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穆雪染忍痛抬眸,那般坚定,竟令男人微微触动。
男人邪恶一笑,“好!”说完,就扯着她头发向下一摔。
“砰!”她像个木偶般,再次倒地,胳膊和腿部,被尖石划破,鲜血如火。
被玩-弄、被侮-辱地感觉,倏然袭便全身,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年前,初见楚凌风那次,场景不同,人物不同,那种耻辱感,却那般相似。
她毅然咬牙,忘了痛,强自支撑着要站起来。那个男人,此时却突然趴下来,毫不知疼怜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她背在身后的手臂,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几乎被压断,石子嵌入皮肉,痛的这般透彻。
“嗤……”男人狂躁的撕破她的衣服,望见她雪白的肌肤,咧开嘴粗重的笑,满目欲火便开始攒动。
她厌恶的蹙起眉头,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肮脏的手,摸过她的腰部,强硬的去解她腰带。
她紧紧咬着嘴唇,两滴眼泪无声滑落,竟是比死还要难受的感觉。
“是谁指使你?”她漠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男人又是一愕,扯着她腰带的手,一时停住。这个女人,眼角含泪,下巴滴血,一脸沧冷,到了这时,声音,竟还这般静漠,就算他再邪恶,也禁不住有所疼怜。
“额……我不能说。”他一愣,旋即喘着粗气,继续扯她腰带。
“黑子,你上没上过女人?连腰带都解不开,等你解开了,她都等不及了,哈哈哈……”另两个男人已经走来,站在穆雪染左右,放肆的笑声,Yin-邪的眼神,更增穆雪染的耻辱。
“女人,反正你今天也是必须死,临死前,好好爽爽吧,哈哈哈……黑子,凭什么你先上?”恶心的脸,恶心的声音,穆雪染只觉心在滴血。
她咬牙,“告诉我,是谁?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声音不大,然,那般漠然与不屈,却如刀一般具有穿透力,竟然令是那个男人全愣住。
“那,我就告诉你吧,是楚总雇我们这样做的。”一个男人稍稍一愕,眼神有些异样。
“楚凌风?”她痛楚的眼中,倏然划过一丝恍惚。早该料到了吧,怎么,竟像是失望的感觉?
“对,就是他。”
果然,又是那个恶魔!原来,他始终不肯放过她,是不是,他早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却始终不露声色,目的就是要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让她受尽无尽的侮辱。
“黑子,不会解腰带,闪开,让我来解。”一个粗犷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先来?”另一个恶心的声音。
“哈哈,那,我们三个就一起上!”第三个声音。
Yin-邪、放荡的声音震颤耳膜,而,她听在耳中,怎觉这样模糊?泪已绝提而下,只是,她竟不发出一点声音,蓦地,她感觉到,一直大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虎狼般,拽住她的裤子就像下扯。
这一刻,羞辱感如烈火般灼痛全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抬头,重重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砰!”她眼前一阵昏花,而,男人痛苦的捂着胸口,丑陋的脸,愤恨的扭曲。
什么也顾不得了,穆雪染不顾眼前的昏花,打一个滚,仓猝站起来,在另外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向瀑布的方向跑去。
“嗤、嗤、嗤……”她竟跑入一片漫至大腿的密集荆棘丛中,毒针穿透单薄的裤子,划破每一寸肌肤,从未经历过的揪心疼痛,令她手脚都颤抖,也令她一次又一次的皱紧眉头。
然,她竟没有停下来,毅然闯过那片荆棘,站在了断崖边。裤子早已破烂不堪,斑斑点点的血迹,嫣红整条裤子,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下巴、手臂流出的鲜血,点点低落在脚下的荒草上。
夕阳斜照,将这片荒野蒙上一层暖色。清风吹过,夹着好闻的山野气息,一切,这般美好,却这般萧瑟。
穆雪染漠然看着站在荆棘外的三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嘲讽。
身后,就是断崖,一条瀑布激流而下,连落水声都听不到,断崖之深,可见一斑。
前面,是三头虎狼般的男人。
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妈妈、爸爸,你们还好吗?哥哥,你在哪里?子冥,找到你心爱的女人了吗?希望你们,好好的活。
爸爸、妈妈、哥哥、子冥,对不起!
泪又涌下,原来,她此生还有这样多的遗憾。
而,那三个恶心的男人边咒骂着边用树枝挑开荆棘向她愈加逼近。
她心念沉淀,绝望的闭起眼睛,流下最后两滴泪。身子向后一仰,如蝶般向无尽的深渊坠落下去。
楚凌风!若有来世,我希望,永远不再与你遇见!若上天垂怜,让我今生不死,你给我的痛苦,我也会让你全部偿还!
……
“你要杀的女人已经死了,剩下的两百万,什么时候给我们?”男人拿着手机,望着悬崖。
“确认她死后,我会把钱打入你的账户。别忘了,你们保证过不会被警方查到,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才会出这么高的价钱。”女人动听的声音传来。
“我们做事,你放心。三天之内,把钱打过来,柳小姐,合作愉快。”
男人挂断电话,对那两人一摆手,“我们走。”
“老大,这辆车怎么处理?”
“反正是偷来的,烧了,别留下证据。”
三人走到车前,“啪”他打开打火机,点一根烟,然后,将打火机扔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