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在我们感到高兴、快乐的时候,不知觉得忘记某些东西,比如说潜在的危机,但也正是如此,我们才会让人对这人生,对这未来充满了期待。即使大多数人都会不可避免的碰到迷茫亦或悲伤的时候,但依旧只有极为少数的人选择轻生,这是事实
虽然吃饱饭足后在餐馆出来之时,米月向我大大的埋怨了一下,但我还是感到十分开心的,回想起刚才在餐桌上米月瞧着那盘肥肉时,眉毛都快要皱到一块的可爱模样,我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傻掉啦?被人拧着不疼吗?还笑。"我右手指了指米月在我犯傻或着实施在她口里叫做流氓行为时,习惯性放在我腰间不大用力拧着的手,然后摸着米月的脸蛋,说,"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要怎样对我,只要你开心我都开心,真的。"
或许是我的话感动了米月,后来她像一个舞动的精灵一样,在马路边肆无忌惮的跑跳着。我看着在这初秋的夜晚,一个在我身前挥洒着快乐身姿的天使,情不自禁的握紧车把追上前去,然后抱住这个面带微笑的女人,把她放在后座上后,疯狂的踩着脚踏板,一路远去。
"少流,咱们去哪里?"
"去游乐场,去能让你感到快乐的地方"虽然我认为游乐场里除了鬼屋,其它的游戏都可以让我称之为弱智,但我还是愿意去,因为米月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她想去
二度来到游乐场的时候,人还是有很多,这点一样,可有一点不一样的是,我此刻见到的米月已经不是刚才那个被我哄着,脸上才能勉强挤出笑容的米月了,而是一个绽放着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的米月。
而后在快要进入游乐场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自己看起来有点熟悉的背影,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按理论来说这亮度应该足够我看明白的,可等我要认真观察一下的时候,后面的不知道谁踩了谁的脚,接着两个人便开始在互相问候另一个人的家族女性,其粗鄙实哉不足对外人道哉。可就是被他们这么一吵,刚才还在我不远处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已经悄然无踪。看着周围人山人海的架势,我也放弃了继续搜寻这个没有一点悬念的念头。
进入游乐场,米月并没有挑过山车之类的玩意玩,而是拉着我跑去照大头贴。她说的,认识了三年,谈了将近半年的恋爱了,两个人都没有照一张照片,这算是不合格的。其实我很讨厌照相,但是我还是像米月叫我骑自行车载她时一样,选择听从米月的话。
后来到底照了几张,其实连我这个照了相片的人都在犯迷糊,只记得米月从那个老板娘手里接过相片的时候,有着厚厚的一叠。米月怀揣着一大堆照片,带着一脸可怜委屈的表情问我,你要不要?我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都给你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照,再说了,结婚的时候不得有大大的一张啊。米月说,那不一样,现在的归现在的,以后是以后。我没再说话,心里纳闷这到底有啥不一样的。
在要离开那家店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事情的米月又拉着我返了回去,找那个老板娘拿了一只笔,然后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挑出了一张最大的大头贴,叫我在上面写点东西。这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她的偶像来着,一开始扭捏着不肯写,因为我觉得这颇丢人的。不过米月嘟着嘴软语相求,说是我从来没有送给她什么东西,唯一送过的一个苹果,还烂掉而被宿舍管理员扔掉了,所以一定要送她一样。她都这么说了,我还有反驳的余地么?
"作为一只老鼠,过街的话人人喊打,其实这算是蛮悲惨的一件事情了;
但我,身为一只小老鼠的我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我是夜间出来活动的,因此我可以常常看见月亮,这是精神食粮,亦是一种幸福;
而更为幸福的,莫过于我还拥有着最美味的物质食粮----小米了;
有了米和月陪伴着我,那么就算吃再多的苦又算什么呢。"
我写完便交还给了米月,米月的表现在收之前和之后可以说有天壤之别。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而在她看完大头贴背面的字之后,又做出了一个让我觉得颇为夸张的行为,那就是,靠着我的身体乐得双肩都在颤抖,后来估计是笑得发软了,竟然整个身子都躺在了我的怀里。
"有那么好笑吗?"我感觉自己挺委屈的。
"没,呵呵,没。"
""我无语,都笑成这样了,还没
后来米月在平复了快笑翻了的心情之后,才对我说,她会一辈子当我的小米,当我的月亮,让我在精神得到满足的同时,肚子也不至于饿着。我说那行啊,那你顺便也满足一下我的生理需求吧。米月没理睬我这在她看来是无理取闹,而在我看来是真心话的要求,狠心地对我说,去死。
不清楚是今晚的地球转得过快,还是今晚的秒钟和分钟对换了,不管如何,我只想说一点那就是,这时间过得真快。
玩得有点疯了的我们,在游乐场还有一小时关门的时候,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游乐场里大多数的游玩设施基本上开始停止运行了,这让我和米月颇为无奈,于是只好沿着公园的边沿逛了起来,并约定好,绕完一圈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离开的时候。
人少了,喧嚣的声音也小了很多。我和米月手握着手闲庭漫步着,走出不远,脚有点酸了的米月便提议坐下休息一会,于是我们便在一个相对来说,非常偏僻的树丛里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我点起一根烟,看着米月乐不思蜀的样子,听着她嘴里说的幸福也不过于此,内心里升腾起了一股yu望。
这烟越抽让我觉得是越烧,就像身体里那快压抑不住的欲火一样,随即丢掉烟,使劲搓揉着脑袋,希望自己赶紧冷静下来。我知道米月不喜欢打yezhan,这不用问也知道。米月见我这幅模样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随即紧张的用她细嫩的小手抚mo着我的额头,"你这么了?"看着米月一副担心的模样,我总不能说我想和你上床吧,于是便说没事,可她仍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米月此刻在月光下更显得可人的模样,我一阵冲动便把她压到了草地上。吻她,疯狂地吻她,很意外的,米月也没有反抗。感受着米月香甜的津液和身上的处子芳香,我彻底疯狂了,感觉自己的身体燥热无比,身下的老二更是在高高的耸着,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发泄一下。而米月也是媚眼迷离,似乎已经忘了抵抗,双手无力地摊在我的背上,没有管我放在她胸部上的颤抖着的右手,和另一只在裤腰间摸索的左手
人生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即使有时候它看起来不可思议的出现是人为的,但事情就是那么发生了。
就在我打算更进一步,彻底收了米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该死的脚步声。这让米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我,慌忙整理着衣服,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支起一个帐篷般的胯部,和米月刚才已经被我脱到臀部以下的裤子又再度上升到了原来的高度,脑子里有了杀人的冲动。
原本我以为是路过的游乐场的管理员,或者游客罢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恼火的我此刻只想杀了不开眼的来者。可后来我却只能感慨着那句被人说得已经快烂掉了的话:这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它总他妈玩我。
这个打扰我好事的家伙,不仅让我没有了一点杀人的想法,更加恐怖的是,我现在心里在怕她,可到底在怕些什么我自个也没闹明白。
"真巧啊,在这里遇见你们。"楚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