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裴言说了什么话,裴铭心中就不知道怎么的,十分的来气。
  “禽兽。”
  明明他现在还是怀孕之身,居然还想要对他有点什么不一样的想法,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裴铭的声音虽然是小,但裴言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勾了勾嘴角,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笑出声来。
  那跌宕起伏的胸膛,越发的让裴铭感觉到了十分的不自在了。
  “你笑个屁啊!”
  裴铭一双眼睛鼓得大大的,伸手就推了裴言一把,脸上的不悦是没有加丝毫的掩饰的。
  “那你说我要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裴言也是很无辜的好不好,看得着吃不到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想都特别的憋屈了,然而现在裴铭还得理不饶人,他能怎么办,已经不止是绝望了。
  裴铭一瞬间就哑口无言了,他能说什么,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说,可是要什么都不说的话,他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啊。
  “你不举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没有半点犹豫,裴铭就说出这样类似于诅咒裴言的话来,绝对是由衷的说出来的。
  裴言只能是当裴铭在开玩笑,笑声一下子就这样的停了下来,整个人反而是有了一点的颓废来。
  “你怎么就对我这样狠呢?我还想着是不是要让你再生一个,到时候,咱们家就有两只小的了,看着多喜庆啊。”
  裴铭:……
  原谅他简直是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感觉来,心中就是一跳,完全的办不到好不好。
  就说现在在这里的是柳依依,也不见得会同意裴言的话,更别说是裴铭这个冒牌货了。
  每天同床共枕就已经是很考验他的忍耐力了,再多就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去接受的了,还要生什么第二个孩子,真的不会觉得太早了一点吗?
  “你是真的禽兽。”
  裴铭本来是想着直接干脆的骂一顿算了,但是最后想到他自己的身份,好像还不能够这样做,心中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的郁闷的。
  可是郁闷貌似也没有什么用处的,狠狠的瞪了裴言一眼,闭上自己的眼睛,缓缓的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生气是不值得的事情,所以还是别生气,而且裴言现在的态度也是针对的柳依依嘛。
  分清楚他自己和柳依依的区别,貌似也没有什么太严重的问题了。
  裴言嘿嘿的笑了一声,抱着裴铭的动作稍微的紧了紧,淡淡的呼吸在裴铭的脖颈处。
  “难不成你还嫌弃我了?”
  “没。”裴铭抽了抽嘴角,真是想要把这人给踹下床啊!
  “乖,睡吧。”
  想要说什么的想法直接就被裴言这样的一句话给打断了,裴铭在心中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至于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动一下的手,就当做是一点都不存在好了。
  裴铭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柳依依就更不会忘记了。
  经过一段时间,王若水对柳依依的警惕性也稍微的减少了一些。
  好不容易从酒窖之中再次抱了一坛酒上来,本来以为是动作很小的,但还是被王若水给抓了一个正着。
  “我就是想要试试……”
  柳依依脸上有那么一点的尴尬,特别是面对着王若水那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和阴沉的脸色,这样的解释不管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觉得满意的。
  “我说过不要再打我的酒的主意。”
  王若水神情冷冷的,就是一种活脱脱的要把柳依依怎么样的神情一般,但是这对于柳依依来说真的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越是看就越发的觉得不是什么好样子。
  柳依依最近干的事情也是一点都不少的,不管怎么样看都是很不同的。
  从第一次被王若水摆了脸色之后,柳依依也确实是消停了一下。
  在发觉酒窖不同寻常之后,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完全不去关注的想法了。
  光明正大的那是肯定不可能的,那么只能是有迂回的行为了,也多亏王若水的那些酒了。
  从第一次喝了王若水酿了三年的梨花酿之后,就觉得有一点的喜欢上酒这种东西了。
  柳依依也不是没有喝过酒,但是这种类似用古法酿造的酒,就完全的不同了。
  柔并且很好喝!
  反正柳依依是喜欢的,这要是她自己的身体,就不怎么好说了,那是绝对不会碰的,可要是裴铭的身体,就无所谓了。
  反正柳依依还是很清楚什么事情会比较重要,什么事情会比较的简单的。
  柳依依抱着酒坛的动作有那么一点的犹豫,想要放回去但是舔了舔嘴唇,舍不得啊。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没由来的让王若水有那么一点的心软了起来,心中倒是有了一点的无奈。
  “喝酒对身体不好的。”
  王若水睁着眼睛说瞎话,柳依依也根本就没有什么想要当真的想法,最多就是觉得这人太过分了一点。
  那酒窖也是一点都不小的,那么多的酒,都不清楚是放了多少年的东西,这最后呢?
  不管是怎么看,她都不可能会喝得了多少的不是,还舍不得,实在是过分了一点。
  柳依依眨巴了一下眼睛,“没事,这不是我的身体。”
  那振振有词的样子,反而是往王若水有那么瞬间的郁闷。
  至少柳依依是说的实话,但是这心中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爽。
  “你这是在祸害人。”王若水说着皱了皱眉,“你别让我难做。”
  裴铭本来就是让王若水盯着柳依依的,虽然是他自己也不见得愿意,但是这最后不管怎么看还是要好一点的。
  这种纵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的,一双眼睛就那么的看着柳依依。
  柳依依可是没有一丁点的怕的,顿时就是一个白眼给了王若水。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知不知道裴铭是想要做什么?就允许他在外面祸害我,然后我就得十分老实的随便他祸害吗?”
  柳依依十分气愤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手中抱这酒坛的动作还紧了紧,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受害者不是。
  既然是受害者,那么她还怕什么?
  大不了自残一下吓唬一下别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