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给张淑倩一个惊喜,却迎来一顿粉拳狂揍,虽然拳头打在身上像挠痒痒。胡晓一愣立刻反手抱住张淑倩柔软喷香的身体。
晕了!想不到女朋友比自己还开放,大庭广众之下,说抱就抱,咱也是爷们,不能含糊。拼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胡晓更加用力,抱得张淑倩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她才想起这是学校楼道,马上羞涩难当,急忙挣脱胡晓怀抱,拉着他跑出学校。
身后口哨声,尖叫声不断,羞得张淑倩都不敢抬头,只顾低头猛跑。越快逃离众人视线越好。还不知明天的课怎么上?
有男生瞧着两人的背影,暗暗想到:“自己是不是和女朋友也来浪漫一回。”身边的女朋友似乎看出男生都心猿意马,一拽他的耳朵,狠狠道:“你想都别想!”男生欲哭无泪,招谁惹谁了?想想都不行。人与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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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楼道口刚才深情相拥的一对男女,跑走了.周梦菲微笑着眼中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一如她的内心中那种无法言表的复杂,喜悦与失落纠缠着,有着淡淡苦涩和丝丝甜蜜。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那个熟悉之极的身影也抬头看向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织在一起。胡晓又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转头被张淑倩拉跑。
刹那间,犹如回到了初遇那一刻。周梦菲一颗芳心被巨大喜悦淹没。离别这段时间,坏坏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她心中缠绕,想之继来,挥之不去。分离真能考验一个人的真心。
“你瘦了!”
跑到一个无人角落,两人紧紧相依。胡晓拥抱张淑倩,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间,鼻端嗅着她芬芳的发香,脸颊轻轻摩挲她的秀发,有些心疼说道。
“你手臂怎么受伤了?我看看。”张淑倩这时看到胡晓右手臂缠绕着层层纱布,急了。
“没事!走路不小心摔倒,擦破点皮。一点儿小伤。”胡晓不留痕迹把右臂伸到背后。
张淑倩不会放过他,把他的手拉出来仔细观察带血的纱布。
“擦破点皮?血都流出这么大片。”小心翼翼扶着,张淑倩急声道,“快走!去医院。”
不由分说拉着他乘上一辆出租车赶往医院。其实胡晓很想说一句:“我的奔驰汽车还在路边停着呢!”又不想驳张淑倩一片心意,只能无奈跟着坐进出租车。
“血空先生,我已经知道灭洪门不是您的本意,刺杀我长老高层也是其他两帮主的擅自决定。所以尽管血杀被灭,我仍然会不计前嫌重用先生,请先生帮我将洪门推到顶峰!”
胡年忠虚心求教血空出山,并且还想重用他。
“可我如今毕竟是戴罪之身,受人蛊惑也曾誓言灭掉洪门。首先自己这一关就过不了,实难从命。请教父收回邀请。”
每一天,这个世界上都有无数人发誓,而这些誓言能真正奇效地只怕是万中无一,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时候,你千万要相信,他的潜意词就是不会只告诉一个人。
正是相信誓言一点约束力都没有,所以压根就没有人把发誓当成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世界上最不可相信的话就是发誓。在许多人的口中,发誓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平常,甚至是不可或缺。
这是血空婉转回绝胡年忠。不能逼得太过份,无奈的胡年忠只好呵呵一笑:“请先生好好想想,明天给我答复。”
胡晓的伤口得到重新有效包扎。幸亏没有感染,张淑倩松了一口气,撅着嘴埋怨胡晓不会照顾自己,要求胡晓千保证万担保才饶过。送女朋友回到“书林世家”。依依惜别后,他才有时间到校门口开车回胡家。
胡年忠一脸忧郁走出客房,刚好看到一脸傻笑的孙子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哼着一首情歌“蹦蹦跳跳”回来。
一个忧愁苦恼,一个快乐激动,形成鲜明对比。胡年忠越瞧心里越不平衡。暗想:“不行,我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药留给这个得意忘形的小子。”
“乖孙儿,回来了?”
