站在花店的前面,略带惆怅的望着他汽车消失的方向,于小柔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说:“哎,人家已经走了哎,还看什么看啊……”谢美景这才回过神,返回花店。高天赐却是在店前站了很久,自然不是为了给杜定远送行,而是在他心底藏着一些疑窦或者说是一种不安,他隐隐觉得这个杜定远的绝不简单,他到花店里来,一定是有所图谋,想到他同小柔是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心里就不禁的有些紧张和吃醋。
他在店前站着,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黑衣人,在躲在不远处的街角,狠狠的瞪着他,仔细的看着他的全身上下,等到他走回花店之后,那黑衣人想了一会,转身向街上的另一家花店走去。
那家花店的店面和门脸,比于小柔的,那是要阔气排场的许多,而且位置也要好上许多,只是生意却是奇差,根本看不到一个的客人,有一些的客人,宁愿多走一段的路。也要到对面去买,所以现在,女老板正在里面发脾气,对着一个穿着花哨,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叫道:“小子,你不是挺厉害的么,人都说你是镇上一霸,今天怎么连这点事也办不了?”那年轻人愁眉苦脸的说:“婶,你不知道,我刚去看过了,若只是把两个小妞,那根本不在话下,我立马给她收拾了,只是……”迟疑着说不出话了。
“只是什么……”女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膀大腰粗,脾气火暴,又是镇长的亲戚,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她开这家花店,出了吞吃公家的生意,平日里镇里用花,多半也都在她这里消费,可不想最近在隔壁街道上又新开了一家生意,价格和品质比她这里强了很多,这一下子,很多客户便再也不登门了。虽然有公家的声音,能勉强支持,但女老板看着对面的生意,还是气得要死。
女老板又气又狠,便找来自己的侄子,要他带几个人,去教训一下和自己作对的那家“花店”,让她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天下。最好能让他们关门大吉。侄子一开始是满口答应,可不想去“采点”之后,立刻便蔫了下来,她大为不解,问道:“你叔叔是镇长,出什么事都能替你兜着,你怕什么?”
侄子摇头,说:“你不知道,那店里有一个楞小子,前几天刚和我们交过手……”原来这一个的小子,就是前几天带着人,到花圃里闹事的那个混混头子,他走到对面的花店,一看是老熟人,立刻就蔫了。
女老板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知道他是吃了亏,所以便害了怕,不敢去惹事了,要他帮自己去破坏另一家花店的买卖,看来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又气又恼,骂道:“亏你平时耀武扬威,原来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脓包,他厉害怎么呢?你们那么多人,难道连他一个人都收拾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