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这是个科技与小偷共发展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作为小偷他们自成一个江湖,最为顶尖的几个神偷就有南魅北仁中水鬼之称。
这几个人据说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是因为这几人的缘故,小偷偏不已为耻,反已为荣的恶习。
此时正赶上春天,天气很好,阳光充足,每个人都朝气蓬勃的,明媚的太阳驱散了清晨的薄雾,显现出东圣国际百层楼高的天台,此时,一位大约25岁左右的成熟丽人,躺在老人椅上,优哉优哉的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暗金色的纸张方寸大小,这是小偷界特殊人物才会收到的暗信。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美女便是江湖上的神偷南魅,真名方昕遇,传说此人形如鬼魅,从来没人见到她的真面目。
一串悦耳的琴声铃音打断了美女看纸张的心情。
“喂!北仁!我告诉过你不要在清晨吵我!你没记性是吧?是不是身上的伤好了?”接起电话,方昕遇便皱起了眉头!
“魅姐,我没忘没忘,这不是有大事嘛!”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男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如此话语很难想象这是眼前美女说出来的。
“魅姐你看暗信了吗?”
“恩,看到了,说是偷到秦墓刚出土的血玉便是第一神偷,哼哼我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我告诉你,我已经准备退隐了,以后你不要再联系我了。”方昕遇没有好气的对那个男生说道。
“魅姐,我知道我知道,您要退隐,可是做完这一档再退也不迟啊,作为最后一次,偷到了您便是第一神偷了艾,到时候您在金盆洗手那多风光。”那个男生毫不在意的对着方昕遇诱惑着。
“嗯,我在考虑考虑,不跟你多说了,拜”挂断了电话后,方昕遇看着手中的暗信,心里也纠结起来,去不去那?
貌似第一神偷名字很响的说,唉!不是说好要金盆洗手找个人嫁了的嘛!
方昕遇从小便是孤儿,被迫无奈之下才走上了小偷这一行,特别渴望有个家的方昕遇开始相了几天亲,当一报出自己是小偷的时候,竟然都纷纷退避,相亲的失败对于方昕遇打击大因此才狠下下心来金盆洗手。
犹豫了片刻,方昕遇从老人椅上翻身起来,将暗金色的暗信往空中随意一抛,“方昕遇啊方昕遇,这么纠结真不是你性格,第一神偷?在做一次又如何?”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阳光铺洒在方昕遇白净的脸庞上,微风轻抚起柔顺的发丝,笑声传荡在都市的缝隙中,站在这百层楼高天台大笑的方昕遇忽然间竟有一种男子的豪迈于爽朗。
著名的守护高楼,爱菲尔高楼,号称世界上最保险的地方,这里层层防御固若金汤,这里失窃的几率几乎为零,除了很早的时候一位顶级的神偷从里面偷到过一个很贵重东西外,往后再也没听说这个地方失窃的事情了。
秦墓挖挖出血玉的第一时间便放到了爱菲尔高楼里面。
爱菲尔呈三角棱椎型,顶上尖,下面宽,整个建筑全部由钢化玻璃制成,唯一的出入口都在地下,然而地下的入口又有10道石门阻拦,并且特警持枪而立,钢化玻璃的下面布满激光与电网。
但是方昕遇并不知道这些。
此时夜晚显得格外浓郁,乌黑的夜空中星晨闪闪烁烁,微弱的光芒犹如是烛火要灭掉一般。
高楼顶上放,方昕遇像一张纸般只身贴在钢化玻璃上,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较好的身材,柔顺的长发因为碍事此时也被挽了起来,右眼上罩着一片黑色镜片,脚上蹬着一双特殊皮质的靴子。
方昕遇从身后腰间摸出一刀子在钢化玻璃上轻轻一抹,一块圆形的钢化玻璃便卸了下来。
子弹都击不穿的钢化玻璃便被如此轻易的开了一块口子,方昕遇一眼望去,血玉确实在楼底一处平台上,就那样大咧咧的摆在那里,就像引诱着别人来偷一样。
方昕遇轻轻的按下右眼上的镜片,一道道红色激光竖线出现在方昕遇眼前,密密麻麻的几乎是密不透风,怪不得这么多年这里都没有人来偷窃那!这个激光束确实是多的可怕啊。
方昕遇清幽幽的飘进楼内。以魅著称她,身法自然高超。
方昕遇轻飘飘的落入,方昕遇飘进楼内,便用脚吸附在钢化玻璃上,头下脚上的犹如壁虎一般,方昕遇在楼内观察了许久,除了层层叠帐的激光束外,其他没有任何机关的时候,方昕遇笑了,要躲过层层的激光竖线,别人或许不行,但以魅著称神偷方昕遇,确实没有一点难度的。