胡年忠犹如骗小红帽的大灰狼一般和蔼。他的眼都快眯成一条缝。
“无事献殷勤,一定不怀好意,说吧爷爷,又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被胡晓一语道破心事,胡年忠即使百炼成钢的老脸也不由一红,尴尬道:“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爷爷。不过确实有事要你办,那个血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看……。”
“明白了!你搞不定他,要我出马把他拿下!我说怎么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他带回来。原来是准备委以重任啊!很简单,我来,保证完成任务。”
胡晓信誓旦旦拍拍胸口,一脸自信的敲敲血空卧室门,得到回应后转头对胡年忠神秘一笑走了进去。
“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连人才都招募不了。”胡年忠瞧着卧室门定定出神,他突然浑身一颤。
不对!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是老当益壮,一代教父。
胡年忠悄悄环绕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书房等待胡晓的消息去了。
“这小子鬼主意很多,这次期待他能马到成功,希望别高兴而去,败兴而归。”走进血空屋子的胡晓忽然浑身一颤,狠狠打了个喷嚏。“又是谁想我了?”胡晓莫名其妙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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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部有压力的时候,内部才会有动力,当外部没有压力,我们就必须自己创造压力,从而保持竞争力。固步自封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失去了压力,灭顶之灾也近在咫尺。物竞天择才是大自然的法则。
胡晓走进血空屋内,没有问他任何问题,自己单独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手里的玫瑰花,回忆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时露出幸福的微笑。
血空莫名其妙瞧着他,原来还以为胡晓也是来当说客的,还准备了很多推辞的语句。现在却一点都用不上。胡晓自从进来就没有正眼看过血空,只是独自盯着玫瑰花发呆,还有神秘莫测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让血空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极度压抑的宁静,充斥着整个卧室。夜晚月色很美,余光照到屋内,闪烁着银色光芒。血空却越发烦躁。
“少主,您有事吗?我要休息了!”血空终于沉不住气,开口开始下逐客令。
“哦!打扰了。呵呵,我也要回去睡觉,这几天都快累死了!”胡晓深了个懒腰,摇摇肩膀。站起来准备走。
打开门,正要出去时,血空又忍不住问道:“这次来你真的没事吗?”
一拍额头,胡晓“恍然大悟”,记起了要办的事情。
“差点忘了!爷爷要我来问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洪门。”不等血空的回答,胡晓就直接打断,继续说道:“可我觉得根本没那个问的必要。”
血空一听,糊涂了,莫名其妙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想加入得加入,不想加入也得加入。除了进洪门,你去哪里还安全?原来血杀的亲友家属没有保护伞,到哪里都会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您认为不是吗?”
一听胡晓分析,血空立刻面如土色。是啊!现在除了加入洪门,哪里还有这些人的安生之处。自己死不足惜,可以逃至遥遥,可是还有这么多的亲人家属怎么办?难道放弃?老帮主对自己恩重如山,如果对他的亲人不管不问,会饱受良心谴责。
“爷爷这么器重你,只要加入洪门,至少分你个长老级副帮主当当。原血杀亲友家属都会成为洪门的家人,杀手也获得洪门认可,编入帮内。走出黑暗角落,正大光明出现在世人面前,不用像以前一样躲躲闪闪做人。谁不愿意?”
苦笑一声,长叹口气。自从血杀覆灭后,心灰意冷,准备退隐江湖的血空,不得不忍辱负重,作出艰难选择。不为自己,也要对得起原来为血杀奋斗过的杀手和亲友家属。
“我同意加入洪门,从此为洪门出生入死,忠心不渝。只求洪门能善待我剩余的帮众和那些孤儿寡母。”
血空彻底屈服,愿意加入洪门。
随后胡晓洋洋得意带着血空到达胡年忠书房,丢下一句:“爷爷!我的任务圆满完成,剩下的事交给你了!”说完扬长而去,丢下傻眼的胡年忠和血空盯着胡晓的背影出神。
“我孙子是如何劝你的?”胡年忠忍不住问道。他实在难以相信,短短一个半小时过后,胡晓就带着胜利果实报道。
“他只说了几句话!我却必须付出一辈子!”血空苦笑回答道:“少主对我恩威并施。几句威胁我就得被逼答应,几句恩惠我就得付出一生努力。他以后的前途无可限量!教主,您有这样的孙子,真是万幸。”
“哈哈哈!真的?我也这么认为!”胡年忠开怀大笑。
目光短浅的各黑帮只顾眼前利益,为血杀的财产争斗哄抢,却不知道其实血空才是血杀最大的财富。血空掌握着全世界血杀的杀手名单,他还是一位商业天才,将白道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更有良好教养和忠心义气。
尽管有几个黑帮头目想到血空有一些利用价值,却没有勇气如同洪门一样放弃千亿美元的财富。甚至八格国龟田村三更是以为胡晓带走血空,真的是要问清楚高层生死之谜,最后照样要杀掉他,还讥笑洪门的鼠目寸光,为几个不重要的人丢掉这么大的财富,白白便宜其他黑帮。
只有认真研究过洪门的宝莱露懂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洪门估计看得更远,有更大目的。