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泊让他打了一下,要打第二下时,抓著了他的手,连手带人给抱了住。
  夏时季跟李昱泊是自出生的时候就在一起的,他们那半条街上,家家户户都是祖传的房子,漫长的一大条长街,路他们一样差不多同岁的各家孩子都有不少。
  在他们还在父母肚子里时,他们的父母合夥做了档生意,等他们相继生下来两家因生意的往来交往要比别人家要多些,於是俩孩子头几年就差不多是同一个碗里吃饭的。
  後头他们俩自然就要亲密些,别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俩人一起长大,尽管周围跟他们同岁的孩子很多,也都能玩到一起,差不多都是朋友,但他们周围他们的夥伴也习惯了李昱泊和夏时季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腻些,也习惯了大度的李昱泊迁就性格有些不太好的夏时季这样的相处模式。
  李昱泊从小性格就有些沈著,他比夏时季就大两个月,但他就是那个小时候在夏时季哭著找妈妈时背著夏时季去店铺找正在忙於对货的夏妈妈的人。
  夏时季也习惯了李昱泊迁就他,对於他们说,这样的相处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尽管李昱泊对夏时季性格上的一些毛病很不以为然,但也从没强要他去改过,只要不过份,他也就随了夏时季去了。
  还好,夏时季也只是有些生活习惯上的毛病,例如挑食或者脾气不耐烦,还有点不怎麽喜欢跟人多浪费唇舌,惹火了他,他就不饶人之外,大体上,他还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李昱泊第一次上了夏时季过程也没太多纠结。
  那次是夏时季十六岁生日那天跟同学朋友庆贺,他的好友宁星星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去吻了下夏时季。
  本来在一旁跟朋友划拳喝酒的李昱泊也是笑著看著他们闹的,不过等星星真吻到夏时季脸上时,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看星星那小姑娘就快吻那笑得瘫倒在沙发上的夏时季的嘴时,他当机立断就起了身拉著夏时季出了去,边还拿著手机放到耳边说夏时季他妈正打电话给他做借口。
  一出了门,李昱泊拉著夏时季进了另一个包厢。
  夏时季喝得有点多,有点醉醺醺的,眼睛半睁不睁地笑著扶著李昱泊的腰问:“我妈电话呢,我妈电话呢……”
  哪有什麽他妈电话,李昱泊不高兴地擦了下夏时季被星星吻到的地方,说:“我不喜欢她亲你。”
  “谁啊?”夏时季迷糊著。
  “星星。”
  “她啊……”夏时季才迟顿地想起来,靠著墙偏著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呗,等会不让她亲就是。”
  李昱泊看了他一会,看著夏时季被酒浸湿的红唇带著光泽,当下他想都没想,按著自己的心意就吻了下去。
  夏时季不是没被他吻过,但是第一次被李昱泊吻得连舌头都进了他口里,莫明他就腿软了,他抓著李昱泊的腰,让著李昱泊吻他。
  接下来李昱泊吻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吻著他的乳头,还有他的肚脐,一路吻下来,他都乖乖的,李昱泊要做什麽,他就让他做什麽。
  吻到最後,李昱泊帮他穿回衣服,拿著电话跟人打了招呼说他们早回了,就拉著夏时季回了自己家。
  那晚已经是一点多了,夏时季坐在摩托车後面时已经被风吹醒了一些酒意,等一到了李昱泊房里,看著李昱泊不让他洗澡就脱他裤子时就问了句:“真做啊?”
  问完,李昱泊就已经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趴床上去,他什麽也没再多说,也就趴床上去了。
  只是当李昱泊伸到他後面时,疼得他厉害,他立马就回过了身抱著李昱泊委屈地说:“疼。”
  他是怕疼得很的,李昱泊太知道不过了,见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把手指冒然放进去。
  又把怕疼的夏时季半抱著到了浴室,塞了浴液,慢慢地试著好久才把一根指头伸了进去。
  知道李昱泊是非做不可的,夏时季也没多嚷嚷,抱著自己腿让李昱泊动他的後穴,就是疼得有些厉害时就拿著红眼睛瞪李昱泊几眼。
  後头後面松了一点,够两根手指了,夏时季见李昱泊那比他大的肉棒一直在挺著挺可怜的,就撇撇嘴说:“去床上呗。”
  结果到了床上,真家夥可不比手指,一进去,那地方就裂了,夏时季疼得嘶嘶地吐著舌头喊疼,可李昱泊忍了太久,这个当口那下半身是一下挺得比一下用力,不管夏时季下面伸缩得有多厉害,他也是退出去又捅进来,发挥著他平时不发威作罢一发威就是决不手软的作风往死里操著夏时季,也不管夏时季把他的背都给抓破了。
  到了最後,夏时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李昱泊才发泄了出来。
  而整个床那时候已经弄得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到处都沾著红血。
  李昱泊的床是白色床单白色被子,加上红血这麽一对比,夏时季拿眼只瞄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他真的是恨极李昱泊了,他都让他做了,可他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他连手动一下都觉得疼……
  见他哭,李昱泊也不说话,就是抱著他吻著他。
  吻得久了,夏时季也懒得哭了,用著李昱泊操他时喊得哑了的噪子说:“後面疼,你赶紧想办法啊。”
  这时李昱泊才下了床去穿衣服,拿了钥匙去他们家药店的仓库去拿药。
  走的时候他看了夏时季半会,说:“不哭了啊?”
