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婉秋吵完的接下来几日,方昕遇都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来访,一个人在屋子里面不是看看书,就是睡觉吃饭,过的虽然颓废,但是倒也自在。
一大清早方昕遇就醒了,小月给她端来脸盆伺候方昕遇洗完脸。
小月本想给方昕遇梳一个坠马髻,可是方昕遇拒绝了:“小月不用那么麻烦,怎么简单怎么来,反正我被禁足了。”
方昕遇最讨厌那些繁琐的发髻了,平时迫于自己是将军夫人要注意自己的仪表,才每天花时间弄那么装饰,现在被禁足不用出去,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小月可不能理解方昕遇的心情,她以为夫人不想梳髻是因为自己被禁足了而悲伤,赶紧劝慰道:“夫人,你别多想,将军或许今天就能把夫人放出去。”
方昕遇知道小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懒得解释:“你随便梳吧。”方昕遇也不再提什么要求了。方昕遇觉得自己太矫情了有人伺候着还提要求。
小月见夫人不再阻止自己,以为夫人听了自己的话,心里很高兴,在方昕遇的头上一通忙活。
方昕遇无聊的看着窗外。只见窗外春光正好,是出去春游的好时机,可惜自己被唐云尘禁足在房中。
方昕遇不禁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深闺怨妇了。这样可不好,方昕遇在心里想。
“夫人?”小月为方昕遇梳完头,本来想问夫人吃什么早饭,可是喊了一声没人回答,“夫人?”小月又喊了一声,方昕遇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方昕遇迷茫的看着小月。
“奴婢,只是想问夫人早饭吃什么。”小月见方昕遇看着自己赶紧解释道。
“二夫人给什么就吃什么吧。”方昕遇随口说。
“夫人,真为你抱不平,明明您才是正夫人,为什么管家的却是二夫人呢。”小月听到方昕遇的话,感觉心里不舒服。
以前的方昕遇可能会忍不下这口气,但现在方昕遇像相通了。以前太多的时间被浪费在争斗上,现在好容易过上了舒服的日子,自己就没必要再过分的争什么了。
“没事,”方昕遇对着小月笑笑,“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随便拿点来吧。”方昕遇吩咐小月。
“奴婢知道了。夫人,您等会。”小月赶紧往厨房赶去。
方昕遇打开窗户,看着暮春的庭院,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方昕遇大口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的空气,感觉心情舒畅。方昕遇真想走进庭院,好好感受下着美好的春光。以前没有禁足前自己每天都从庭院穿却没有好好的看过。现在被关在屋子里,终于静下心来好好欣赏着美好的春光。
小月刚到厨房就被李婉秋的贴身丫鬟小兰拦住了。
“你来干吗?”那个丫鬟气势汹汹的问。
“来帮夫人那早饭。”小月忍着怒气平静的说。
“早饭?”小兰一听小月的话怪叫到:“这都哪个点啦?哪来的早饭啊!”
一听这话小月不乐意了明明时间还早。“现在才几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月愤怒的说:“我家主子可是将军的正室,慢待了她你们负责的起吗?”小兰看着小月。
但小兰仗着有二夫人撑腰根本不把方昕遇和小月放在眼里。
“正室了不起?也不看看在这个家里谁说了算。”小月不屑的看着小月。
“你!”小月生气的指着小兰。
“我怎么了?”小兰得意的看着小月:“你还是会去吧!”
小月生气的回到方昕遇的住处,却发现自己没有带回饭来,很自责,不敢看方昕遇。
方昕看见小月气鼓鼓的从厨房方向走来,而且两手空空,她已经大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很生气欺负她就算了还欺负自己身边的人。
方昕遇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l呢!
