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李昱泊看著夏时季的脸,突然问。
没有人比李昱泊更明白夏时季的眼睛,这个看似什麽都无所谓的人,心中所谓的,永远比谁都要坚固。
连夏时季都不明白,他到底有多了解他多少……李昱泊并不会对此说明什麽,他要知道的只是紧紧抓住他所要的。
他要夏时季,并且真的要了他,在他年少时就侵占了他的肉体,而与此同时代表著他会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要了他之时,也负担他的一生。
不管旁人,或是夏时季他本人,也不能阻挡他对此的责任。
他要了他的同时,他给予的,就是自己为他的一生。
“眼睛有点涩……”夏时季盯了太久的笔电,眼睛是真的酸了,他靠紧著李昱泊,想让体温驱除自己的胡思乱想,“你刚才干嘛去了?”
李昱泊没有隐瞒地说著刚才的情况:“前面的路断了,山上的石头砸了下来把车也给砸了,路也断了交通,店老板和店里的其他人跑去救人了,我在厨房里帮他们做了饭……”
夏时季愣了,哑了一下,才说:“你刚才一个人在厨房?”
他翻过身,趴上了李昱泊的身,闻了闻他洗完澡後的味道,不用李昱泊说,就明白了他刚才一个人所做的事情……
他爸爸曾经跟他说过,李昱泊的为人跟性格,注定他就是一方之雄……他大度而不受方寸束缚,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嗯……”李昱泊抱著怀里的人,淡淡地说:“你帮帐全做完了?”
夏时季抿了下嘴,点了点头。
“你以後想做了,就帮我做著……”李昱泊抱著他,让他的双腿跨在自己身上坐著,他们亲密地相拥著,“我们上大学还有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有点紧,镇里跟其它的事我都有些忙,你要是闷得空了帮我多做点事,这样,我们也许高中一毕业完,你想去哪,你就跟你去哪……”
夏时季一听,完全的傻住了,好几分锺後,真正的好几分锺後,他红了眼,说:“我去哪,你真的跟去哪?”
他想去外面上大学,也许按他父母所说的去国外上大学,李昱泊也跟去?抛弃他那已经注入资金的那些可能在起步阶段的事业?
“我跟你说过的,你在哪,我就跟著去哪。”李昱泊没有像他那样激动,他只是淡然地说著,加紧了握著夏时季腿部的手劲,让夏时季更缠紧了他的腰。
“你……”夏时季重重地捶了下李昱泊的背。
“季季……”李昱泊只是叫著他的名字,他从无对夏时降有所隐瞒,他的事业刚起步,无论是秘帐还是他接下来会接触到的一些财政方面的事,所有资产的提取密码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但除了自己,另一个知道的人是他的夏时季。
他不是个会对喜爱的人有一点隐瞒的人,他有多重要,自己就会让他知道他有多重要。
任何後果,他都不怕!
李昱泊进入自己身体时,夏时季这次又哭了。
但不同的是,这次也一点痛感都没有……他的腿紧紧缠著他的男人的腰,手也是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破著音问著:“你真的什麽都给我?”
李昱泊把自己深深地埋到他体内,深沈地看著他:“你要什麽,我哪次没给过你?”
或许他们是真的长大了,他们各自的责任不同,各自的方式也不是总是一致……但有些东西,李昱泊是绝对不允许偏差轨道的……例如,他的夏时季,只能永远是他的;他要的东西,自己总是会给他的。
他要是不信,自己就做给他看。
李昱泊不相信这世上有他为他做不到的事情。
“李昱泊……”在觉得连肠子都快被捅破的那刹那,夏时季惊叫著李昱泊名字。
“乖……”李昱泊更捏紧了他的腰,夏时季的腰间左右两边已经有了各自五条鲜明的指缝,李昱泊并没有为此松懈了手指间的重度,越发更加用力地掐往细腰往自己的身下压……就算捅得夏时季此时痛哭流涕,他并末放松越来越重的力度。
“啊……”夏时季泄了出来,他攀紧著李昱泊脖子,腿在猛然的状况中乏力地从腰间掉了下来,身体不停地抽搐著,里面的那处也在强烈的伸缩著。
而此时,李昱泊也紧紧掐住他的身体在他里面泄了出来……就在里面被烈焰燃烧的时候,夏时季一下就大哭了起来,同时大叫著:“李昱泊,你要是敢真不跟我走,我就离开你,你打死我我也要离开你,不许你不跟我走,我不要留在这,爸爸会拆散我们的……”
吼到最後,想到了他爸真的会拆散他们,夏时季的声音真正凄厉了起来:“你不能不跟我走,你说好要跟我走的……”
夏时季闭著眼睛这麽哭喊著,不顾他身下的那个地方正在吐著被人操至深处而泄出来的白液……李昱泊听著看著,心柔得跟小时候夏时季连父母都不要,非得只要他那时柔得什麽都可以为他牺牲的心情一样,他紧紧地抱著属於他的人,暗哑著喉咙说:“宝宝,你去哪,我都跟著你去。”
第二天的早上,雨下得小了,夏时季从昏睡中醒了一点过来,看著眼前定定看著他的李昱泊,有些疑惑地地看著他。
李昱泊突然笑了,他神情有些说不出来的愉快,他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先我一步忍不住就逃了我怎麽办?可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不会离开我的,你走了,到哪找像我这样,无论做什麽事都只是为了爱你的人?”
夏时季听得肿胀的眼睛又赤痛了起来,他伸出手,无力地打了下李昱泊,骂:“你他妈的混帐……”
李昱泊任他打,只是嘴里依旧在说著:“你现在想什麽我也不在意了,我老是为你著想,为你担惊受怕,我受够了,你现在人是我的,以後也只是我的,你的一切,从今以後,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归我管了……”
夏时季听得晨起的怒火又起了,他毫不客气咬著李昱泊的脸,愤愤地说:“我什麽时候不归你管过?我什麽时候在你面前有过人身自由过?”
他这麽听李昱泊的话,他才说现在都归他管了……他当他憋屈的十几年是白憋屈了……夏时季恼火得很,不顾门边已经有老司机在敲门喊小老板的声音,抓著李昱泊的头发痛切地低吼:“你他妈的当老子真的能忘了你管了我十几年的事了?”
他想吃又不能吃的棒棒糖……那些他想玩又不能玩的小女孩子的辫子……他想吃的那些五毛钱一包的零食……这些他小时候他因为李昱泊管著从没得到过的东西,谁他妈还他?
当下,夏时季真是恨不得把李昱泊撕了吃了,当自己这辈子白依赖了这麽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