  这时夏时季因为嫌床脏躺在了放在房子中间的半圆形沙发上,见李昱泊问,嘟了嘟嘴,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回头李昱泊又过来亲了亲他的背,才走了开。
  仓库不远,李昱泊拿了药回来,按著说明书帮著上药,被困得厉害又疼得厉害的夏时季在半清醒间拿著枕头揍了一下。
  见夏时季疼得很又睡不著气得很,李昱泊就把枕头捡回来让他继续对自己扔。
  等药上完,夏时季睡了过去,把床收拾了一下,见血把床垫上铺著的几层极易染透的蚕丝褥子都给染著了,又整个把床褥全拿了下来,换了新的褥子上去。
  第二天,夏时季因为爬不起,脾气一起来,对著李昱泊就是骂又是扔东西的发作了一天,李昱泊跟往常一样忍了下来。
  到了後面好了,李昱泊想再做,夏时季除了皱眉喊疼之外,李昱泊想怎麽做,他也就依李昱泊怎麽做去了。
  反正在这事上,他乖巧得很,除了老是喊疼。
  “哼。”夏时季哼了一声,手也不动了,翻了一下身,把头埋在比他高大的李昱泊的胸前,听著李昱泊的心跳声。
  俩人就这麽躺了会,李昱泊的手机又震响了,是他们的朋友,跟他们住一条街的赵紫阳。
  夏时季听著李昱泊跟他说完话,问:“他也来啊?”
  “他跟力子以前是同学。”李昱泊摸了下他的头发,把他前额的头发拔到耳後,又吻了下他的额头,再次叮嘱,“等会少喝酒啊,顶多喝半杯啤酒……”
  “不让我喝,你带我来干什麽?”夏时季咬他的鼻子。
  “乱咬。”李昱泊横他一眼,随即又软了声音,说:“潘力子人聪明,书尽管没念下去了但脑袋灵活,脾气也挺好的,靠得住,以後会是个好帮手。”
  “想这麽远……你是不出春夏镇了?一辈子在这里当个小老板书也不出去念了?”夏时季不高兴起来了。
  “念,怎麽不念,你去哪念,我就跟著去哪,可事情也不能不管不是?”李昱泊也烦躁了起来,“我爸让我管我哪能不管?他就生了我一个。”
  夏时季一听倒抽了一口气,“敢情我们家就多生了个别的了?”
  他不想提这事,以为李昱泊也不会提,可没想,李昱泊还真敢提起来了。
  “少他妈给我乱生气。”李昱泊沈下脸,他长得过快性格也过於沈稳,父母也很少在身边,他边念著高中还要边管著家里的几个店铺,镇上的人很少把他当少年看了,都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了。
  “我不生气……”夏时季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咬著牙打了李昱泊的脸一下,“我打你。”
  李昱泊被他煽了个耳光,眼睛危险性地眯了起来。
  夏时季见他眯眼,哼了一声,俯下了身,在李昱泊脸边蹭了蹭。
  李昱泊就算刚才想揍夏时季一顿现在也没办法了,手一搭夏时季的腰更是又摸著了内裤的边缘,心火一下就转到了下面。
  夏时季一下就感觉到了,瞪大了他的眼,“你昨晚才做过。”
  李昱泊没理他,拿过手机一看,看还有点时间,就解起夏时季的裤子来。
  “不要了,昨晚也出血了。”夏时季扭了一下,非常不满地说。
  李昱泊把他的裤子连同小内裤往下扒,见夏时季没就著他的手势起身让他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听话,起下身。”
  夏时季抬起腰,不自禁地嘟了下嘴,这本是个他15岁後就想改掉的孩子气的动作,但每次李昱泊一做他不喜欢的事,他的嘴就会自意识地嘟起来表达他的不满。
  可他不满归不满,李昱泊真要做的事他也没办法拒绝,只好边抬起腿让李昱泊脱裤子边说:“你轻点,真的疼。”
  “嗯。”李昱泊应了一声,把自己的拉链拉开,从内裤里放出了他的家夥。
  他不喜欢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就喜欢直接进夏时季的身体,他把自己的肉棒搓弄了两下,伸出手让夏时季把他的两根手指舔湿,在夏时季的後穴里搅动了一会,就直接进了去。
  夏时季难受,跟李昱泊做爱做了半年了,李昱泊就爱这麽来,除了第一次,後头都是不用东西的,还好这半年做得有些多,後头也习惯了些,不像头几次那样老是出血。
  “又出血了……”夏时季看著李昱泊拉著他腰挺进又挺出,快要哭了出来。
  “没,一点点……”李昱泊额头上出了汗,他要抱著夏时季的身体又要动著自己的腰杆,汗一下子就出了来。
  “你就不能少做点?”头几次李昱泊是要等他完全好了才做的,哪想後面不怎麽出血了,他就做得勤了,这个星期连著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
  “不能……”李昱泊干脆回答了他,额头上尽是汗的他眯了下性感的眼睛,对著背著阳光在他身上起伏的夏时季说:“做多了,以後就不会疼不会出血了……”
  说著,他抱著夏时季起来,直起了腰,捧起了他的屁股一进一出的推得更快了起来。
  夏时季想说话,可话被李昱泊的动作撞得说不出来,只好把搭在椅子上的腿收拢了点,缠住了李昱泊的腰,一下一下抽著气让李昱泊狠猛地侵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