方昕遇见小月很自责就安慰她:“没事,我想减肥,本就不想吃饭的。”
小月听到方昕遇这么说心里很感动:“是我不好,没有本事。”小月的眼里噙这眼泪。
“没事,去把昨天找来的书给我拿过来吧。”方昕遇转移话题。
小月赶紧去拿书。方昕遇拿着书躺在窗边的软卧上悠闲的翻着书,小月在旁边伺候着。没想到李婉秋又来了,方昕遇抬头扫了眼面容艳丽的李婉秋,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方昕遇知道李婉秋来本会有什么好事,而且自己越和她争她越神气,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管让她自己唱独角戏呢。自己乐得清闲还有戏看。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见方昕遇没有正眼瞧自己,也没有太计较。
而是笑嘻嘻的看着方昕遇,听到李婉秋的话,方昕遇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知道这样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来了就坐吧。”方昕遇处于礼貌让李婉秋坐下。
“姐姐,恕妹妹冒昧。”李婉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就直说吧。”方昕遇实在看不惯她那副样子。
“自从两个月前姐姐出事醒来后,我就发现姐姐好像变了个人,那天一个道士从将军路过,说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妹妹想不会……”方昕遇以为她怀疑自己的身份呢,心里有点害怕。
谁知李婉秋的想说,“妹妹想不会是姐姐招惹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吧?”李婉秋一脸疑惑害怕的样子。
方昕遇听到李婉秋这样说,心里想,你才染上不干静的东西了呢。
方昕遇装作一脸惊恐的样子:“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李婉秋见方昕遇这样以为她真的害怕了:“姐姐,我为了这件事特地找了个大师来看看。”李婉秋装作一副很为她着想的样子。
“有劳妹妹了,但我觉得这事没有妹妹想的那么严重。”方昕遇可不相信什么大师,也不想那样的人在自己的屋里乱弄。
“我觉得倒是妹妹该抓几副安神的药来喝喝。看来是最近的工作太多,心神不宁了。”方昕遇讽刺李婉秋说。
一听这话李婉秋气急了,但是也不好发作:“姐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师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就让他就来看看吧,反正也不碍事。”
李婉秋誓要让法师给方昕遇看看。方昕遇被她给弄烦了:“妹妹,每天事情那么多姐姐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姐姐的事别一切事情都重要,望姐姐不要推脱。”还不等方昕遇说话,李婉秋吩咐小月把大师请进来。
只见一个穿着太极图案的黑色道服的瘦道人走了进来,看着挺像会事的就是不知道是真道人还是江湖术士,方昕遇看着那个所谓的大师心里想。
法师拿着指南针满屋子的转,最后转到方昕遇的身边,拿起拂尘在方昕遇的头顶画着的什么,搞得和真的有这么回事,但方昕遇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假的,太不专业了。
方昕遇在心里想,指南针都不会用。方昕遇听着法师念着所有人都不懂得咒语,心里偷笑。也好自己还可以免费看场跳大神的戏也不错啊。方昕遇在心里想。
“夫人,你的身体里寄居着一个女鬼的冤魂,此鬼厉害无比,如不及时驱走后果不堪设想啊!”法师看着方昕遇说。
“那请问大师该怎样去除呢?”方昕遇装作很急切看着法师。
“这……”法师欲言又止,“天机不可泄露啊!”
“大师,如果你能帮我我驱除此鬼,我就为大师修一座道观来报答大师的恩情。”方昕遇一脸真的看着法师。
“夫人,严重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一定会帮夫人。”法师得到好处自然的替人家办事了。
大师在门窗上都贴上了符咒,手里拿着桃木剑挨个房间找着什么,李婉秋一路紧跟着法师,方昕遇也好奇的从软榻上起来。
突然里屋传来李婉秋的尖叫,引得人们都往里屋赶,之间在房间的地上有一个扎满针的布娃娃。
方昕遇看到这东西了愣了,这东西她以前在电视上见过,是一个狠毒的巫术,以小人喻人,针扎诅咒使其猝死。方昕遇以为是有人相害自己呢,结果小娃娃的身上却写着唐云尘的名字。
李婉秋气愤的指着方昕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用巫术来害将军,你对的起将军对你的心吗?”
方昕遇听到这才发现自己被陷害了:“李婉秋,说话要讲证据!”方昕遇平生最讨厌被别人陷害了,遇到这种事情方昕遇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
“证据?”李婉秋看着方昕遇,一脸的不屑,“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李婉秋一改娇柔柔的声音,大声呵斥方昕遇。
方昕遇突然想笑,这个女的变脸变得可真快。“哼哼!”方昕遇不屑地看着李婉秋在表演。
“来人啊,给我把方昕遇关进地牢邓将军病好了亲自审她。”见方昕遇不屈服,李婉秋命令道。
“谁敢!”方昕遇大喝一声。
“给我把她带走,有事我担着!”李婉秋见家丁犹豫了又说。家丁上来拉着方昕遇就走。
“夫人!”小月见自己的主子被逮着了很伤心。
“李婉秋你给我等着。”方昕遇转头恶狠狠的说。见小月哭的那么惨,方昕遇对小月说,“小月,坚强点,我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