方昕遇揉身翻下一个跟头,瞬间原本静止的激光射线全部快速移动了起来。
“哈哈,看来不用真功夫是不行了。”方昕遇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有时又像个小孩,看到激光移动起来,不仅不惆怅,反而开心起来。
只见一道激光横向扫了过来,刷,扫中的却只是方昕遇的影子而已,至此方昕遇的鬼魅的身法才彻底展开,一串黑色的影子忽上忽下,完全不像是在钢化玻璃上一样。
在又一次躲闪过激光的时候,方昕遇身子贴在了钢化玻璃之上,猛然的一阵电流流过,方昕遇的身体,一声轻哼,方昕遇身子便不由往下坠落,再马上掉落到激光束线之上时,方昕遇一个转身,脚腾腾两下又黏在了墙壁之上。
“真他妈阴险!谁做的?居然在上面还加电流!这让我们小偷怎么进来偷了还!”方昕遇较好的嘴里妈妈咧咧的尽是一些低俗的话语。
骂了会人平复了下骇人的心绪后,方昕遇便又往下行去,由于刚才的电流,方昕遇也不敢将身子贴在上面,只用脚蹬着墙壁慢慢往下移动。
强悍如方昕遇,拥有鬼魅的身法,在到达底部的时候也损失了几屡头发,最庆幸没出大意外!
一颗血红色的玉石,巴掌大小,摆在一个直立起来一米来高的柱子上,其实并不能说是摆,因为那颗红色血石竟是悬空的。
方昕遇惊喜的想要去触碰,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刹那,一阵白光袭来,让方昕遇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而与此同时,某个空间。
将军府里身着白衣的女子黯然的躺在床上,床边是一名留着羊胡须的大夫,只见那大夫神色一喜,对着那床上得白衣女子说道:“恭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白衣女子黯然的眸子突然发出了光亮,但却不是喜悦的神采,她猛然抓住大夫的手,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大夫有些无措的望着那女子,有些不明白她为何会是这样的情绪,女子身为人母不是应该高兴的么,可是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呐!
挣来女子宛若发疯似的手,慌张的离开了房间,连诊金也忘记了索要。
房间冷冷清清,女子如破败的木偶坐在床头,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美丽的脸庞上满是不甘和悔恨。
她不爱她的相公,也不愿怀上他的孩子,可为何命运就是这样爱捉弄尘世的人?
女子轻轻地下了床,淡薄的白衣包裹着她纤瘦的身躯,苍白的脸颊泛着道道的青色,曾经明亮的眸子此时黯然无光。
靠在窗边,遥望着那围墙外的天空,曾经的她也是生活在那个地方,无忧无虑,可现在却根本没有机会出去。
女子微微皱着眉,跑到一边狠狠地吐着,吐到眼泪都掉了下来,梳妆台上是一盒一盒的胭脂水粉,漂亮的珠钗,华美的头饰,这些都是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若是自己没有那么的想法,没有那么多的情感,或许也没那么多痛苦的挣扎了。
擦掉嘴角的污渍,抬头望向那桐花镜,镜里,苍白的女子,空洞无光的眸子,让女子不由的后退几步,撞到了衣架。
女子默不作声的将东西拾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从盒子里拿出白色的瓷瓶,倒出两粒红色的药丸,紧紧闭着眼睛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痛感很快传遍了全身,女子捂住了肚子,费力的爬到床上,静静的躺着,缓缓的闭上眼睛,恍惚间女子在梦中仿佛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和她长着相同容貌的女孩,女子看见她矫健的穿过一个又一个障碍,自信的笑容是女子向往却没有的。
女孩避过一个又一个的危险,来到了那个红色的宝石面前,伸手要拿的时候,却出现了炫目的白光,将女孩紧紧的抱住,直至消失。
女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那女孩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女子微扬了嘴角向着女孩的方向淡淡的笑了笑,即便她并不能看见。
女子缓缓的停止了呼吸。
房门被人打开,随即就是东西掉落的声音,小月扑向沉睡的女子,看着毫无生气的脸,有些不安有些恐慌,用手探出的放在女子的鼻子,察觉若有似无的呼吸,才微微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